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股东????】
【什么情况?这品牌的母公司不是在欧洲?】
【有没有人告诉我,这是可以瞎编的吗?这品牌方的官微不是在发疯吧?】
【本来以为最多就是出来说,是自己花钱买的,结果成了股东,这波属实在大气层了】
【如果是品牌母公司股东,是否意味着该公司旗下所有的奢牌都可以随便穿?】
【卧槽,这么一说就爽翻了】
-
林文宴刷到自己评论区那些质疑和糯糯是炒作的负面评论,全部拉黑处理,眼不见为净。
拍摄了一张照片PO上去。【趁nono不在家,偷偷做小衣服咯~猜猜是什么哦~】
照片中,蓝底金的缎面织金布料缝制成百褶形状。
尽管只有巴掌大的一小块,可是粉丝们第一时间认出来。
【马面裙吗!我天,你还会做百褶?】
【这个面料质感真好,nono穿上一定超可爱吧】
【呜呜呜等nono穿上,记得给我们拍照片好不好?人美心善的宴宴麻麻一定可以的~拜托拜托啦~】
林文宴刷着大家有爱的回复,心情顿好。
果然,这世间的纷争混乱在可爱的小幼崽面前,不值一提。
他哼着歌曲继续专注地缝百褶,大脑放空只想着小崽崽穿上衣服后的小模样。
到下午,傅煊去幼儿园接了糯糯回家。
林文宴因为临时有点事,加上在家准备晚餐,就没来得及去。
他准备了几道拿手菜,还炖着一锅高汤。
糯糯牵着爸爸的手,一蹦一蹦地进家门。
仿佛能在空气中嗅到厨房的烟火香气。
他立刻要松开爸爸的手,结果发现被抓得有点紧。
糯糯抬头看向高大的爸爸,小手指戳戳厨房的方向,解释道:【papa,我要去看哥哥做饭饭哦!】
一想到哥哥在厨房准备美味的食物,等待自己放学回来。
他的心里就像是吃了棉花糖一甜滋滋、软绵绵的。
傅煊非但没放开儿子,反而弯腰抱起他:“你不是答应爸爸,以后在家里说中文?”
“唔……”
糯糯左手揣右手,轻哼一声,扭开脸看向厨房,“知道了。”
等过几秒钟,他才小声嘟囔:“宴宴在,就不说。”
虽然奶声奶气的,但语气的确是在承诺。
傅煊揉揉他的小头发:“爸爸没有批评你,你委屈什么?”
糯糯嘟嘴,哼~
三岁的小朋友,不需要理由都是可以委屈!
不过等糯糯被爸爸抱到厨房外,看到里面忙碌的身影时,小圆脸上绽放着满足与喜悦的笑容。
他有点小激动地扭头看一眼爸爸,发现爸爸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沉默,便仿佛是分享快乐时遭遇一盆冷水。
小奶音叽咕叽咕地批判起来:“papa!宴宴在做菜菜啊。”
“爸爸看到了。”傅煊轻声道,望着大厨房里动作轻盈且专注的年轻人,再看向儿子,发觉他小脸上写着两个斗大的字“不满”。
“你想对爸爸说什么?”
糯糯蹙起小眉心,一副“为这个家操碎了心”的表情:“papa要微笑啊,宴宴在给我们做好吃的哦!”
他见爸爸仍然表情淡淡的,更气了。
替宴宴生气气。
“咦?nono你回家啦?”
林文宴快步走上前抱他,“怎么站这里?和papa说悄悄话呢?”
糯糯扭头扑进哥哥怀里,小声道:“宴宴~不给papa吃饭饭了!”
林文宴:“……?”
他赶忙抱着小家伙去问清楚情况。
糯糯嘀嘀咕咕地说完,很心疼地抱住哥哥的脖子贴贴:“宴宴~papa不好,不要跟papa讲话了。”
林文宴哭笑不得。
不过也很感动,“宝贝这么好哦~不过呢,今天你papa帮了哥哥很大的忙,所以哥哥特意多做两个菜感谢他哦。所以还是一起吃饭饭好不好?”
