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全孝慈有些喘不过来气,姝丽的面孔从粉白变得绯红,眼睛向上翻白、潮热湿红口腔也微张着,胡文才起身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我已经说了很多次,小慈,就客观事实来说,你的确犯了被引诱的过错;
可就我的私心,甚至是所有爱你的、甚至是被伤害过的人来说,你做的更过分一些我们也愿意无底线的包容。
但是你仍然不断地惩罚自己,说实话,这让我有种被年轻人比下去的感觉,恼羞成怒的人不会再继续有耐心地好声好气说话。”
在做了很长时间需要面对大众和镜头的职业以后,全孝慈面对任何人、尤其是对自己心存爱慕的男人都可以做到面不改色。
但是胡文才不仅有身份优势,还格外的不要脸。
他居然就这么大咧咧地在自己面前做这种事情,全孝慈唇的瓣被咬出细小的牙印。
他突然有点后悔,也许自己当初不应该因为闹脾气把胡文才也扯进来的。
细嫩的手心感受到炙热的温度,全孝慈吓得回过神来,转头看见胡文才冲着他挑眉:
“我数三二一,今天你必须和我交心,要是不这么干我可就把别的东西交给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很害怕被锁,所以先放出来试试
第168章
全孝慈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淡淡的惆怅散去,本性里小猫一样的叛逆活跃起来,居然习惯性地呛声:
“做叔叔的人就不要做这种表情了好不好,四十多的男人应该也只能嘴上逞威风了吧,略,谁会被你吓到啊!”
胡文才就等着他这句话呢,眼里的精光一闪而过,迅速欺身而上:
“怎么说都没关系啊,小慈其实是那种会在背后瞧不起痴。汉粉丝的坏偶像吧?
白天表现出来很喜欢拥抱和贴贴,但其实很嫌弃男人聚在一起散发出来的体味和汗水,如果被发现会被伤心欲绝的忠实粉丝惩罚的吧?”
岁月果然还是不饶人,虽然胡文才的相貌没有受到摧残;
但很明显,大龄剩男在无数难熬孤寂的夜晚脑内幻想了太多个羞耻play,终于有个发挥机会就完全暴露本性了。
担心全孝慈这个小身板儿受不了,胡文才克制住次数,只是狠狠过了嘴瘾,把没办法落实的玩儿法全部以嘴炮攻击的方式讲出来。
听的全孝慈从羞耻难耐到无感,最后甚至犹豫了一下,在胡文才去找婴儿湿巾的时候给他发了条信息:
【你嗓子都哑了,给我拿一盒巧克力牛奶顺便喝口水吧】
【怎么样,喜不喜欢叔叔的大贯口?】
【要不是你活儿害行,我估计下辈子都会只找哑巴帅哥的类型了】
全孝慈努力忽略着身上粘腻的触感,一数落起胡文才他就有劲儿,甚至因为做了运动的原因还有点饿。
又被抱着洗洗涮涮,等他窝在温暖被子里,胡文才像变戏法似的,在小桌板上摆了插着可爱小伞的大杯巧克力奶昔。
胡文才很得意地往满满当当一盘子金灿灿、松软软的厚松饼安上淋着糖浆,边把切碎的红色浆果装饰在顶上边夸耀自己的技术:
“怎么样,我苦练了好久才能没有糊底,不是预拌粉嗷,是我自己做的面糊。”
黄油和牛奶的甜蜜交缠中混杂了面粉的香气,全孝慈有些别扭欣喜地转动着那种甜品店才会出现的彩色条纹吸管。
浓郁醇厚的巧克力在味蕾上爆炸,竟然让他难得地胃口大开,把厚厚一摞软糯厚实、外壳酥脆的松饼一扫而空。
胡文才又高兴又心疼,这得是把自己饿了多长时间。
顺着全孝慈的脊背轻轻拍打着,时不时用擦嘴的方式打断他还没嚼完又继续塞的动作。
“你不次一口吗”,全孝慈吃的很急,腮边鼓鼓的。
很小气地切了指甲盖那么大的一块儿递到胡文才嘴边,他正以一种看小孩子狼吞虎咽时才会有的慈祥目光看着全孝慈。
亲手做的东西被长的像天使一样可爱的乖宝宝吃掉,任谁也会心情很好:
