许陶轻笑了一声,微微低下脑袋,眼睫缓缓扇动,眼皮慢慢合上。
谢宴川抓着他腰的手骤然一紧,凑上唇吻住许陶,舌尖扣开许陶的齿关,手揉捏着许陶的腰,许陶半倚在他身上,手臂搭在谢宴川脖颈上。
许陶的针织毛衣下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谢宴川总是很强势,今天格外的用力,他被谢宴川吻得面色泛粉,直到谢宴川手顺着衬衫下摆滑入,指腹在腰间揉了揉后又有逐渐向上的趋势,许陶立时睁开眼睛,拉开了两个人距离,捏着谢宴川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拿出。
分开前谢宴川又咬了咬许陶的唇。
许陶碰了碰自己的嘴唇,有些嗔怪地看了谢宴川一眼:“你是狗吗?总是爱咬人。”
谢宴川凑近轻柔地舔了舔他的唇瓣:“很甜。”
亲许陶亲得狠了的时候,许陶的信息素总是会控制不住释放得更浓郁些,清甜的信息素味道会包裹着他。
说着又想凑过来亲他。
许陶推开他的脸:“不可以亲我。”
谢宴川看着他:“不可以吗?”
“不可以,”许陶轻笑一声,笑意吟吟地看着他,“刚才在电梯是谁装不认识我。”
谢宴川一怔,手指摩挲着许陶后颈的头发:“我不知道你想不想告诉你同事我们之间的关系。”
从姚作宾和钟采对自己的态度推测,不难知道他们两个对他和许陶的关系并不知情。
在记者会上,那个omega问许陶时,许陶的回答是不知道,谢宴川无法知晓许陶的不知道是回答那个omega哪一个问题,是不知道是否会离婚,还是不知道如果离婚后是否公开的问题。
在许陶还没有决定他们的婚姻方向前,谢宴川即便很想将两个人的婚姻关系公之于众,让那些觊觎许陶的人望而却步,但他也不得不考虑到如果两人真的离婚后,许陶可能会面临的舆论问题。
“你想知道吗?”许陶视线略略垂下看着谢宴川,唇角却是勾起的,从谢宴川的角度看过去,像是恶劣地玩弄人心的精怪,因为知道已经胜券在握,所以肆无忌惮。
他确实有这个资格,不管许陶问什么,谢宴川已经没办法在他面前说谎:“想。”
许陶笑了笑,却没有回答刚才问题,而是道:“他问我会不会和你离婚。”
闻言,谢宴川握着许陶腿的手紧了紧,视线盯着许陶:“你的答案呢?”
许陶翻身从他腿上下来,坐在谢宴川身侧,垂下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揪着沙发布的流苏,偏了偏脑袋,带着一点微微的笑意看着谢宴川:“你猜?”
谢宴川的瞳孔瞬间变得幽黑难辨,他会想到钟采看着许陶的眼神,问这个问题的原因不言而喻,如果许陶的回答是不确定,那么他就是下一个在许陶身边晃悠的黎牧青。
谢宴川希望所有人都喜欢许陶,却又厌恶许陶的每一个爱慕者。
他摇摇头:“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许陶对他的好感值是多少,不知道许陶会不会愿意永远和他在一起。
许陶笑了笑,微微撑起身子凑近谢宴川,亲了一下的唇角又离开。
在谢宴川还在愣神时,开口道:“这就是我的答案。”
第73章 乖小猫(正文完)
许陶话音刚落, 整个人就被谢宴川扑到沙发上,后腰抵在沙发扶手上。
“宝宝,”谢宴川喉结滚了滚, 眼睛直勾勾盯着许陶,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似乎要把许陶拆吞入腹, “是我理解的意思吗?”
许陶“咦”了一声, 笑意吟吟地看着他:“你阅读能力这么差么?”
