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烬道,“咬的时候那么狠心,朕命令你松口都不肯松,那怎么现在还会怕疼。”
他说着,手指便在那牙印上扫了一圈。
谢朝歌疼得轻轻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萧烬看见了他乱颤的长睫,手上的动作这才轻柔一些。
涂好了手上的伤痕之后,萧烬又将他手腕和身上其他的伤也一并涂了。
最后,修长的手指伸进了被子底下。
萧烬能感觉到这里的伤比上次要严重的多,昨晚觉得那么顺滑的原因,竟然都是因为有血在做润滑。
“你若是能乖乖听朕的话,又何必吃这些苦头。朕既然惩罚了你,也定然不会放过南弈承。可他现在毕竟还掌管着南境,朕便将他主持与长陵建交和谈一事的权利收了回来,转而赐予了你二哥谢云慕。”
谢朝歌能感觉到身体中的火热被那冰冰凉凉的药膏压了下去,虽然那手指让他有些难耐,可到底是舒服了些的。
作者有话说
来啦!
今天的萧分他异常下流!
第55章这么晚了不睡,是在等我吗
能感觉到靠在身前的娇软身躯先是紧绷着,随后舒服的慢慢放松了下来,可萧烬却是浑身的热气都朝着一处涌去了。
抱着这具香软的身子着实是种折磨,若不是因为谢朝歌身子虚着,眼下一点点动作可能就会让他受不住的晕过去,萧烬定然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了他的。
谢朝歌还没反应过来,天旋地转之间就被重新放回了床上。
萧烬居高临下的站在床边,只深深的看了谢朝歌一眼,随后转身离去,回了养心殿中,他还有很多政务需要处理。
苏景跟随在身侧,悄声说道,“皇上,奴才派人盯着了,林述方才从太后的寝宫中出来,不知是都说了些什么,但瞧着是一副要避讳人的样子。若是因为太后娘娘的身体不适要传召太医,大可不必如此鬼鬼崇祟的。”
萧烬的声音从轿撵当中传出来,“先不要动他,继续盯着便是。还有,查清楚他去流殇宫是所为何事。”
«曰,,
疋。
萧烬走后,小棉和柳晟这才敢从外殿进来。
“娘娘,您觉得好一些了吗?”小棉问道,“皇上刚才留在这里那么久,您身上......没有再添新伤吧?”
谢朝歌只是微微合着眼眸,失神的看着头顶的床幔,不知道在想什么。
刚刚萧烬在这里的时候,谢朝歌浑身的精神都跟着紧绷在了一起,现在那股迫人的威压终于消失了之后,谢朝歌才能够松懈下来。
他不知道,萧烬对他做了那些事情来羞辱他折损他,让他原本就虚弱的身子只剩下了一口气吊着,算不算是解了气。
不过他知道,若是后宫嫔妃胆敢私通外臣的话,处死都算是最轻的刑罚了,只怕是死之前还要受尽非人的折磨。
那天晚上的萧烬看着他的眼神中分明是带着恨意的,恨不得用些手段直接把他弄死在那张床榻之上。
不过最后,手下留了情。
不信他,却又不要他死。
给他满心满身的伤,却又不许留有疤痕。
但是柳太医说了,他的这只左手,终究要有一道磨灭不去的痕迹了,当真是刻骨铭心。
柳晟见小棉似乎还要再问,便开口回答道,“谢妃娘娘刚才肯定是没有添新伤的,放心吧。”
第55章这么晚了不睡,是在等我吗
小棉如何能放心,要知道娘娘被皇上弄伤可不是一次两次了,哪次不是她每日帮着上药,悉心照料才重新养好的。
所以谢朝歌受过的伤痛,只有小棉是最清楚的。
“柳太医,要不您还是帮娘娘检查一下吧,说不定有什么隐秘的伤痕没有被发现呢。”
谁知柳晟听了这话,却是会错了意,想到了什么似的,支支吾吾道,“这......这样不太好......我只是个小
小的太医,我哪里敢碰谢妃娘娘的身子。再说了,刚才皇上是亲自给谢妃娘娘上的药,难道......难道还能遗漏
了那处不成?”
“皇上给娘娘上的药?不是柳太医您上的吗?”小棉问道,“柳太医您说的遗漏之处,又是哪里?”
这要让柳晟如何回答?
小棉一看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男女情事定然没有经历过,那龙阳交好她肯定就更加什么都不懂了。
虽说后宫之内关于皇上身体的谣言盛传,但柳晟作为常给皇上诊脉调养的太医,皇上的身体究竟如何,他自然是最为了解的。
柳晟侧目看了一眼床上的谢朝歌,不由得觉得谢妃娘娘的身子着实弱的厉害,就算是没有受过这些折磨苦痛,看起来也不是个能经事的。
柳晟说不能打扰谢朝歌休息,便同小棉一起退了出去。
而谢朝歌暍下了安定心神镇定止痛的药汤之后,没一会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月色高悬,夜空静谧。
相国府中,谢云慕正独自在自己的房间,给肩膀上的伤处换药。
只点着一盏昏黄的烛台,那肩上的衣衫半褪下来后,便露出了里面早已经被血浸染透了的纱布。
刺杀行动是他自己偷偷跟了去的,并没有告诉谢渊,因此相国府内也无人知道他受伤一事。
谢云慕费劲力气抬起另一只手来,将那纱布轻轻的揭下来,一个还在往外渗着丝丝血迹的红黑色血洞,看起来极为可怖,像是在原先的基础上又撕裂的大了一些。
“嘶——”
谢云慕额间冒出一层细汗来,原本就白皙的脸庞现在褪尽了血色。
他呼吸都粗重了几分,用牙齿重新撕开干净的纱布,然后将药粉撒了上去,咬着牙重新覆盖在伤处。
要不是因为那晚被谢临羡捏得伤口撕裂,他现在何须要受这番痛苦。
跟驰骋沙场真刀真枪的谢将军不同,谢云慕是从小就跟在谢渊身边,在朝堂之上凭借唇枪舌剑搅弄风云的〇
第55章这么晚了不睡,是在等我吗
未央城的相国府里锦衣玉食长大,何时受过这种穿筋刺骨的伤。
终于将纱布重新系好之后,谢云慕疼的连将衣袍重新拉好的力气都没了。
突然之间,谢云慕听到房门口处似乎是传来了动静,他紧张的后背一顿,却不慎扯动到了伤□,顿时一阵钻心的疼。
房门直接被人毫不客气的推开来,一道挺拔高大的身影从黑暗当中走了过来。
“谁?”
谢云慕只来得及伸手将领口扯上来盖住纱布,动作之间却是被那纱布刮蹭到伤处,身子都跟着颤了颤。
面前人的脸庞被烛台微微映亮了些,锋利俊削的下巴透着股刚毅,那双隐在黑暗中的眼睛正在一眨不眨的看着谢云慕。
“二弟慌什么,是我。”
谢临羡刚刚进门时,便被烛台下的一片白晃了眼,“这么晚了还不睡,是在等我吗?”
谢云慕脸色还白着,往日总是一片清冷的眼眸现在居然蒙上了一层水光似的,微微上挑的眼尾处还有着点点泛红。
这个样子,竟然透着股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可是他一开口,仍是那种熟悉的淡漠自持。
“大哥这么晚了,又是为何会来府上?皇上不是赐了一座将军府邸给大哥么,据说比相国府还要好上几分,不知住起来可还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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