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见睁眼,想都没想将毒泼了盛卞,他肯定活不过今晚,不如带着盛卞下去吃瓜。
季深睁眼,验了月薰,月薰是好人。
“天亮了,季时见和盛卞倒牌。”
盛卞有些诧异,但是欣然接受,接过季时见递来的蜂糖李。
黎赢开始发言:“季时见应该是被狼刀了,盛卞应该是被女巫泼了,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泼盛卞,毕竟大家都没什么有用的信息,玩游戏可别带私人情感。”
这话指向性就广泛了,场上可能带有私人情感的除了黎赢自己应该都可能刀了盛卞。
到达季深,季深道:“我是预言家,查杀黎赢,我投哥哥。”
黎赢转头眨眼:“小深,我是好人。”
黎赢的样子看起来无措又可怜。
弹幕:
“???”
“黎影帝的演技居然用在了这上面?”
“装得真像。”
几人也没管什么发言顺序了,月薰:“行,就投黎赢。”
晏清时跟上。
摄影师宣布:“好人胜利”
季深得意的望向黎赢,他赌对了。
季时见应该是女巫,而晏清时是他的银水,不然为什么偏偏选择说晏清时是好人,而不是选择盛卞或者他,月薰他验过了,就只剩黎赢了。
黎赢笑:“真聪明。”
季时见吃了两个蜂糖李:“再来。”
这个游戏搅水可别认真玩好玩多了。
盛卞望着季时见,这时候还猜不出是季时见拉他殉情就浪费了季时见给他的两个蜂糖李。
他笑,喜欢玩就玩吧。
第二局开始。
季时见依旧抽到了女巫,他第一晚被刀,没有自救,选择带走盛卞。
弹幕:
“好家伙,游戏结束了!”
“季时见被黎赢刀了,季时见选择带走盛卞这个预言家。”
“六。”
摄影师:“游戏结束,狼人胜利。”
季时见笑:“你是预言家啊。”
盛卞跟着笑:“对。”
再来。
第三局第四局,这个游戏的性质变了,不是哪方赢不赢的问题了,而是自己有没有舒服到的问题。
季深:“我抗议,预言家都没什么能力,我要求换掉预言家,换成猎人。”
月薰拍手:“我同意你的抗议了。”
于是就变成了一猎人一女巫两狼和两平民。
游戏也变成了看看哪一局死得最奇葩。
几人玩到直播结束,季时见准时上楼洗漱,然后换上了那条高开叉到腿根的裙子。
他没有等盛卞来找他,自己披了个睡衣去敲盛卞的门。
盛卞开门,季时见就进去然后反手关上门,再关上灯。
季时见:“天黑请闭眼。”
盛卞不知道季时见要做什么,顺从的闭上眼被季时见带到了卧室里,这里只有一盏暗黄色的灯光。
第41章 盛羔羊
季时见:“不许睁眼, 今晚我是狼人。”
盛卞没有睁眼问:“那我是什么?”
季时见低笑:“是我今晚的羔羊。”
季时见找出了盛卞的领带:“低头。”
盛羔羊顺从低头。
季时见将领带蒙在盛卞眼睛上。
“盛卞,你昨天不亲我, 今天也不亲我, 你想干什么?”
盛卞被季时见推坐在床上,季时见站在盛卞面前:“今晚你得听我的,我让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盛卞手撑着床:“好。”
季时见:“猜猜我穿了什么?”
盛卞:“睡袍。”
季时见奖励似的弯腰在盛卞脖子处亲了一口:“还有呢?”
他特别喜欢盛卞的脖子, 特别是对方仰头的时候,完美戳中他的点。
盛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虽然看不见但是他还是想歪头:“猜不出来。”
季时见:“手给我。”
盛卞坐正两只手抬起在两侧。
季时见拉过盛卞一只手放在自己腰侧, 另一只放在旗袍开叉处。
“现在能猜出是什么了吗?”
盛卞一手掌着季时见的腰, 一手感受着手下的肌肤和布料,一阵阵痒意从心中生起一直到指尖。
让他很想用力的按下去。
盛卞喉结一上一下, 被季时见亲了一下。
盛卞:“我能看吗?”
季时见撑着盛卞的肩:“不行, 你还没猜出来我穿的是什么。”
盛卞脖子绷紧,能看见表皮下方压抑着的青色血管。
季时见单腿跪在盛卞大腿侧的床上, 两只手交叉抵着盛卞一边的肩膀, 几乎将上半身的重量都放在了盛卞肩上:“不过你可以摸摸是什么材质的。”
盛卞没动, 就连声音都低得快要不可闻:“让我看吧。”
季时见低头在盛卞下巴处亲了口:“你不会是不敢摸吧。”
盛卞没反驳。
季时见挑眉:“盛卞, 你是不是不行啊。”
盛卞没受激, 只是重复:“让我看吧。”
季时见今天一定要看看盛卞的极限在哪里。
他伸手从盛卞指缝抓进去掌控着盛卞的手, 腿抬高,将手放上去。
季时见:“滑吗?”
“月薰说我皮肤细腻,你感觉如何。”
盛卞本来任由季时见抓着的手突然用力抓着手下的肌肤。
“她为什么要说你皮肤细腻。”
季时见咬着下唇, 盛卞抓着他让他莫名升起一阵颤栗。
他眼里带着点疑惑, 他大腿这么敏感吗?
盛卞见季时见没说话, 依旧在问:“为什么, 你们很亲近吗?”
季时见完全无法忽视他腿上盛卞的手, 那片皮肤像被羽毛刮过一样,季时见干脆伸直腿坐在盛卞怀里,腿搭在盛卞的腰上,想要避开这股挠人的痒意。
盛卞不依不饶,手顺着来到腰间,两只手掌着问:“嗯?”
明显盛卞才是那个被蒙着眼的,偏生季时见在这个字里感受到了压迫。
季时见勾唇:“你亲我我就说。”
盛卞沉默。
季时见:“盛卞,你是不是真的不行。”
盛卞没回应,只是看着胸膛起伏略微大了些。
季时见眼里全是逗弄:“你若是不行,那我走了。”
季时见作势起身,脚还没挨着地就被盛卞握着腰按了回去。
盛卞声音低沉又带着股急躁:“宝贝,你今日若是给我开了这个头,我以后就很收回去了。”
季时见先是问:“宝贝?”
然后又道:“那就不收回去。”
季时见放大话吓人:“盛卞,你若是不行躺好让我来。”
虽然他更喜欢在下面,更喜欢看盛卞为了他难以自抑,但是为了盛卞在上面也不是不行。
盛卞:“你想好了吗?不后悔?能接受我这是不分场合的占有欲吗?”
季时见嗤笑:“盛卞,要是你发现我比你更疯你会如何?”
盛卞:“嗯?”
季时见:“我不在意你和朋友们的接触,但是只能是朋友,如果过界. . .”
他两手伸到盛卞的脖子上虚虚环着,大拇指轻按对方喉结:“盛卞,我不会放过你的。”
杀人犯法,但是不杀人他也有的是办法让对方不好过。
盛卞心跳得很快,背部很快就红成了一片,这种感觉是兴奋。
语气低沉但语速很快:“宝贝,给我解开眼睛。”
季时见收了刚刚的气质:“你亲我我就解。”
季时见低声说:“盛卞,我穿了旗袍。”
盛卞:“嗯。”
他摸出来了。
季时见:“这件旗袍小了,才到小腿,开叉有点高,我不太适应,你不想看吗?想看就亲我,一直都是我主动亲你,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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