“吃了今天我就白健身了”,胡文才坚定地拒绝。
他年龄上来了了,如果不管住嘴、迈开腿,不出半年就会变成立刻被颜控小鬼抛弃在历史长河里的啤酒肚中年男。
那个时候大叔可就不是戏谑的称呼了。
一想到全孝慈那些曾经被他用财力和阅历碾压过的前男友们,随着时间成长为外表和薪资都很出色的社会精英。
甚至可能会有意无意地提起当年发生过的糗事,来调侃以表示已经不是当初无能为力的穷小子。
而自己会变成除了钱一无所有,全孝慈连提都不想提起的黑历史,胡文才打了个寒颤。
他在心底暗暗发誓:这种因为做不好身材管理发生的悲剧,绝不会在自己身上出现的。
“吃完了先下地走两步,别立刻睡觉。”
胡文才端着杯盘嘱咐,听到全孝慈随便答应着也知道他不可能会听。
等从厨房回来以后,果不其然收获了露着肚皮呼呼大睡的小猪咪一只。
只好先给他按摩会儿,积食了折腾的还是自己。
两个人一起睡到日上三竿,也许是难得摄入糖分超标一次,全孝慈精神的不得了,格外活泼好动。
胡文才毕竟岁数上来了,为了工作连着熬了将近一个月的夜。
昨天又是处理家务又是头次开荤,迫切的需要休息。
结果全孝慈喜欢把各类设备开的巨大声满屋乱跑不说,时不时就要冲到衣帽间里,翻出高中时候胡文才给他买的小玩意儿。
cos服和各类道具大多是定制的,有些是自己非闹着他给亲手做的,还在深处放着整套整套的化妆品。
全孝慈一边翻看一边惊叹着,他已经很久没有玩儿过cos了,难免有些怀念,上面附着的回忆比什么都宝贵。
胡文才睡的不沉,突然听到劈里啪啦的声响和脚步声离耳边越来越近。
梦里材质不同的异物突然全部散落在身上,一抬手就不知道磕到哪里,腹部还有股压迫感。
他皱着眉疼醒,寻思怎么痛感还能传递到现实里。
结果一睁眼就是镶着巨大宝石的魔杖对准自己,全孝慈微微抬头,宽帽檐的黑色巫师帽底下是雪白的尖俏下巴:“是不是很可爱!”
胡文才的脑子昏昏沉沉,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怀疑自己打破次元墙,转生成为美貌咒术师的试药奴隶。
结果魔杖是实心的,为了效果好宝石也是整颗镶嵌。
众所周知,法师力气比较小,一个手滑直接砸到了胡文才的脸上。
他维持着迷茫的表情被锤回枕头上,全孝慈吓得立马掀掉帽子,一边惊慌地问他有没有事,一边撅起嘴巴给他吹吹。
被捧着脸嘘寒问暖,胡文才又觉得自己可能是没醒。
毕竟全孝慈从上大学后迟来的叛逆期到了,很少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
这身衣服也是高中那会儿买的,肯定是自己想到以前了。
他安详地双手交叠在腹部合上眼,决定要多梦一会儿。
虽然不好意思明说,但那个时间段的全孝慈确实脸嫩心软,连骂人都让胡文才舒坦的不得了。
全孝慈以为自己把人砸晕了,双手扶着他的肩膀使劲儿摇动。
但细胳膊也使不上力,只好趴在耳边叫胡文才:
“叔叔,你要死了吗,能不能先把银行卡密码说出来啊,我是月光族没钱给你叫救护车的!”
胡文才嫌声音吵,闭着眼伸出手,又快又准地把人闷在胸膛里:
“没事的,叔叔遗嘱里有写你的名字,怎么可能让你一辈子只唱歌跳舞靠为委屈自己靠死宅男围着意。淫生活。”
一阵尖锐的痛意传递到大脑皮层,胡文才彻底清醒过来,意识到刚刚把真实想法说秃噜嘴了。
他低下头,看着趴在胸肌上愤怒地试图咬死自己的全孝慈,咽了咽口水:
“小慈,那个,我刚才瞎说的。”
伏低做小了好半天,胡文才好不容易虎口逃生,对着镜子仔细打量一圈细细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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