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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皇后(强强,宫廷侯爵)(14)

作者:偶然记得 时间:2018-03-07 09:43:46 标签:破镜重圆 强强 宫廷侯爵 婚恋

  李胜成正在擦鼻血,听到这句话,尴尬的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翟湮寂有些意外地看了萧贺一眼:“萧少卿哪里话,都起来吧,本也是为今日国宴助兴,切磋而已,不必认真。”
  戚沐倾站起来,走到翟湮寂身边:“辛苦梓潼,辛苦三位少卿了,今日高兴,有众卿在,国不愁兴旺。孤不愁人才。”
  戚永琛眼神复杂地看着戚沐倾和翟湮寂,李丞相拽了一把怒气冲冲的孟将军,闻讯而来的梁婵月抚了抚胸口,对身边气鼓鼓的暮莲说:“叫御膳房上汤羹。然后把点心备好,发放给各位家眷。”
  上了汤羹便是国宴到了尾声的标志,这一场龙争虎斗,实在看得人惊心动魄,天色已黑,宫中点起红色灯笼,处处红艳,李凌姬的一身装扮倒是不新鲜了,喝了热汤,宫娥们又呈上温水给百官净手,梁婵月引各位家眷夫人们从华庭走出来。戚沐倾说:“今日国宴,答谢众卿,往以后各位卿家能万众一心,众志成城,共兴我元都大业。”
  众官员全都撩袍跪倒,行礼告退。


第三十五章
  翟湮寂跟皇帝回到正宫,正欲告退去沐浴,就被戚沐倾一把拉住,戚沐倾伸手轻轻碰触一下他淤血的嘴角:“疼不疼?”
  翟湮寂说:“臣没事,劳陛下挂心。”
  戚沐倾对黄门官说:“去把伤药拿来。”
  翟湮寂说:“这点小伤,不必上药的。”
  黄门官到底懂事,低着头小跑离开,将门关上。
  戚沐倾说:“委屈梓潼了。”
  翟湮寂也不知是不是酒意上了头,自顾自地嘀咕了一句:“好在是斗武,若是换成斗舞怕是要输了。”
  戚沐倾瞧他说完后,懊悔着抿紧嘴唇的样子,心头一暖,忍不住笑道:“我说梓潼怎么起身应战,原是怪我去看他人跳舞?”
  翟湮寂本就懊恼,被他这样一说破,心里更是慌乱,只想赶紧脱身,转头说:“臣要去沐浴更衣了,先行告退。”
  大约是喝了酒,脑袋和理智都变得迟钝,倒是心境和本能驱使了身子,戚沐倾忍不住往前贴近翟湮寂,伏在他耳边小声说:“孤也想去沐浴更衣,可怎么办呢?”
  翟湮寂不知为何,只觉得心跳如鼓槌,满身的血液都冲击到脸上,只得说:“那么,陛下先请。”
  戚沐倾手指轻轻摸着翟湮寂的嘴唇,眼神微微变深:“一人沐浴有什么乐趣,不如请梓潼跟孤一起吧?”
  翟湮寂被他噎了一记,再也无处可逃,任由皇帝的薄唇敷上他的,戚沐倾伸手将人搂在怀中,嘴唇辗转,舌尖轻舔一下皇后颤抖的嘴唇便冲将到深处,搅起藏匿滚烫的舌,双双纠缠。
  翟湮寂这回倒是知道闭上眼睛,只是嘴唇舌头没一样敢动,只呆呆的僵持着,任君品尝。
  戚沐倾伸手将他搂到怀里,花雕上了头,只觉得天旋地转,鼻子口腔中满满都是彼此的味道,翟湮寂眼见皇帝在桂花树下举杯看了美人跳舞,戚沐倾也看皇后在花海中跟琛王交头接耳,心中强制压抑着的不悦,此刻冲上脑海,变更是双双化为欲火,只烧的人无法思考,顾忌不得其他,只想更加贴近,宣告主权。
  翟湮寂紧紧地闭着眼睛,不知所措地绞着两只手,戚沐倾终于缓缓地离开他的嘴唇,他方才敢急促地呼吸,戚沐倾凝视着他,温柔地在他额头、脸颊频频细吻。箍住他的手臂越发收紧,两句年轻健壮的身子紧紧贴合。翟湮寂猛地浑身一抖,眼神局促地看着戚沐倾,他感到了皇帝身体的变化,几乎是同时,他也有了变化。
  戚沐倾眼神深沉地看着他,呼吸灼热地喷在他脸上,原本箍住他的手掌,缓缓沿着翟湮寂的背脊往下滑,翟湮寂吃了一惊,那早就被他刻意忘记的初夜记忆,一齐涌上心头,心悸的痛楚尚且可以忍,但是那被人强制于身下的屈辱……
  戚沐倾感觉到了翟湮寂一瞬间的僵硬,他微微叹了口气,伏在翟湮寂耳边小声说:“湮寂不怕,我知你还没有准备好,浅尝辄止即可,好不好?”
