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斟盯着他,眼神涌动一股潮湿暗色:“从昨天到现在,我给你了充足的时间离开。你到底为什么还待在这里?”
“我打算等你回来……”
“等我回来?”周斟冷声打断,扯了扯针织衫的领口。好热。药物在血管里流窜,细胞都要被点燃。梁拙扬就站在他跟前,令他愈发焦灼难耐。
周斟走近一步,仰脸把唇贴在梁拙扬耳畔:“……想知道真正的接吻吗?”
不等梁拙扬回答,他抬手扣住对方后脑勺,拉到自己跟前,将唇齿再次堵上去。
这次不再点到为止。
梁拙扬霎时僵住了。察觉这一点,周斟内心戾气更加肆虐。他手指用力插入梁拙扬的短发,强行撬开他闭合的牙关,舌头舔舐口腔、内壁、牙齿,卷着梁拙扬的舌尖搅动。
唾液翻搅的声浪拍打耳膜,呼吸被迫交织在一起。梁拙扬呆住了,任周斟欺入他口腔湿吻。当周斟的舌头从梁拙扬口腔里滑出,蹭过他的嘴唇、下颌,意欲舔舐凸起的喉结时,梁拙扬陡地回神,惊醒般推开周斟。
周斟双腿没力气,被他一推,腰部撞到桌角,袭上尖锐的疼痛。
即使如此,却仍压不住体内燥热。周斟低头喘了几口气,暗声说:“这才是接吻,懂了吗。”
梁拙扬没说话,脸色涨得通红。他口腔里满是周斟的气息,挥散不去。
周斟忍过那阵痛意,再次走向梁拙扬。梁拙扬往后退了一步。等他还要再退时,无形压迫感席卷,身体被钉死般无法动弹。“你对我做了什么?”梁拙扬一怔。
“……你果然可以承受。”周斟走到梁拙扬跟前,指腹沿梁拙扬清俊的眉眼、鼻梁、嘴唇,一样一样仔细描摹,“阿娜亚说,我的哨兵能力与你非常匹配,阿娜亚没有说错。”
“可惜,不得不与我结婚。”不知想到什么,周斟喃喃低语。几秒后他又笑了:“你没想过跟同性结婚,但刚才你跟一个同性接吻,也挺有感觉。”
“哥哥教你一些更有感觉的事。”
说完,他跪在地上,扯开梁拙扬的裤子。
粗长阴茎啪地弹出。比周斟以为的要大很多,即使半垂着,也呈现与它的主人不相符的狰狞。周斟闭上眼睛,张开唇,埋入梁拙扬跨间含住。
梁拙扬心头大震,情绪在眸中剧烈翻滚。无法理解周斟在对他做什么。
没想到梁拙扬的玩意那么大,周斟含得困难,脸色憋红,被散发腥气的性器一下下顶住喉咙,口水抑制不住从嘴角淌出,原本清冷高傲的五官也变得狼狈。他感到那根东西在口腔里跳动,在他的吞吐下愈发滚烫硬胀。
少年的呼吸粗重起来,没多久就设了精。
浓白精液灌满周斟口腔。周斟扭过头,慢慢吐掉嘴里的精液,抬手擦拭嘴角,微微眯起眼睛:“不是说不接受男人?射得倒不少。”
他说着,仿佛意犹未尽,伸出舌头要去舔沾染水光的柱身。梁拙扬浑身发紧,青筋从肌肉上浮现,强忍不适挣脱周斟施加的能量场,抓起周斟头发将之一把扯开。
动作写满排斥与厌烦,再无之前对待周斟的认真与温和。
周斟偏过身子,静了静,慢慢抬眼看去。
终于,梁拙扬的眼底也沾染了情欲之色。少年眼眶布满血丝,牙槽死咬,像在竭力忍耐什么。
“够了,停下来,”梁拙扬挤出话,“不要这样做,周斟。”
周斟无声注视梁拙扬,那双狭长干净的眼睛,第一次见到就心生喜爱,又忍不住嫉妒。周斟晃了晃神,几乎想要退却,但转念间,他眼神一暗,再次滋生占有、撕毁、破坏的狂躁。
周斟脸上沾着精液,说话的口吻却冷淡缓慢:“你懂什么叫结婚吗?结婚不是一起吃饭、聊天、玩游戏。结婚是要脱掉衣服,像低贱肮脏的动物一样交媾的。我说我会履行婚姻义务,自然也把同你上床考虑在内。”
“你呢,你说要找喜欢的人结婚时,有考虑跟对方性交吗?”
