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重重跌坐回去,硬物重重碾过体女腔口外的肉核,又撞进了个极深地方,小腹几都印出硬物形状。
玉衡一口气提不上来,莹润如玉的脚趾尖儿崩的欲折,大腿根部阵阵痉挛,人抖了又抖,灼液浇了坚硬柱身,被强行激到顶点。
玉衡哪里受得了这样刺激,在上头扑腾的厉害,他越是挣动,马儿摇的越发厉害,硬物一下下重重凿入温软穴内,玉衡被锁在这残虐物件上,哭叫不止,潮热卷得更高。还未从方才高潮中回神,便又全身发颤,腰肢乱抖的喷了下回。
淡淡血色混着潮液顺着腿根下淌。
“不要……”
玉衡自控不得,几欲发疯,殷冥见着玉衡双脚皆被乌金链锁在上头,没有钥匙根本无法抱人下来,皱眉道:“他在上头多久?"
承华坐在一边翻书,似觉得受苦的人吵,随意卷了竹简,插入玉衡口中。
室中只闻低低噎闷哭声,承华瞧了眼天色,道:“半晌。”
殷冥心惊:“他已经够听话,何苦这样逼他?"
承华瞥了眼殷冥腕上血口,眼中暗光划过,似有几分蔑然,淡淡道:“他听话?"
那几日,恰好是玉衡轮到旁人手中日子,殷冥难以干涉。
后来承华同九婴一起,把人带回仙藤林,在授课之处,开元仙尊画像前,扒光他身上衣物,将人按倒。
玉衡一想到在师尊跟前行此晦事,瞳孔紧缩,人几要疯,却仍是强掰开腿,手指插得他汁水淋漓,在画像前,肏进玉衡女穴,灌精成结。
玉衡在承华手下待了几日,被教训得服帖不少,哭有哭样,笑有笑样。就算上来直接把人压下,莫说直接进去,就算算强顶开生殖腔,撞开孕囊,人疼的呜呜咽咽,都不敢乱动。
只可惜,等人落回殷冥手中,休养哄治没有多久,便故态复萌,又是那副牙尖嘴利的骄娇模样。
……
九婴心下狂妒,眼中黑光沉沉。
他们求之不得的东西,这个女人却得的如此轻而易举。
玉衡下床走了几步,步子不稳,九婴怕他摔倒,索性直接将人背起。
玉衡头昏脑沉,他当下折腾,不过是撒些癔症,被人背了,还当自己在走。
到了厨房,冬日水凉,九婴把人激着,淘米舀水,全都做好,只煮米下锅时,玉衡将碗中精米倒进去而已。
玉衡趴在九婴肩头道:“仙子,我有些难受……”
“怕是不能再照顾你,委屈你……喝几天清粥。”
九婴妒得磨牙切齿,转头却见玉衡面自色潮红,闭了眼昏在他肩头。
九婴大惊,他将玉衡放在床上,被褥掖好,冲出去找了被困天界的逍遥仙。
逍遥仙正东摸西摸,寻摸个逃出去的路子,九婴骤然而入,骇的逍遥仙当即闪了腰。
九婴道:“高热之症,你能不能治?”
逍遥仙脸上一皱,顿时十分难看:“什么?”
九婴急火攻心,道:“不治?”
逍遥仙:“啊?”
九婴一声“来人”,便有人冲进屋来,上来二话不说,便将逍遥仙绑住,打了一顿。
逍遥仙挨了数十脚,被打的嗷嗷直叫九婴才叫人停手,道:“治不治!”
逍遥仙抱头大喊:“治治治!”
九婴叫人拿纸笔扔给逍遥仙,居高临下道:“早这样老实不就好。”
逍遥仙腹谤,他哪里是不老实!
他三界第一药仙,往日都是救死扶伤,活死人医白骨,从阎王手里抢人。
发个热这等小事,九婴竟问他能不能治?
简直奇耻大辱!
逍遥仙一时气起,又险些摔了笔。
九婴眯眼道:“还是不治?”
