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所到之处就会留下星星点点的“小梅花”。
景文在何君胸膛上轻轻地咬着、吸吮着。
何君本来一身凉凉的。
后来全身都变得粉红粉红的,也越来越发烫。
何君已经被景文撩得情动不已。
景文忽然感觉自己的小腹也被什么东西顶着。
景文知道此时何君也“上了火”。
他更是想让自己宝贝的小媳妇尝到这种情事的快乐。
于是他更加不遗余力地亲着何君的耳朵、脖子和胸脯。
双手从上到下把何君全身揉搓了个遍。
最后,景文把手伸进何君的裤子里,握上了他那秀气的粉粉的一根。
景文爱不释手地揉捏着。
在景文看来,他媳妇的小宝贝是最最好看的。
粉粉嫩嫩,秀秀气气,看着看着就恨不得把它含进口中。
景文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当他嘴含上“小何君”时,何君立刻拉住景文的肩膀,非常羞涩地说道。
“不行,这,这太脏了。”
“我媳妇身上的东西都是香的,我喜欢。”
景文不由分说又亲了上去。
何君有些激动又有些羞意地闭上了眼睛。
他感受着景文在下边地舔舐,给他带来一阵阵从未尝过的那种舒爽。
直到何君喘息声越来越重,然后在那个临界点,他忽然身体颤抖了一下,接着他下边全部喷洒在了景文嘴里。
等身体那种快乐的余韵过去之后,何君赶紧拉上景文,相互将衣服穿好。
然后何君慌忙的去倒水,给景文漱口。
景文倒不以为意,只要他媳妇舒畅了,他心里也是非常快活的。
何君从未想过景文竟然会这么做,他脸红的能滴出血。
他想着自己释放了,轻松了,可自己的夫君那里还是鼓涨涨的呢。
他于是想效仿景文,他上前想拉开景文的裤子,然后也蹲下去。
景文就知道何君也想用嘴帮自己释放出来。
他是真心疼何君,他自己不会嫌脏,而且他还很乐意帮自己的媳妇这么弄。
但何君真要帮他吸出来,他反而舍不得何君这样做。
他一把将何君拉起来,又亲上了何君的小耳垂。
“宝贝,你用手帮我揉揉就好。
真恨不得一口把你吞了。
等到大婚的那天,我会把你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何君摸上了自己夫君的硬老二。
他手法不太熟,因而显得有些笨拙。
但景文是第一次让何君这么弄,刚开始他就已经很亢奋了,何君没弄一会儿他就已经喘着粗气,一身已经舒服的不行……
……
元宵节那天,大家去阳岗县玩,除了碰到徐老爷跟那讨人嫌的戏子之外,大家其实玩的还挺开心的。
尤其是小容儿,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去阳岗县。
看了那么多的彩灯,还有舞狮子,有桥灯长龙。
搞得他一看到何君就拉着他,三哥哥、三哥哥地叫。
……意思是以后过年过节都要带他出去玩一趟。
何君便笑眯眯地摸着他的头。
“只要小容儿在学堂里认真地念书,会写很多字。
然后我也能经常听到二叔公夸奖你。
以后我定会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好的好的,我现在就去念书,去写字,三哥哥可一定要记住你说的话哟。”
小容儿也说到做到,马上连蹦带跳地进房间去念书了。
而琴儿与童涛,也一直不停的在那说着县里的趣闻。
琴儿难得如此开心,因而话也多了很多。
搞得童涛在心里暗暗欢喜。
他思忖着,应多带琴儿出去玩玩,一来可以增进感情,二来琴儿会变得更加的开心。
收获最大的应该是远明,他好像一下子拉近了自己跟王静荷的关系。
而这王静荷还收下了自己买给她的礼物,看上去她似乎并不排斥自己。
这让远明一天到晚都乐呵呵的,嘴巴总是笑得合不拢。
……看来自己跟王静荷还是很有希望的。
而谷清买了一个小银酒壶,却一直犹豫着要不要送给景行。
原来两人一直对着干,横看竖看都不对眼。
后来出了在紫衍灵气境界的那档子事之后,两个人不会剑拔弩张了,但却陷入了一种尴尬的境地。
双方在见面时都会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不自在。
但都没有以往的那种嫌弃、讨厌的感觉了。
两人相互间都有一种更新的认识。
谷清本身就是一个高傲的人。
他就觉得这好端端送一个东西给景行,找不出来什么由头去送,还挺别扭的。
有时候他也想,毕竟自己是景行的救命恩人,要送也应该是景行送自己礼物表示感谢呀,为啥自己会给那头笨牛送东西呢。
后来一想,跟这木头疙瘩还有啥风情可言?
……得嘞,既买之则安之。
于是谷清拿着小银酒壶就去了景行的木工坊。
可巧,已经是黄昏了,两个徒弟已经回去了,就剩景行还在那里忙忙碌碌地做活。
他一抬头,看见谷清走进来。
景行赶紧站起身,扯了扯弄皱的衣服,有些别扭地说:“是谷清来了。”
自从谷清从山崖底下把他救回来,他心里是存了感激之情的,也把以往对谷清的嫌弃之心去了一大半。
景行同时对谷清的身手和本领有了更深的了解,心里也会生出对他的钦佩。
可没曾想,在那山谷里疗伤时,却发生了那尴尬的要命的事情。
这可让本身憨厚实在的景行有些手足无措了。
他现在一看这谷清,脸就有些臊。
他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这谷清。
谷清见了他也不知道咋回事,心忽然比以前跳得快了些。
但他硬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
“哦,出来走走,顺路就走到你这里来了,顺便进来歇歇脚。”
“那你坐会儿吧,这里做得是木工活,就比较脏些。”
景行拿过一张木凳,然后用手擦了擦上面的木屑灰,才把凳子放在谷清身边。
谷清坐下来,然后装着很随意地拿出那个银酒壶,递给景行。
“那个……昨天跟大娘她们去阳岗县逛了一逛。
就瞧着这银酒壶还挺别致,顺手就买了一个。
后来一想我又不太喝酒,买这个有啥子用?
忽然我想到家里就只有你平时爱喝几盅。
我放着也是放着,这不就顺路过来捎给你。”
景行接过银酒壶,仔细地看了一看,然后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
“那谢谢了,真别说这银酒壶还挺好看,你说这做酒壶的人把这酒壶整的这么好看干啥子?”
谷清斜晲了他一眼,心思还真是个土包子。
不过他瞅见景行好像还挺喜欢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些乐不可支的。
景行拿着银酒壶,看了看谷清,然后和颜悦色地说:“你看你送我这么贵重的酒壶,我也没啥子好回报的。
以前你跟我住一屋的时候,你曾嫌弃我那木枕头高,说睡的落枕。
我得空又帮你做了一个木枕,这高度比我屋的那个枕头更矮些,你拿去用。”
景行从旁边桌上拿了一个木枕递给了谷清。
谷清表情有些错愕,他接过了木枕。
没想到这木头疙瘩也挺有心的。
自己都忘记嫌木枕高,睡得落枕的事情。
可这景行记住了,这还巴巴地做了一个木枕送给自己。
在这一刻,谷清心里还是有丝小感动的。
两个人因为这互赠礼品的事情,感觉到那原先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别扭,也慢慢消失了。
谷清心里挺高兴的,当他拿着这木枕上下左右地看时,嘴巴还是损得很。
“这手艺也不咋地呀,我咋瞧这木枕这么不好看呢?”
第136章 阳岗县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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