  翟湮寂懵懂无知,不明白何为浅尝辄止,但是那声滚烫的湮寂,烧的他心跳加速,你我相称更是比他日的孤与梓潼多了亲昵。他一时失神,被戚沐倾拐带到了榻上,待回过神来,披在身上的繁服已经被人脱去大半,他心里慌张,手足无措,想抬手反抗,无奈此人是皇帝。要伸手去挡,又觉得此举动未免像是个未出嫁的姑娘。戚沐倾眼神微微发红,手指的动作却干净利落,脑袋里皇后在台上以一敌三时的英姿,和那夜雌伏于身下的流畅线条,平日总冷漠的脸,谨慎的言辞,在这些时候全都卸了妆容,风华硕硕。最后一件薄衫被褪去,肩膀上那只金色麒麟在月光下栩栩如生,戚沐倾俯身在上面轻轻亲吻,舌尖在上面划过,翟湮寂只觉得浑身的热血直冲向面颊,强忍着的双手再也克制不住,伸手冲着皇帝的胸口就袭去。
  戚沐倾眼疾手快地抓住,反手握住,拉到自己嘴边,吻遍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又看他嘴角微青,心里又是一抽,腹诽说早晚要让李孟两家好看,然后俯身上去,又将他吻住。翟湮寂一时恍惚,猝不及防被戚沐倾伸手一推,轰然倒下,不知何时发髻被抓开,一头的黑发披散在床榻,翟湮寂不知如何应付这陌生的情欲,只能咬住牙死死挨住,可是他能忍,身下那物却忍不了,直挺挺地站起身来。看看戚沐倾的手就要摸上那处,翟湮寂慌忙的伸手扣住自己下身,咬着嘴唇,狠狠地看着戚沐倾。
  那眼神流露出的仿佛是受了伤猛兽,明明惊恐却依旧挺腰呲牙,恐吓着对它行凶之人。戚沐倾发现他的异样,心头一热,又好笑又心疼,只柔声哄到:“不怕不怕,让我看看这是怎么了?”
