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问:“何君你是不是准备跟他来一个趁其不备,蒙头暴打。”
景文这句话很对景行现在的胃口,他的双手已经紧紧攥起了拳头,现在就恨不得上去暴打那小人一顿。
“刚才我碰到石逸,他跟我都说了,你们的菜园是被那张茂昌给破坏的。
那只恶狗逮到谁都乱咬。
大哥,你刚才这提议好,“蒙头暴打”想想都爽,到时我不打得他脑壳出血我都不姓张。”
何君:“咱不能来这太血腥的,得另想个可以狠狠教训他们的办法。”
这童涛将麻袋、绳子、布条全部找好过来了。
他刚好听到何君说得这句话,他也是机灵鬼点子多的人,他便提议。
“我往村北面走过,注意到那有一个臭气熏天的粪池。
到时候咱们把他拖来丢进这粪池里。
反正他是臭名远扬,咱们不妨让他从里到外再臭上一臭。”
景行对不能出手教训那坏蛋还觉得有点可惜。
“不狠狠打他一顿,真解不了我心头之恨。
不过,何君你更有想法,你说什么我们照做,绝对好好地配合你。
还有童涛说得我同意,这个教训方法真是太好了。”
第87章 那心里就一个滋味儿“爽”【一更】
景文不由得上前宠溺地摸了摸何君的头。
“你呀,你就是太聪明了,也太善良了,我都担心到时候你用脑过度,会不会脑壳疼?
看你这段时间又累瘦了,我得叫娘杀只鸡给你补补。”
何君腼腆一笑,这些溺死人的话,毕竟是当着景行跟童涛的面说的,何君就很不好意思。
“看你说的,我哪有那么虚弱了。”
这两人这么温情地互动,可真让景行这个正儿八经的木头疙瘩狠狠“辣”了会眼睛。
他顿时觉得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童涛可看多了,并不以为意,他只是嘻嘻笑着,想着再待下去可就碍眼了,便脸带笑意离开了。
而景行则有些不自在的赶快借故回房间了,边走还边想……这男人跟男人之间咋也这么温情款款,唉,窘的我掉了一身的皮屑。
……景行现在所想的跟以后他所经历的那些,到时候会起冲突了,到那个时候遇上了对的人,他才真正理解景文跟何君之间的那种感情。
吃完晚饭后,小荣急急地赶来了。
见着何君他们就说:“我跟远明盯了那坏蛋一天了,他晚上到一个无赖手下家里喝得醉醺醺的,现在正往村里走,他还有两个手下也跟着他,不过都喝醉了。
远明还在那盯着,他叫我赶快过来跟你们说一声。”
何君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志在必得的笑意。
“事不宜迟,我们机会来了,出发。”
景行与童涛顿时摩拳擦掌,连手心都是痒痒的,真恨不得一拳砸下去,把那坏蛋脑袋直接打开花。
四人跟随小荣悄悄地往张茂昌走路的那个地方而去。
走了一段路,小荣招手让四人躲在一块破墙的后头,远明正蹲在那。
几人从破墙方向望去。
就见张茂昌同两个无赖手下明显喝大了,一副醉醺醺的模样。
三个人哼着小调,歪歪扭扭地走着。
景文看他们三个人合计了下,自己这边有六个人,他便轻声安排。
“我跟景行对付张茂昌,余下两个,童涛与何君一个,小荣与远明一个。
从他们后面袭上去,一定要快,下手一定要准,趁他们不备的时候,就把麻袋套在他们头上。
好,现在上去。”
景文轻轻一喊。
六对人马小跑着用着很轻快的步伐,非常迅速且顺利地把麻袋套在了那三个无赖的头上。
紧接着,一人使劲捂着套麻袋的头,另一人非常麻利地拿起绳子将他们几人双手捆绑在后头。
这三人都喝多了,等绳子捆住了他们的手,他们还有点晕乎乎的不知道啥情况。
一个个就觉得头上被套了个东西,紧接着昏天暗地,然后头晕目眩,就被人撂倒在地上。
