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和之前不太一样了,身体里的力量似乎被抽走了大半。
谈越现在走路脚步都还有些虚浮,他叫了辆车回到了家里。
“帮我把医生叫来,我有些不太舒服。”
他对迎上来的管家说道。
腺体处隐隐发痛,谈越靠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管家给他倒了杯水,他接过来喝了一口,扶着脑袋有些难受的样子。
“医生正在来的路上。”
“嗯。”
没等多久医生便到了,他对谈越进行了一番详细的检查,一脸发愁地说道。
“我不敢乱下结论,谈先生明天还是去医院进行一个全面的检查吧。”
“我知道了,这么晚还叫你过来,打扰了。”
谈越对这个结论并不意外,他叫管家送走了医生,自己先上楼休息去了。
浴缸里放满了热水,谈越躺在里面,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
这种药剂在这个世界上是非常违背自然规律的,明面上也不会允许有人去研究这种效果的药。
一夜无梦,谈越第二天醒来时感觉身体已经舒服了,不少但与之前相比还是有一种力量被抽走的感觉。
他坐上车,去往了通向医院的路,经过了各种精密仪器的检查,医生最终告知谈越了他现在的情况。
腺体坏死。
明明各项指标都很正常,但腺体却依然呈现坏死的状态。
“我们建议您留院观察一段时间。”
这是医生给出的建议,谈越同意了,当天下午他便住进了医院的病房。
他住院的消息不胫而走,之后安排的几场相亲也没了消息,之前那位也委婉地表示他们不太合适。
谈越听着系统给他讲这些的时候正靠在床上剥桔子,他听自己的八卦听得还挺起劲,吃东西的胃口都变好了不少。
【好了,今晚我们找点事做。】
谈越擦干净了手,对着他眼前发光的圆球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
系统本能的感受到了某种危机。
【宿主你……想做什么啊?】
【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
谈越躺了下来,为了晚上的行动,他现在应该好好休息会儿。
系统有时候就是一个导航仪,虽然谈越当时晕过去了,但是系统可还好好的,要找到那个地方对于系统来说很简单。
出来办事,谈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当初关他的地方从外面看上去平平无奇,就在一片老旧的工业区。
守卫松懈,想要溜进去很容易,谈越避过保安的视线很快就找到了他此行的目的地。
【监控交给你了。】
谈越和系统说了一声,找了个窗户翻了进去,落地无声,他继续往里面走着。
看起来这里平时来的人也不多,除了一些瓶瓶罐罐的药水,并没有多少过人生活过的痕迹。
谈越戴上手套,拿起了桌上的散落的笔记,看上去是一些药品的名称,这里的东西应该没有什么重要的,真正有价值的应该都在当时关他的那间实验室。
谈越脚步轻轻,向着更深处走去,却不期然听见了熟悉的声音,这个时间,陆危居然会在这里。
“你说江博士剩下的笔记到底被藏到了陆家哪里?”
陆危有些心不在焉。
“我怎么会知道。”
“我怎么觉得你并没有很想找到江博士的笔记,你知道他的理想有多么伟大吗,他想让信息素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让人人平等,你作为他唯一的继承人,难道也无法理解吗?”
“我想要的,和你想要的并不一样,但是笔记我会继续寻找的。”
“你想要的是什么?”
“权力,金钱,地位,我要陆家。”陆危的声音听上去很冷漠的,他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
“你要的还挺多,不要那个Alpha吗?”
“你还敢提他,你下次再把注意打到他身上,你这地方就别想要了。”
“你不是也挺满意的吗。”
“闭嘴,以后没事少找我过来,我对你的实验成果不感兴趣。”
感觉到陆危要出来,谈越赶紧找了个地方躲起来,他听见逐渐逼近的脚步声,脚步声的主人并没有多停留,直接走了出去。
……
“哥,你说谈越的身体真的出问题了?”
“我已经派人去打听过了,不会有假。”
“好好的,怎么突然这样了。”陆瞬的语气里带上几分惋惜,他转头看到正好从楼梯上下来的人时,出声叫住了对方。
“你来的正好,你还不知道吧,谈越身体出问题了。”
“什么问题?”
陆危走过来,脸上带上了担忧。
“据说,他的信息素消失了。”
陆危看向陆瞬,“他在哪间医院,我想去看看他。”
陆瞬想了下,对着他摆了摆手,“你还真有心,去吧去吧,但他可不一定会见你哦。”
陆危说走便走,收拾着东西便出门了,到了医院后,他打听到了谈越的病房,站在门外,敲响了房门。
——“谁?”
“是我,陆危,我可以进来吗?”
里面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像是叹了口气。
“你进来吧。”
谈越靠在床头看书,看着陆危进来,他将书签夹在书页里,将书合了起来。
他眉眼带着几分倦意,“怎么过来了。”
“你还好吗?”
陆危走过来,毫不掩饰他的关心。
“还好,还活着呢。”
陆危张开手,猝不及防将谈越抱住。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在的。”
谈越抬起手,慢慢回抱住了他,这个拥抱持续的时间很短,陆危便退开。
“怎么了?”
谈越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居然罕见地露出点不安。
陆危解释道,“我不是要走,我是想坐下来看着你。”
谈越点了点头,看着他坐下才松开手。
“医生是怎么说的。”陆危不着痕迹地打探。
“情况有好转,医生说我正在逐渐恢复。”
陆危愣了下,随即表情高兴地握住他的手,“那真的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有事的。”
谈越表情淡淡,似乎对这件事已经看开了,“我倒是想过,我真的有事会怎样,如果我真的失去了信息素,那时你也不用顾念我们之间的事。”
“我不在乎的。”陆危握得更紧了。
“我无法满足你对信息素的需求,你会很痛苦的。”
“这不算什么。”
“你真的,要留在我身边?”
陆危眼神坚定地点头,谈越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
“我有点困了,陪我睡会儿吧。”
他让出床上一半的位置。
陆危上来后,谈越伸手将他抱住,将脑袋埋进了他的颈窝。
陆危轻拍着他的背。
“没关系,睡吧。”
“嗯……”
只有在谈越脆弱时,陆危才能感受自己被他依赖被他需要着,这种感觉居然很好。
他静静等了一会儿,听着谈越平稳的呼吸声,他轻轻唤了一声。
“谈越。”
没有得到回应。
“已经睡着了吗?”
陆危摸到自己口袋里的东西,他拿出来,准确地对准了谈越毫无防备暴露在他眼前的腺体。
睡梦中的人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整个人忽然紧绷了起来,呼吸突然变得很重,一番挣扎过后,谈越睁开了眼。
他黑色的眼睛像一汪深潭,被吸住的人便会永远跌落在里边。
“怎么醒了?”
“没什么,只是感觉。”
谈越伸手按住腺体,皱了下眉。
“有点难受。”
“没事的,会好的。”
陆危在他下巴处落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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