  翟湮寂抿着嘴,一边挣扎一边断断续续地小声说:“陛、陛下自重……”
  戚沐倾说:“自重?你我可是拜了天地的,床榻之上还叫陛下?若是要我住手,叫声夫君听听。”
  翟湮寂从不知皇帝耍起无赖,比那个什么萧贺更加直白,只想扭过脸不去理人,但是下体越来越肿胀,几乎生出疼痛,他从未自渎,根本不知要怎么做,只能紧紧捂住,满脸的无助。
  翟湮寂眼看他手指拧的发白,连忙伸手附在他手上,轻轻亲吻他的额头:“没事的,男子都是这般,不用害羞,来,为夫教你如何做。”
  翟湮寂闭着眼摇头,戚沐倾浅笑,用胯下凶猛之物贴上他的腰臀:“看,为夫也是这样。”
  翟湮寂受了惊吓,一心只想赶紧跑,手劲卸了力,却被老谋深算的大掌钻了空子,戚沐倾的手伸到里面,扣住那物,不由得轻轻感慨,他选的皇后,果真样样出色。翟湮寂再想去遮已经来不及,又被人抓住弱点,不敢轻举妄动。
  清风明月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黄门官守在门口,看见终于忙完了国宴善后的梁婵月前来侍奉皇后沐浴,边冲她轻轻摇头,梁婵月心领神会,浅笑着告退。满宫中飘荡着桂花甜腻的香气,通红的灯笼映的朝歌熠熠生辉,比那布满星辰的夜空毫不逊色。雏菊怒放着,含羞带怯,半开半闭合,若有似无地散发出一阵淡淡的药香……


第三十六章
  各位官员吃醉了酒的,半醉半醒的,面上醉心中清明的,全都被侍卫护送到各自家的马车上,由各家小厮接回。
  李胜成跟着李尚书上了马车,望着父亲的脸色铁青的厉害,吓得也不敢多说,只缩着肩膀坐在内里。尚书夫人尚不知儿子战败,见丈夫脸色不佳只以为是又被翟丞相摆了一道,也不便多说,李凌姬坐在一旁眼睛看着窗外,也不言语。倒是清静,一直待车到了尚书府中,李钰昌才阴着脸下了车,转头对李凌姬说:“你跟我到书房来。”
  李凌姬说:“是。”
  转头看了看抿嘴不语的李夫人和李胜成,得意的跟着李尚书走了。
  李夫人不满道:“看看她那副样子,哪里有一点点大家风范,哪里比得上你妹妹的一星半点,简直是个狐媚妖孽。”
  李胜成小声说:“父亲有父亲的打算。”
  李夫人怒道:“他的打算,今日我看这么多官员都带着未出阁的女儿,他偏偏不让我带着翎妍,说什么大家闺秀不能轻易抛头露面,他到底是怎么打算的?难不成真的打算让这个野种去选皇妃?”
  李胜成说:“不会的,论出身朝中那里有人能跟妹妹比较?母亲不要担忧了。”
  李夫人迟疑了一会才叹气:“我原本以为,你父亲是兵部尚书,你外公又是殿上的元老,你选后是势在必得,谁知道中途出来个什么影卫,搅合了你的后位。”
  李胜成说:“母亲不要这么说,本就是孩儿技不如人。皇后的本事的确在我们之上。”
  李夫人叹气:“要我说你不做皇后也是不错,只是你不去做皇后,翎妍就要去做皇妃,这女人啊一旦嫁了人,再有了子嗣,心思怕就会拴在丈夫孩子身上,我这心里也担忧,怕万一翎妍嫁过去,又横生什么枝节可怎么办?”
  李胜成说:“父亲不是说了,只要翎妍生的皇子能当太子,一切都好说。”
  李夫人说:“说的简单啊,妃子不比皇后只有一位,以后这后宫什么样子,并不好说。不过有你们父亲在,想必也不会多出差池。只是今日我见这个皇后,一身的戾气,见人也不会笑一下,翎妍若是到了他手下,难保不吃亏。”
  李胜成说;“母亲放心吧,有父亲护着,她不会吃亏的,再说了,就她那个刁蛮的性子,谁能叫她吃亏呢?”
  李夫人被儿子逗笑了,很快又微微叹息,母子两个边说边回到房中。
  书房里,李钰昌还在跟李凌姬说着什么,李凌姬顺从地浅笑,眼里却是流出出一番算计。
  因为许带家眷,大多数官员都是一家子热热闹闹的走,唯有夏涌铭,因为家中就一个人,只能独来独往,他前脚刚跨上马车,后面就跟着爬上来一人,夏涌铭一惊伸手就要打,被后面那人抓住手腕笑道:“怎么,夏大人没有打痛快,还要再战?”
  夏涌铭看着萧贺笑咪咪的模样,强忍着给他一脚的冲动,冷着脸说:“萧大人深夜不回府上睡觉,爬上下官的马车欲意何在?”
  萧贺说:“哎,夏大人有所不知,我这被皇帝发配到江南去修大坝,一去就是一年多,我那小院子本来就是租住下来的,又没有下人打扫,现在不定衰败成什么样子,根本住不了人了。”
  夏涌铭嘴巴都差点闭不上:“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萧大人每月供奉是下官的好几倍,不会连个下人都买不起吧?再说大人不是早就回来了吗?没有住处难道天天睡在大马路上吗?”