糯糯缓缓瞪大眼睛,抱住哥哥的胳膊发出疑惑的小奶音:“宴宴?很大的忙?是什么?”
林文宴揉揉他的头发:“已经解决了,是工作上的事情。就不告诉nono了,我们吃饭饭好不好?”
“哦~”
糯糯乖乖地没有继续吵着问。
但是吃饭时,他蹙着小眉头,抿一口汤就看一眼爸爸,如此重复着。
——为什么nono都不知道,但是papa知道了?
宴宴和papa悄悄说的吗?
傅煊看懂了儿子的意思,解释道:“糯糯,哥哥的事情比较重要,所以爸爸知道后就立刻着手处理了,不是故意不告诉你。”
糯糯的视线在爸爸和哥哥之间,来回游移,而后嘟着小嘴,点点头。
肯定是小朋友无法处理的,nono能理解哦~
他歪着身体,往哥哥手臂上蹭一下,像是粘人的小猫咪。
林文宴笑了:“不要突然撒娇~快吃饭饭哦。吃过饭我们去喂小金鱼,不能让小金鱼饿着肚肚。”
“嗯~嗯~”糯糯重新恢复开心的情绪,愉快喝汤。
林文宴怕小崽崽特别在意这件事,有些紧张,见他没有放在心上,便也跟着放松,回眸时看到对面的人正注视着自己,便一愣,赶紧专注喝汤。
——看什么看哦,快吃饭!
又想起昨天的梦。
他今日一整天都只觉得,梦过于真实,而越发不敢置信。
-
夜晚。
林文宴躺在糯糯身侧,正准备关灯睡觉的时候,看到了糯爸的消息。
【糯糯睡了?】
林文宴想,难道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吗?【睡了。有事情明天跟他说?要紧吗?】
糯爸:【要紧。】
林文宴一愣,不会真有什么事情吧。
他赶紧回消息:【那怎么办?把糯糯叫醒?】
他看一眼熟睡中的小崽崽,有点不忍心。
房门被从外面打开时,林文宴吓一跳。
他懵懵地看着来人,眼神极其惊愕,仿佛在问——你怎么来了?
傅煊合门后,慢条斯理地走上前看一眼糯糯,再看向有点惊讶的人,轻声问:“昨天不是说我今晚过来?”
林文宴:“什么昨天?”
等等——
他的大脑慢半拍,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下床,快速拽住男人的衣袖把人拽进衣帽间。
合上移门,他才开腔问:“昨天你……”
他眨眨眼,“我们……”
傅煊往前一步,把人圈在墙壁和身体之间,双臂揽在他的后腰上:“昨天还没过二十四小时,你都忘了?”
林文宴今天忙得很,也没多想,完全就是把昨晚当做一个黄粱美梦。
“你——”
他抬起一根手指头,指了指衣柜,“那被子是你早上起来叠的?”
“嗯。”傅煊顺着抬手,将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
林文宴还是不敢相信,语气都带着万分惊愕:“你能把被子叠成一块豆腐?”
傅煊嗓音低沉而稳重,凝视着怀里的人,解释道:“我在国外当过雇佣兵。”
林文宴:(ΩДΩ)
他的眼睛瞪大时,特别圆,带着几分孩子气的震撼。
傅煊低头用鼻尖扫过他的脸侧,淡笑着打趣:“信了?”
林文宴:……努力克制半天,结果还是翻了个白眼。
所以,昨天不是做梦。
他表情一惊一喜,压制着上翘的嘴角,故意板着脸:“那你怎么又来了,你的床……不是挺舒服的么?”
不知道是不是情绪起伏有点不受控,导致话都语无伦次起来。
傅煊垂眸,缓缓挑眉:“原来喜欢我的床。”
林文宴反手就捂他的嘴巴:“别乱说,我才没有。”
等意识到掌心按在他的薄唇上,才烫手似的松开,用力往外推人,“我去拿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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