逍遥仙缩缩脖子:“不敢不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等九婴带着熬好的汤药匆匆回去,推门一瞧,只见床上空空。
哪里还有玉衡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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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马,羞辱,群交。
第80章
殷冥二字,玉衡实不能想。
他同百花仙同床共枕,却夜夜都梦着别人。
说是噩梦,其是心魔。
玉从未觉得他这次出逃顺利,便能瞒天过海。
他手上还有魔印,若无灵能高强之人化结,殷冥寻他,轻而易举。
况且,那梦着实不祥,殷冥……送他回了栖凤殿……
玉衡瑟瑟的想,若真叫他再见承华,他大可死在外面。
他这数百年,本就活的生不如死,昏沉谑诞,若非百花仙是心中执念,早就散成一把枯骨。
事到如今,还是莫再连累她了。
玉衡放下他从殷冥那处敛来的金银,将粥盛好放在桌上,人摸出去了。
只是这林子着实太大,玉衡在外头走了许久,竟还是摸到一样的枝干。
玉衡闷头前行,肩膀忽而一沉,被人揪住,后脊撞上粗木,头也重重一磕,抽气出声。
九婴在迷临阵中瞧见玉衡时,险些按耐不住火气,他把人钉在树上,差那一点就要喝道:
你他妈的瞎跑什么!
玉衡眼中瞧不见,却觉出股急怒信香,当即便软了腿,呼吸艰难。
玉衡自打被剜了颈后腺体,身子还受乾元信香支配,却已无法辨别其中不同。
玉衡攥住钳他脖颈的手臂,指尖儿都在细颤,怵然道:“殷冥?”
九婴:“……”
玉衡耳边“轰”然一响,身后干断叶散,人腰般的粗木,当即轰断。
九婴额头青筋一根根爆起,牙磨的咯响,心想;若是他敢再叫一声殷冥,便直接把人拖回去锁在地牢,藏个结实,肏死为止。
你就瞧瞧,殷冥那废物能不能救你。
“……”
好在玉衡再无多言,只愣愣睁眼,浅色瞳孔,稠艳美目,慌慌正对着他。
九婴:“……”
一口怒气骤然哑火,就这一瞬,那颗易容丹,在他面前,失效了。
九婴怔了许久,久的心跳从惊动如雷到缓和平稳,手掌才贴上玉衡的脸,细细摩挲,上头有未消退的疤,并不平整。
九婴想:无事,这样的疤,他身上也有,时长日久,总能淡的。
玉衡头颅微微后缩,侧过脸,不愿让他再碰。
拇指蹭到玉衡嘴唇,在他唇角揉按,玉衡不识来人,微有些恼,露出一点白牙,刚欲说话,却栽进了个硬邦邦的怀中,被抱的死紧。
玉衡一惊,正要挣扎,掌心一痒,上头落了几个字:
“仙君,又要抛下我么?”
玉衡一愣:“仙子?”
他正要说不是,却又生疑,犹犹豫豫,眉头紧皱。
九婴并不多言,直接抓了玉衡手往胸前一摸。
人若要装,便装的像些,也不亏他今日在厨房中塞的两个馒头。
“!!!”
玉衡如熔岩灼烫般迅速抽手,面上愈红,话都说不清楚。
玉衡:“仙子……你你你……”
“不不不……女孩子不可……”
“不可……如此随便……”
九婴少见玉衡这般窘迫。
此时玉衡,不同于初见时亦兄亦师般宽和,亦不同于少年时颇有跳脱骄劣的惊绝仙君,更不同于栖凤殿中对他恨之入骨的公用娼妓。
九婴双目微眯。
坠入爱河,对人痴迷眷恋的师兄,竟是这般……有趣么?
九婴又在玉衡掌心写了几字:“你我二人,已共赴云雨,身上哪处你没摸过?”
如此几字,果又见玉衡人窘的不知东南西北,从耳尖儿红到脖颈,延到衣裳下去了。
九婴喉结微动,唇间发干,身下发热,玉衡在他们床上,被肏过不知多少回,什么羞辱姿势,淫虐物件皆是用过。
从未有过一回,玉衡是如此反应。
玉衡道:“仙子莫要逗弄我了。”
九婴这才又写道:“那仙君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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