  萧贺说:“哎,这几日只能借着跟皇帝汇报江南修水坝的事情赖在皇宫里睡觉,平时也就罢了,今天我看帝后双双饮酒醉,又节外生枝出李家千金和永琛王爷的事情,隔着三米远都觉得酸意盎然,搞不好这小两口天雷勾地火,要颠鸾倒凤,咱们这些做臣子的也得识趣,还是早点告退的好……”
  夏涌铭咬牙切齿道:“你告退你的,爬上我的马车干什么?”
  萧贺说:“我这不是没有地方去么?只能劳烦萧大人收留我几日,在府上打搅了。”
  夏涌铭说:“凭什么?萧大人房子没有,难道银两也没有?朝歌这么大难道还找不到个客栈了?”他嗤笑一声,“再者说,久闻萧大人风流倜傥,深得帝都风尘公子、姑娘们的喜爱,不如就找个烟花处住下,乐得逍遥自在。”
  萧贺一拍脑袋:“哎呀,我说这次回来小夏你怎么对我这么冷漠,原来是道听途说了这种流言蜚语,实在是冤枉啊,我不过是去烟花街去办事,顺手解决了一个负心郎和痴情娘的恩怨,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传言,我这心里可只有……”
  夏涌铭不等他说完,抬腿便踹:“就是不让你去!给我下去,不然小爷我不客气了!”
  萧贺左躲右闪,也不气恼,笑眯眯地说:“你若是不让我上,我便奏明皇帝,把你调到我工部当主事!”
  夏涌铭被气得脸红脖子粗,萧贺趁机用手撑住马车,一跃而上,对前面早就见怪不怪的夏家小厮说:“走了,回府去!”
  秋日总是艳阳高照,天还早却已经大亮,窗外的晨鸟欢快的鸣叫,宫娥们早早起来,将偌大的皇城打扫的一尘不染。翟湮寂在沉睡中只觉得眼皮外一片橘色,他懵懂睁眼,发现自己竟然半裸着躺在戚沐倾的肩膀上,吓得脸都失了色,连忙从榻上坐起来。
  戚沐倾被他吵醒了,翻了个身,伸手搂住他的腰:“睡醒了?”
  翟湮寂不知要用什么模样面对他,只能低着头慌忙地说:“要上早朝了,陛下快起吧。”
  戚沐倾揽着他,慢慢蹭到他腰眼处,用额头抵住,闭着眼说:“昨日国宴,群臣大醉,今日是不必上朝的。”
  翟湮寂伸手扶住额头,他一向节制,国宴上并没有喝醉,但是昨夜的确亢奋得不正常,他当着群臣的面跟三名臣子动手,还跟皇帝……做出那种事情。他多年来一直严以律己,从不做出格的事,可是……可是昨晚上……
  他不知那算不算出格,毕竟他跟皇帝的确是拜了天地的,帝后典集上也有那些……
  翟湮寂终理解了何为浅尝辄止,虽然略有羞愧,但是最后意乱情迷中,他也伸手摸了皇帝,戚沐倾对他做的,他混沌中也依样做了回去,从小习武,翟湮寂学东西倒是快,且一遍就难以忘怀,他不知这算不算触犯皇帝威严,只目前看皇帝贴在他后腰上的反应来看,似乎他没有生气……
  “想什么呢?冷不冷?”戚沐倾伸手一揽,翟湮寂毫无准备,摔在他身上,连忙挣扎着起身,戚沐倾却不肯,抓住他的手制住他的脚,翟湮寂用胳膊肘去压制他,戚沐倾一边躲闪,一边用腿夹紧皇后的腰,两人在床上扭打成一团。戚沐倾边喘边笑,甩不下人,就干脆任由他跨坐在自己腹肌上,颠动腰身,戏谑于他,翟湮寂脸上一红,脑子里猛然闪过帝后典集的插画,自己先是坐不住了,翻身下马,又被擒于胯下。俩人闹着,渐渐呼吸又微微变化,戚沐倾欺身压上,嘴里不正经地说:“昨夜说好了要叫我一声夫君,现在补上吧。”
  翟湮寂红着脸,转过头去:“怎么说好了……”
  戚沐倾在他耳边说:“昨夜谁摇着我的手,求我放开,说好了叫声夫君便放,结果夫君还没有叫,便忍耐不住……”
  翟湮寂不知所措,只能伸手捂耳朵,小声反驳道:“谁应下你了?怕是昨夜喝多了记错了人……”
  戚沐倾瞧他的模样,又起了戏谑之心,一本正经地抬起身:“哦?依照梓潼的话,难道是让别人叫孤夫君了?”