“很显然,你没考虑。”
周斟幽幽说着,从地上起身,按住梁拙扬肩膀,把对方往后缓缓压倒在地面。他分开修长笔直的双腿,跨坐上去,脱去皮带,语气平静说:“周斟哥哥,这次给弟弟操,怎么样?”
第18章
周斟拽下裤子褪到腿根,露出两瓣软白臀肉,握着梁拙扬的阴茎揉搓撸动,那东西不经激,很快就再次硬起来,又热又腥、血脉偾张,像狰狞的兽类,与梁拙扬俊朗干净的眉目比,他胯下之物有种凶狠的违和。
梁拙扬动弹不得,滚动喉结要说话,周斟一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绕到后方,掰开自己臀缝胡乱抠挖几下,抵着热气腾腾的鸡巴,直通通坐了下去。
霎时间,梁拙扬只觉被湿热包裹,下体猛地窜起电流,连腰腹都淌出汗。周斟则疼得直冒冷汗,药物催发的情欲撞散大半,坐下去也只能坐入半截,根本吃不下那么大的孽物……
周斟一咬牙,往下狠狠一坐,忍着凿穿的疼痛,把梁拙扬的阴茎整个儿吞入体内。
像被鞭子抽了一记,梁拙扬倒抽口气,浑身热得发狂。感官反应快过理性与情绪,他的阴茎被柔软紧致的穴肉翻动绞紧,无可遏制地粗硬、膨胀,血管突突直跳,几乎到疼痛的程度。
勉强适应体内撑满的不适感,周斟扭动腰臀快速颠动起来。
“嗯——”
周斟动作之时,紧闭的唇齿发出压抑的气音。在梁拙扬听来,更像是忍耐痛楚。下体撞击声啪啪响起,周斟阴茎甩动,屁股不断离开又重重跌回。汗珠落得越来越多,周斟像从水里捞出,衣服湿透了,裹在清瘦躯体上。
躯体撞击、呼吸交错,情欲的腥气在空气里弥漫。做着亲密性事的两人,却无一句言语上的交流。这场性事毫无温存可言,不过是一个躁动不安、被情欲绑架的哨兵,强行进行一场单方面主导的性交。
梁拙扬的呼吸越喘越急,浑身肌肉绷出凌厉线条。周斟伏在他身上,湿了的头发贴在额头,双眼低垂,看不清眼神,只有眼尾泛起情潮的红晕,一晃一晃,晃成被风吹散的花瓣。黑色的高领针织衫一丝不苟穿在身上,小腹下面却裸露阴茎与私处,沾满斑斑点点的精液。
这幅样子说不出的淫荡。
梁拙扬眼眶发红,被周斟不断吃入体内的性器越来越热,热得快爆炸。他的意识也随之混沌、摇摆,到后头周斟的控制力溃散了,梁拙扬明明可以挣脱、推开对方。但他已经忘记这样做。当周斟身体摇晃,快要脱力摔倒时,梁拙扬下意识抬起手,把牢周斟的腰,带周斟颠动起来。
周斟细碎呜咽,哆嗦着射出了精。不等周斟缓过劲,梁拙扬突然翻身,把周斟压在身下,掰开对方双腿,一声不吭地从正面操了进去。
带着情欲,愤怒,以及报复。
“好痛!”周斟疼得叫喊,身形霎时控成弦。梁拙扬不管他痛不痛,钳着周斟消瘦修长的躯体,往对方体内一下一下、大开大合地顶送、撞击、碾压。周斟的两条腿架在梁拙扬肩上,伴随身体的撞击不停晃动。周斟又喊了声痛,五官都扭曲起来。梁拙扬听出他的哀求,蓦地一抬眼,沉闷嘶哑反问:“不是你想这样做吗周斟?”
他仿佛被魇住了,眸色幽深暗沉,弥漫一团黑色雾气。
当周斟以哨兵的精神力控制他、强迫他时,梁拙扬体内有什么古怪的东西疯狂涌动、破土而出。他盯着眼前汗水淋漓、沾满体液的男人,脑海里充斥占有与掌控的极端欲望。
**让我们给这个不自量力的哨兵一点教训。**
梁拙扬心神一凛。
他猛地从诡异状态里惊醒,匆匆拔出阴茎,拔得太急促,以至于有些粗暴,操肿的嫩肉翻出,溢出一缕丝线似的血。梁拙扬低着颤动的眼睫,射出的精液溅满周斟起伏的小腹。
梁拙扬松开周斟,慢吞吞往后退,惊疑不定地平复呼吸。
刚才,是什么对他说话?
羽翼震动之声划过耳膜,影子自视线里倏然掠过,停驻于框住夜色的窗台。梁拙扬抬起望去,竟是一只鹰,灰青色的羽,灰青色的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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