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身影蹑手蹑脚地超前去,伸手捂住了左边那个看得正专注的崽儿的眼睛。
“唔,眼眼黑了,崽崽看不见辣。”
小崽儿吓得大叫起来,手里的荧光棒胡乱地挥舞着。
旁边另外两个小家伙扭过头来,一脸呆萌地看着他,
“瑞安哥哥,你手手捂暖暖眼睛做什么呀?”
郁琛无奈扶额,走上前拍拍瑞安的脑袋。
“你说你笨不笨?捂眼睛都能捂错人,这是暖暖,旁边那个才是软软!”
说话间,暖暖已经从瑞安的小手里挣脱出来,仰起小脑袋看他。
“娃娃?”
软软的视线绕着瑞安上上下下看了半天,大大的葡萄眼里满是迷惑。
“瑞安哥哥长高高?”
一语惊醒梦中人,所有的人这才注意到瑞安似乎比之前高了不少,居然比双生崽崽都高出一点了,就连郁琛也惊得瞪大眼睛,来来回回打量了好半晌,一把将板着小脸的崽儿拎起来。
“瑞安,你是不是欠揍?又偷偷往鞋子里垫东西了?”
第99章 崽崽嫁
郁琛坐在包厢的沙发上,不顾瑞安的挣扎把他拎抱在大腿上。
他的动作有些粗鲁,看得双胞胎崽崽眉心紧皱。
“郁蜀黍你轻轻哒,娃娃会痛哒!嘶~”
暖暖倒吸一口凉气,仿佛此刻受折磨的是自己,而软软则蹲在瑞安的面前,歪着小脑袋去看他的脸。
“瑞安哥哥,你没事吧?”
他奶声奶气的一句话,让原本还在挣扎的瑞安耳根一红,瞬间不动了,又变成了那个安静的芭比娃娃。
郁琛脱下瑞安的鞋,轻轻抖落几下,一个有一定厚度的透明软垫便轻飘飘的掉落下来。
“哇!介似神魔?”
暖暖以前从未见过增高鞋垫,蹲身就要去捡,恩恩眼疾手快地捉住他手腕。
“暖暖不能捡,臭臭的。”
小崽儿赶忙把小手缩回来,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崽崽哒手手不臭,崽崽香香哒,不信恩恩尼闻闻。”
“我的才不臭!”
瑞安下巴搁在郁琛的膝盖上,整只崽儿还趴着,本能地反驳。
“我洒了香香。”
郁琛吸吸鼻子,果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和先前在车内的熟悉香气一样,大脑划过一道闪电。
“臭小子!你是不是把我的香水喷鞋里了?那香水可几万一瓶!老子平时都不舍得多用。”
“郁琛。”
听着怒吼声节节拔高,还蹦出了几个不友善的词,虞兮不赞同地微微蹙眉,提醒他在小朋友面前谨言慎行。
郁琛果然收声,勉强按捺下心头的怒火。
“香水的事就算了,咱们说说这增高鞋垫吧,哪儿来的?你到底跟谁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臭毛病?”
“跟你学的。”
瑞安扭过头,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模样,微微眨眨眼。
“放屁!老子……”
郁琛刚要发飙,又听到虞兮的轻咳声,连忙改口。
“我什么时候穿增高鞋垫了?”
“现在。”
“……”
在郁琛愣神之际,瑞安已经宛如小泥鳅一般从他的腿上滑
下,穿上自己的小皮鞋挤到软软身旁。
软软看他手里空空荡荡的,脱下自己手上的应援手环。
“瑞安哥哥,这个给你,要给齐叔叔加油呦。”
“嗯。”
瑞安闷声答应道,虽然他手里没有荧光棒,但还是依葫芦画瓢地学着软软挥舞着小胳膊。
“兮哥,你别听这臭……他胡说。”
郁琛尴尬地笑笑,挤到虞兮身旁坐下。
“增高鞋垫这种东西,我压根儿就用不着。”
“哦。”
虞兮嘴上答应着,可眼睛还是控制不住往郁琛脚下瞄了瞄,顿时让郁琛手脚更加僵硬。
“其实增高鞋垫也挺正常的,但是别给瑞安用,影响他们成长。”
“我没有!”
