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性地备份钟今的房卡,也是出于此。
在去年倒春寒的时候,钟今就是通宵加上吹风淋雨却没有在意,当晚就发烧了。
他打不通钟今的电话,也敲不开钟今的门,让酒店打开门时,钟今正烧的人事不知。
这让他怎么能放心,为了避免还有此类情况发生,避免他无法第一时间查看钟今的情况,他总会留一张钟今的房卡在手里才能安心。
中央空调稳定输送着暖风,商延思将人放在了床上。
他看着迷迷糊糊钻入被窝的钟今,指腹轻轻揉着钟今的唇。
比起一时贪欢,他更看重钟今的身体。
不急于一时,因为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今今喜欢我,商延思的唇角上扬。
今今本想和我表白,商延思的唇角上扬弧度变大。
不过想到钟今为什么没把表白说出口,商延思的嘴角快速下压,一下又笑不出来了。
他的心情反反复复,在快乐与颓丧之间来回拉扯。
卧室明亮的主灯被关上,取而代之的是一盏暖色的床头灯。
灯光的颜色和客厅的小灯颜色相近,置身于相似的光中,商延思的心态已经大不相同。
他躺在钟今的身侧,专注地看着他的睡颜,满足感让心尖滚烫,灵魂的空洞像是被彻底补足,不断丰盈着,陷入美妙之境。
窗外的雪还在下,让冬夜坠入香甜梦乡。
……
热。
半梦半醒间,这是钟今最直观的感受。
并非是发情期会有的潮热,而是肌肤摩擦在温暖被窝里传来的滚烫感。
纤长白皙的脖颈随着亲吻的动作轻晃,耳鬓厮磨间,传来的呼吸轻颤。
商延思亲的认真,没有厚此薄彼,哪里都没有漏下。
胸膛间传来头发毛绒绒的触感,蹭的钟今有些痒。
摩擦过肚皮的时候,钟今更是痒的笑出声。
“等、嗯……”
被含住的时候,钟今的右手手掌贴着商延思的头发忍不住推拒,却又无力地虚虚合拢。
“你还真是不嫌弃我……”
钟今喃喃,声音因晨起还有些沙哑。
晨光从窗帘缝隙中漏了几缕,跳动在隆起的被子上。
钟今忍不住咬住左手食指指腹,眼尾泛起湿润的红意。
旖旎情意在遮挡之下,平添几分见不得光的隐秘。
“怎么会嫌弃,很可爱。”
商延思的声音带些沉闷,有些失真,期间夹杂着些许湿润的声响。
他因吮吸而眉眼舒展,似乎想要汲取的更多来证明自己的喜欢。
在他看来钟今无一处不好,他也根本没有对同类介怀,干净又可爱。
“这时候夸这种话完全是在玷污我的男性尊严好吗,我也没有很差劲吧。”
钟今忍不住为自己辩驳,他没问题,是商延思超标。
商延思低声道:“抱歉,我是想说我很喜欢。”
“你别说话了……变态……”
钟今忍不住将被子往上拉,盖住发红的脸。
然而被索取好像永无止境,清醒的商延思比起轻咬更喜欢舔舐,贪婪地饥渴地极致地,让钟今有种被食用的错觉。
商延思淡然地吞咽,喉结滚动的动作透露些许餍足。
但他想要的远远不止如此,从心脏中不断满溢的喜爱让他忍不住攫取更多。
好喜欢。
钟今的脸已经从被子里解放出来,格外红润。
这也是他第一次在发情期之外面对,没有信息素的影响,他好像都没法那么自如,甚至受了商延思的影响,好像他们真是头一回似的。
商延思轻轻拨开青年额间细软的发,确认道:“今今,你应该已经睡饱了吧?”
“什么……”
钟今的眼眸在下一瞬瞪大,圆润的杏眼融进水雾,被顶出眼泪。
商延思高挺的鼻梁轻轻蹭着钟今的面颊,在含笑的注视中温柔地蚕食鲸吞。
偏偏就是这样的他,让钟今有种更不妙的感觉。
钟今的预感成真,本能状态下商延思不会说谎,只会呢喃重复着再一次,可清醒的商延思不一样。
“怎么哭得这么可怜?”
“可是好可爱。”
商延思亲了亲钟今微红的鼻尖,舔去他的眼泪,频率却没有丝毫减缓。
“今今,好喜欢你。”
他呢喃着,舌尖婉转出的话语构成锁链,将钟今紧紧缠绕,久久不散。
清醒地狂欢,真实地吞入。
拥有完整的今今。
第95章
身体像是被填充了棉花, 软绵绵地在泥沼中下陷,坠入不知时间的幻境。
被快感侵袭到麻木的大脑与躯体,在短暂罢工后又清醒。
“已经……不能再……”
钟今眼眸涣散, 被亲吻和商延思说喜欢的声音弄到应激的轻颤。
可躯壳的主导权似乎被夺走,在完全无法自控的情况下再次迭起。
恍然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逃出商延思造就的欢愉地狱。
睡得迷蒙的时候,触碰面颊的掌心似乎有些冰凉。
钟今不自知嘟囔着:“冷。”
商延思收回了手, 等到从外面带来的寒气散尽后才走到钟今的身边, 放了杯温热的水在柜子上。
他昨天推迟的拍摄挪到了今天,拍的时候他难得心不在焉,只想着快些回来, 用最快的速度完成工作后, 如他所料,钟今还没醒。
不过很快, 钟今就被弄醒了。
商延思临走前上的药, 在几个小时内已经被吸收殆尽。
商延思便重新上药, 只是担心深处也会不舒服, 所以用心涂的更内里。
药膏融化弄得有些狼藉, 钟今在冰凉和火热中苏醒,有气无力地叫了商延思的名字。
“商延思,你真是……”
商延思贴近, 听见他吐出后两个字。
“……畜牲。”
钟今喘的厉害,勉强吐出了骂人的话语。
深埋的玩意跳了跳, 让钟今从喉间溢出低吟。
“今今,喝点水再骂。”
商延思贴心地把人扶起一些, 狭长的凤眸轻弯,声音平和, 若细细听,便能从中察觉到些许笑意。
钟今喝完了水,忍无可忍却又怕给商延思骂爽了。
不过这次,他可以无限放心地入睡,不用再管善后的事。
钟今是在揉按中再度睡去的,商延思好歹是没畜牲到底,还想着他的身体。
精油在热烘烘的体温中散发出安神的香气,在轻微的酸胀疼痛中,意识下坠。
商延思担心钟今第二天睡起来浑身疼,他给钟今全身都细细按了一遍,尤其注意腰臀。
他曾经有个角色是盲人,谋生的手段是按摩,有一幕戏是边按边演,为了更好贴近这个角色,他在盲人按摩店观察了一段时间,也上手过,学了一点东西。
知识不会薄待人,商延思再一次肯定了这一点。
在钟今泡在浴缸时,商延思把床单被罩都换了一遍,再把钟今洗干净抱去床上涂药。
一切处理好后,他的躯体和大脑依旧处于亢奋中,把床单丢进洗衣机,再手搓钟今的贴身衣物时,他的情绪才冷静下来。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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