这三人正要张嘴开骂,麻袋被人掀起一个角,然后每人嘴里被塞进了一团臭烘烘的布团。
于是这三个无赖就犹如死猪般哼哼着,不能动弹。
反观童涛、景行他们,个个脸上露出很兴奋、舒畅的表情。
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制服了这几只“狗”,那心里就一个滋味儿“爽”。
景行可管不了那么多,冲上去就狠狠踢了张茂昌几脚。
景文朝众人挥挥手。
于是两人拖一个,一直拖到村北边,那个臭气熏天的粪池旁。
然后将这三人扔下去,粪池又脏又臭,但所幸粪水并不深。
这三人全身浸泡在粪水当中,只留一个套着麻袋的头露在外面。
这三个无赖,一个个痛不欲生地坐在粪池里头哼哼着。
景文朝众人轻轻说了声。
“办好了,咱们快撒。”
于是六人皆都是带着笑颜,心情舒畅地小跑回去。
翌日,村里的农民都扛着锄头拉着老牛去田里干活了。
这时候就有一农民经过粪坑,看见里面有三个套了麻袋的东西。
这农民还以为是哪家把不要的东西装到麻袋扔到这粪池里了。
“哟,这咋扔到粪坑里了?够臭的。”
农民赶着牛正要走。
那粪坑三个人都已经冻得麻木了。
这会儿好不容易听到个人声,可嘴巴里面又被塞了布包,于是他们从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这时候有更多的村民经过,都听到粪坑里三个麻袋里边发出的古怪声音,便都远远地停下脚步,好奇地望着。
这青凤也满面春风的正同张承刚经过这。
这段时间她相当出风头了,不仅偷拿到了新款式与新图案的方子,又从徐慧芝家里怂恿了一大半做活的妇人过来。
然后准备着手在家里开作坊,她这几天特别的趾高气扬,感觉自己打了一个漂漂亮亮的大胜仗。
她就觉得徐慧芝一家很快会被她压在脚下了,因而她从头到脚都洋溢着得意炫耀的一股气势。
她见很多村民都远远站着,看着粪坑里那几个麻袋,便也好奇地站在旁边瞧着。
粪坑里那几个人,哼哼的声音越来越大。
大家一听,这可不对劲,这明显是人的声音。
于是有几个不怕脏又大胆的上前拖上麻袋,并打开麻袋。
顿时露出了几张臭气熏天的大花脸。
那人将三人嘴巴上的布条扯下,那张茂昌顿时大喊大叫起来。
“奶奶的,哪个王八蛋敢暗算老子?
被我抓住了我把你大卸八块。”
因为这三人一身臭翻了天,而且一脸都是脏兮兮,基本上看不清楚容貌,但听声音青凤与张承刚心中俱是一惊。
“这明明就是昌儿的声音。”
青凤试着喊了一声。
“是茂昌吗?”
“老娘,还不快来给我松绑,我在这里浸了一晚上了,都快冻死了。”
青凤和张承刚这才知道是自己的宝贝儿子泡在里面。
两人顿时痛心疾首地扑了上去,手忙脚乱地帮几个人解开了绳子。
青凤也顾不得脏,抱着儿子的头就大哭大嚷起来。
“哎呦,我的昌儿,这是咋了?是哪个王八蛋把你害成这样的?”
这几个无赖,双手被捆,又浸在这粪水里一晚上,一个个双腿双脚都麻木了,都浑身打着寒颤。
“我也不知哪王八蛋,等我知道是谁?我,我灭他全家。哈欠,哈欠。”
周边站了一圈看戏的村民。
他们见掉进粪池里的是张茂昌。
一个个都笑得幸灾乐祸,怪只怪这青凤一家平时太嚣张跋扈,让村民对她们家都是敢怒不敢言。
看张茂昌今天这个惨样,大家都估计肯定是他们做恶多端,得罪了太多的人,因而遭到了报应。
大家就算知道是有人故意把他们扔到粪池里的,但却无一人上前关心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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