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盛总最宠自己弟弟,虽然也不知道为什么易远要约在这里,但周亚宾还是笑着解释:“盛总,酒吧白天是最清净的,这随意找的地,不仅能避开狗仔,哪怕有粉丝被粉丝看见了,也只会觉得像,不会认为是正主,也算是灯下黑了。”
盛卞点头表示明白了,就没在说话了
周亚宾作为盛卞的得力助手,虽然今天易远说不谈公事,他还是提了出来:“总裁,盛星女士给易公子接了一部综艺。”
盛星是易远他母亲,也是盛卞的小姨。
盛卞:“嗯。”
周亚宾有些为难的说:“这是一部恋爱综艺,盛星女士的意思是希望您也去,能在综艺里看着易公子一点。”
盛卞闻言抬眼看着周亚宾。
“我知道了。”
周亚宾松了口气,盛总这意思就是这件事他会去沟通,他看着和月薰喝酒的易远,也有些无奈,易远都23了,大学毕业了,上个恋综盛星女士居然还要找人看着。
易远举起酒杯:“哥,敬你一杯。”
易远确实是真心敬重自己大哥,所以在自己大哥面前都会扮乖,他这次大爆的剧也是他哥一手给他打造的,知名编剧,大导,量身定做的剧本。
这是他第一次做主角,不仅剧大爆,他还得了提名,算是给自己的未来定了一个极好的开端。
盛卞拿着酒和易远碰了一下,还没喝就有个服务生端着一杯酒放在他面前。
服务生笑着说:“这位客人,这是那边那位客人请您的。”
盛卞随着看过去,是刚刚和他对视的人。
季时见抬起酒杯,对着盛卞一笑,将酒喝完了。
易远:“哇哦,哥,人家大美人请你喝酒。”
盛卞没理会易远的调侃,温和的说:“请你帮我给那位女士说一声谢谢,给她也来一杯同样的酒。”
这相当于是委婉的拒绝了。
服务生微笑:“好的。”
季时见收到了酒抬眉,送回来一杯一样的,看样子是被拒绝了呀。
不过感觉不赖,要是接受了那才不美。
他谢过服务生,将酒喝了后,抽出一张纸巾,要了支笔刷刷写了句话。
然后拿着纸巾去结账,结账后给了小费,他拿出纸巾:“能帮我将这张纸送给那边那个穿西装的帅哥吗?”
对面的小哥看着季时见这张脸和这明晃晃的属于男子的清贵声音,有些迷糊:“可,可以。”
季时见得到答复后勾起嘴角,笑得明艳:“谢谢。”
等季时见走了,那人才揉脸:“女装大佬啊,他怎么能这么好看。”
揉完脸他就去送了纸巾。
盛卞看着纸巾上面的字,字写得不错。
易远想看,盛卞已经将纸巾收了起来。
易远:“哥,写了什么啊。”
盛卞:“没什么。”
易远叹气,知道肯定是无望了,从小到大,他哥对于这种事总是这样处理,不外露不伤人。
盛卞捏着纸巾。
即见君子,云胡不喜。
这人字写得不错,哪怕是写在柔软的纸巾上都能见字骨。
这边季时见出了酒吧大门,遇见了不下三个搭讪的人,他兴致缺缺的拒绝了人,接起了电话。
这三个月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接到他名义上的父亲给他的电话。
电话里他父亲听起来似乎很生气:“季时见,快回来看看你弟弟,为了一个男的正在寻死觅活。”
季时见想起原主的弟弟,好像叫季深,也是倒霉催的孩子。
挂了电话,他打了个车回去。
车上,季时见再次赞叹起了高科技,他看着手机里刚刚偷拍的人笑。
将照片发给自己秘书。
【我要这个人所有你能查到的信息,谢谢。】
秘书看着照片,有些凌乱,总裁这段时间是怎么了。
他看着照片,照片里有两个人还算清晰,看得出来是两个人在碰杯,其中一个似乎有点眼熟,像是个明星,另一个就得查了。
所以总裁是问哪一个?他也不敢问,只能两个人都查。
季时见在车里看了半天照片,直到司机说到了,他关了手机下车。
然后看着面前的地方一阵迷茫。
司机抱歉的说:“小姑娘,这里是别墅区,出租车开不进去。”
季时见:“这样啊,没事,谢谢。”
说完他往前走,司机摇头感叹:“好好一小姑娘,怎么声音这么像男娃娃。”
季时见在大门口被人拦了下来。
保安:“你是干什么的?”
季时见:“我回家。”
这声音保安认识:“。。。”
保安仔细确认了半天,看着一身长袖红色连衣裙的人,颤颤巍巍喊了句:“季总。”
季时见问:“我可以进去了吗?”
保安:“...可以。”
季时见:“谢谢。”
他走进去绕了几分钟,突然发现自己只知道地点在这里,毕竟原主日记有写,但是具体是哪一栋他就不知道了。
在找秘书和找爹的选项里,季时见选择了找爹。
电话接通,他开门见山的说:“我迷路了,你找个人来接我,就在大门口。”
对方久久没有说活,也不知道是惊讶还是愤怒。
季时见将电话挂了,然后找了个长椅坐着,接着看照片等人。
不得不说,虽然是偷拍,但是他拍得真不错,五官清晰可见,看来他可以考虑去报个班学学摄影。
他之前都是用的留影球,那玩意又贵又不实用,还没搜魂看得清楚。
现代科技真好用。
就在季时见沉迷自我的时候,旁边一声带着怀疑的“哥”响起。
季时见缓缓回头,一个瘦骨嶙峋,脸色苍白又带着病态的人正站在他身后。
真是来这个世界久了,他连最基本的警觉都没了,居然就让人这么站在了他身后。
季时见礼貌的问:“你是?”
那人笑得苦:“哥,是我。”
季时见将面前前从上看到下:“季深?”
他不认识季深,原主也没有季深的照片,他现在只能凭借这一声哥猜身份。
季深失落又自嘲:“我这个样子,哥认不出我也是正常的,爸让我来接你。”
这人居然真是季深。
季时见望着人:“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子了,他在电话里说你寻死觅活的,为什么。”
季深闻言突然就笑了,就在这空荡的路边大笑,笑着笑着开始哭:“哥,你说他真的是我爸吗?居然会有将亲儿子送去戒同所的爸爸,我寻死觅活?我才进去两个月不到,我就在想,既然他不爱我,父亲也不爱我,那为什么要让我来到这个世界,为什么。”
季深蹲在地上死死的望着季时见,彷佛很执着于这个为什么。
季时见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想法他以前也有,他就是一个别人安排好的木偶,所作所为皆不是自己愿意,但是他只是想过,后来在操控不到他的地方,他就拼命搞事情,他知道操控他的人想要个什么结果,可他偏不,暗地里动小动作,很多事情表面看起来还是一样的发展,背地里是什么情况就难说了。
这么一想,他有点对不起那个和他互换的季时见。
季时见蹲下来看着地上这团可怜的家伙,他打开手机,页面还是那张照片。
他退出照片,开始搜索戒同所,看了大部分资料,季时见这才抬头,发现季深正盯着自己的手机。
季时见:“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你怎么会有他的照片。”
这声音气若游丝,彷佛接受不了什么似的接着问:“哥,我们是亲兄弟,我们应该长得很像吧。”
季时见挑眉:“什么意思。”
他调回刚刚那张照片,将照片放大:“你认识里面的谁?”
季深指着照片举起酒碰杯的易远,心里恶意频生,如果对方爱的是他哥,他现在将一切托盘而出,应该能让对方一辈子爱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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