  翟湮寂的动作一下就僵持了,许久才说:“陛下昨夜看了李尚书千金的舞姿烁烁,记挂在心,错把臣当成别人了吧?”
  戚沐倾本想再逗逗他,但看他的反应,知他从小孤苦,顿时跟着心疼起来,眼神湛湛地看着他:“怎么会,记挂在心的人,我已经娶进家门。昨晚那一出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翟湮寂闻言却并没有起身,他顿了顿说:“陛下贵为天下至尊,若是喜欢谁也是谁的荣耀,臣有时思考不到,陛下若是有意,告知臣便是。”
  戚沐倾明了皇后并不知这是玩笑,想来也是,昨夜虽不是大婚初次圆房,但好歹也算是生出了几分心意相通,他偏要贪婪看人为他吃醋的模样,亲热过后在床榻上就提及别人,平白惹了火气,戚沐倾靠在翟湮寂的背后,柔声道:“湮寂,你看昨夜满园的文武百官有几个是真的归顺于我的呢?不过是因为他们是元都的臣民,照例行事罢了。在元都,谁做皇帝于他们而言并无差别。甚至有人,并不愿在这位置上的人是我,但是唯有于你而言,我是丈夫。他人于我是臣民,只分忠贞不忠贞,湮寂于我是伴侣,是这世上最为信任的人,况且湮寂这样好,我生出爱慕之心也是自然。我知你小心谨慎为的是哪般,我跟你保证,此生绝不负你。”


第三十七章
  翟湮寂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耳朵却是悄然红了些,戚沐倾的手划过他背上的麒麟:“我知你最初嫁我并未本意,也知你被困在此处,心有不甘,只能尽力弥补,大典上,影卫一事的确是我暗中操作,是我选中了你,私心想要你做我的皇后,我也有许多无奈,也有害怕仿徨时候,只是现在朝堂未稳,人心各异,边境又不太平,还需梓潼助我一臂之力,待以后我们坐稳江山,我一定全盘托出,绝不欺瞒于你,好不好?”
  良久,翟湮寂才说:“大典时候,非臣不尽力,实在是,是误食了安神的药……”
  戚沐倾说:“我知道,就算不生情爱,翟家于我戚家也是代代忠良,绝无二心。”
  翟湮寂抿了抿嘴:“那,陛下可动心于李家千金?”
  戚沐倾嗤笑一声:“什么千金,瞧那模样手段,不知是李钰昌从什么地方弄来的风尘女子,什么东西都敢往孤的宫中送,真是看轻于孤。”
  翟湮寂转过身:“李尚书费尽心思让李凌姬在宫里频频出现,是为了想她选妃么?”
  戚沐倾说:“如今你我成亲,丞相府就跟孤绑在一起,文武百官最会看势头,渐渐就会侧重相父,原本三足鼎立,如今被打破了,李孟两人又不愿意交兵权,自然就会想别的办法,如果李家的女儿当了皇妃,可就不同了。”
  翟湮寂不解:“李家不只一个女儿,为何不将亲生嫡女送来做皇妃?”
  戚沐倾用下巴压着翟湮寂的肩膀:“我也想了这个问题,大约是嫡女养在闺门,没有这个‘次女’的本事大,再者……”他迟疑一下,看着翟湮寂:“你知道先帝先后和前皇妃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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