虞兮略带指责的眼神,让郁琛百口莫辩,虽然他和臭小子如今寄居在王斌那里,但不知道他究竟使用了什么招数,让别墅上上下下的人都很疼他,不仅拥有了自己独立的房间,里边还堆满了各种好吃的好玩的,管家佣人生怕他待得不舒服,对他可谓是有求必应,连他都没这么好的待遇,谁知道这小子从哪儿搞来的增高鞋垫。
而另一边的陆淮微微勾起嘴角,让郁琛更加火冒三丈,他这是在幸灾乐祸吗?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到?”
还未等郁琛想好如何解释,虞兮就已经换了话题。
“还不是我哥。”
郁琛眯眼看着舞台斑驳的灯光下抱着吉他弹唱的齐越,懒懒地说道。
“他非说节目组下周就要出去拍摄了,怕我闯祸要事先给我约法三章。”
“其实师兄他人挺好的。”
虞兮知道,郁琛在王家的地位有些尴尬,可王斌对他还是不错的,至少那辆他自己都舍不得开的限量款跑车,如今钥匙是在郁琛的手里。
“呵,你就是太善良,谁在你眼里都是好人。”
郁琛撇撇嘴,漫不经心地笑道。
“怎么样?身体好点了吗?”
“越哥要说话了。”
陆淮指指舞台的方向,突然出声,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郁琛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不
再开口。
“这是我时隔三年多,再一次以音乐会的形式与大家见面,本来公司让我在大型场馆开演唱会,可我觉得这样的小型音乐会也不错,方便与粉丝近距离交流,聊聊天,说说心里话。”
齐越坐在舞台中央的高凳上,连唱十多首歌的声音有些哑,黄色的舞台灯打在他身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莫名地柔软。
“以前同事们都叫我拼命三郎,因为我几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都在忙着做音乐,上音综,跑商演,开演唱会,而照顾两个宝宝的责任,就落在了我的妻子爱丽丝身上。”
齐越的声音淡淡地,与粉丝们分享自己阔别三年多的日常,先前那些疯狂尖叫欢呼的粉丝渐渐也安静下来,细细地聆听。
“可三年多前,我妻子生了一场大病,我不得不担起照顾两个孩子的责任,一开始我还想得挺容易的,毕竟我可是齐越啊,再复杂的乐器都可以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齐越,还能被两个小孩子难住了?不就是饿了兑牛奶,尿了换尿布吗?”
伴随着他的讲述,台下的粉丝哄堂大笑起来。
“可真正轮到自己上手照顾时,才知道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那时候天天还在读幼儿园,恩恩不满两岁,连话都不太会说,只有这么大一点儿。”
齐越的手微微比划了一下那时恩恩大概的身高,把包厢的暖暖逗得笑出声来,也跟着用短短的胳膊比划。
“嘿嘿,恩恩好小,比娃娃还小!”
“闭嘴!”
两道稚气的声音齐齐响起,怒瞪中间的暖暖。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我第一天照顾宝宝,就遭遇了滑铁卢,因为平日里相处太少,天天根本不买我账,哭着闹着要找妈妈,而我甚至连他幼儿园搬了新地址都不知道。”
齐越的脸上浮出一抹苦笑,倒是台下的笑声渐小,粉丝们纷纷变得严肃起来。
“照顾恩恩则更费劲,你们看节目应该知道,我家恩恩很傲娇,他要什么从不会主动开口,从小就这样,又傲娇,又哭宝,第一次给他兑牛奶喝,甚至连水和奶粉的比例都搞不清楚,险些把宝宝给烫到,后来才渐渐知道,原来宝宝哭,可能不只是饿到,也可能是困了,痛了,不开心了,或者单纯是他想
哭了,最开始的时候,我甚至绝望到想要跟他一起哭,什么都得从头来,从头学,看着他牙牙学语,蹒跚学步,看着他纯真的眼里信赖的眼神,那成就感幸福感不比作出一首热门歌曲来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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