许陶话刚说完, 唇就被谢宴川堵住, 捏着许陶的手情不自禁地抓紧,牙齿轻轻舔过他的唇瓣,又不断游移到鼻尖、眼睛, 最后落在他的耳垂上:“我会永远爱你。”
谢宴川简直像得了肌肤饥渴症, 晚上吃饭时也要一只手拉着许陶的手,肩膀挨着许陶的肩膀。
吃完饭,许陶准备回卧室时, 谢宴川拉着许陶的手指捏了捏许陶的虎口, 许陶佯作不知地疑惑看着他道:“怎么了?”
谢宴川目光仍旧直直盯着他,过了良久, 凑近许陶亲了亲, 直到许陶有些气喘,方才放开他:“晚安。”
许陶压下嘴边的笑意, 面色柔和道:“晚安。”
许陶退开卧室的门, 谢宴川站在门口看着他走进门内。
准备关上门时, 许陶握着门把手, 笑道:“晚安。”
“晚安,做个好梦, ”谢宴川道,“宝宝。”
说着,他转身要回到自己卧室,垂在身侧的手却突然被人抓住。
许陶的轻笑声在后背响起:“你好笨。”
谢宴川的目光骤然变得锐利,转身抓住许陶的手腕:“坏小猫。”
说着,吻住许陶的唇,边推着许陶往卧室内走,反手关上卧室。
许陶被他推倒在床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解开,扔在地上。
谢宴川坐在许陶身上,单手抓住他的两只手腕,摁在头顶,许陶眼睫都被汗水浸透,混杂着些生理的泪水,眼尾一片殷红,一片灿烂的春光。
“小猫是最漂亮的小猫。”谢宴川俯下身吻了吻他,另一只手在许陶处揉捏。
许陶羞愤欲死地偏过脑袋,可怜兮兮地把半边脑袋埋在枕头里。
谢宴川简直爱惨了他这个模样,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许陶身上。
“说好了会一直爱我的,你在欺负我。”许陶的声音闷闷地从枕头侧传来,细听还有些委屈地感觉。
“我正在爱你,”谢宴川黏腻的手指掰过他的脸,轻柔地吻住许陶,“乖宝。”
许陶蹙眉,稍微用了点力气动了动手腕,谢宴川会意地放开他的手,手一得到自由,立即拍开谢宴川抓着自己下巴的手指:“脏。”
谢宴川轻笑:“都是你的。”
许陶一愣,手臂环抱住谢宴川,不好意思得将脑袋埋在他肩膀。
谢宴川揽着他的后背:“真可爱。”
不知道是因为两个人太久没有做过,还是因为刚互通过心意,谢宴川格外的兴奋,许陶身上几乎布满了各种痕迹,苍白的肤色被折腾得青青紫紫还有其他各种令他难堪的颜色。
天快蒙蒙亮时,谢宴川总算消停下来,抱着半失力的许陶去洗澡。
然后很不幸的又在浴室差枪走火,拉着许陶又做了一次。
过了良久,躺在床上时都已经到了他们平常该吃早饭的点,谢宴川还在不停地吻吻他这里,亲亲他那里。
许陶抱住他胳膊,脑袋埋在他胸口,细声细气道:“好困,谢宴川,我要睡觉。”
“好。”拨了拨他掉在眼睑上的头发,谢宴川总算不再动他,可却还是没有闭上眼睛,视线紧盯着呼吸逐渐放轻的许陶。
过了良久,谢宴川吻了吻许陶的额头,闭上眼,脑袋靠着许陶的头发。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夕阳的余晖从窗帘没拉紧的缝隙中挤入。
许陶眨了眨眼,侧过头看到旁边的谢宴川。
谢宴川揉了揉他的脑袋:“不再多睡会儿吗?”
“不了,”许陶道,“有点饿。”
吃完饭,两人坐在阳台的躺椅上,许陶看了一会儿书,又有点犯困,躺在谢宴川腿上,将手上的书塞到谢宴川手上:“您念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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