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中间的军雌队伍。
“这个姜之铭我知道,他是联邦首长的雄子,听说上次联合军演的时候还追过傅中将呢!”
门罗·伯克利在军雌中兴奋八卦,引得周围军雌恨不能把耳朵扔进他怀里。
他们心道这虫子怎么这么多八卦,都听了好几天了都没听完!真羡慕霍然能跟这家伙一个寝室……
霍然狠狠闭眼,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天知道这只A级雌虫真的很吵,就像在寝室里住了一台收音机。
“那看来是没追上咯?”一只军雌感兴趣的问。
门罗飞了个你好笨的眼神:“当然,否则我就直接说他是傅中将雄主了,何必说「追过」?”
豁!有道理!
语言的艺术!
“那现在还追着呢不?”另一个军雌好奇。
“这……不知道,我都入伍小半年了,军营里这不让看那不让看的,新八卦我都不太清楚。”看着军雌们失望的眼神,门罗不服输道:“不过即使追着也得失败!不信你们看傅中将的眼神!”
眼神?
军雌们举目眺望。
……
训练星的阳光有点晒,余歇跟傅清挨着坐,他侧头轻轻吹了一下老婆的刘海,收到一个警告的眼神。
余歇闷笑:“热不热?想不想喝冰镇甜汤?”
冰镇?
傅清眨眨眼睛,嗯了一声。
阳光晒得傅清面色泛红,雄虫心里痒痒,于是继续搭话:“哪个是你的队伍?中间的?”
中间这队军雌有不少都来自主城区和上城区,打眼一看就都是好苗子,分给傅清就是有好好提携的意思,都是不可多得的新一代虫才。
余歇看完嗯了一声:“跟你比都差远了。”
傅清对自家雄主没话找话的行为表示无语,但他又不想冷落对方,于是绞尽脑汁想了一句网上常用的回复:“那如果遇到比我强的,你要怎样?”
余歇:…………
他为什么要说话呢?
雄虫一脸便秘。
傅清被逗笑了。
傅中将这一笑仿如冰雪融化、春风拂动,不少军雌都看呆了,门罗更是激动的直跺脚。
“看看看!你们看!我就说吧!傅中将明显跟同事关系更好,都没看姜之铭一眼,他肯定追不上!要我说,感情这种事……”
“什么追不追的上的!姜监督官这么优秀的雄虫,值得最好的军雌!”一声冷哼从身后传来。
门罗回头去看,然后恍然大悟:“哈……你这个傲娇虫,你说的最好的军雌不会是你自己吧?你一个S级,也想跟SS级比?”
“你——!”杰里米漂亮的眼睛直喷火,恨不能给门罗烧黑。
演讲台上,官员开始介绍教官。
“欢迎我们一队的教官傅中将!傅中将是诺利弗兰至今为止最年轻的中将,在兽潮战役上收获军功无数……”
门罗和一干军雌都兴奋的拍手高呼,就连一向冷静自持的S级军雌霍然都有些双眼放光,杰里米看着傅清冷哼一声,真不明白姜之铭阁下到底喜欢对方哪里,连个表情都没有!
温斯顿作为军部四大主帅之一,同样有非常多的拥趸,二队的军雌们兴奋欢呼,把期待都写在了脸上。
轮到余歇的时候,就有些尴尬了。
官员慷慨激昂道:“三队的教官是余歇阁下!他是诺利弗兰的新贵侯爵,是陛下钦点的皇子武师!”
……
台下一阵寂静。
阁下?侯爵?
什么意思?
这是雄虫才有的称谓吧???
军雌们懵逼了!
三队的军雌们尤其懵逼!
他们长这么大,入伍这么久,从没听说过雄虫能当教官!救命!那天马尔科姆说是黑幕,他们还不太相信来着!是他们冤枉马尔科姆了!真的有黑幕!他们要反抗!要去说理!要公平!
反抗!说理!公平!
三队的军雌群情激愤、义愤填膺、感同身受的看向马尔科姆。
马尔科姆面色激动:拍手拍手!
呱唧呱唧!教官加油!
其他显眼包:拍手拍手!
教官加油!傅中将加油!
??????
三队军雌:他们五个到底经历了什么?
此时隔壁队伍的军雌们也是满心疑惑。
八卦精门罗挠头,他捅了捅霍然道:“哎我说,你觉不觉得这个雄虫有点眼熟……黑发吗?我怎么觉得在哪儿听过呢,你家不是贵族旁支吗?关于贵族的消息是不是能知道点?”
霍然摇头,他是贵族旁支,但跟家里联系不多,所以对贵族圈子里的事情知之甚少。
不过他心道,这只雄虫虽然身份神秘,但气势倒不像是作伪。他自己在傅清的队伍里,算是得偿所愿了,别虫的事情跟他关系不大……
有虫忧心,有虫好奇,有虫看笑话。
也有马尔科姆和雅各布等虫拍手不停,依靠他们强大的心理素质带起了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因此针对余歇的欢迎环节总算没有太难看。
余歇给了他们一个赞许的眼神。
于是五虫拍的更起劲儿了。
开营仪式结束,教官即将入队。
三队里有几只军雌实在没忍住,按着马尔科姆等虫开始询问:“你们几个怎么回事儿?昨天不是去找傅中将了吗?结论呢?然后呢?不是说理去了吗?怎么还跟着拍手呢?”
马尔科姆哼哼呀呀半天:“哎呀,反正不是大家想的那样,军部的安排还挺好的,大家服从分配,不要闹事!”
???
是谁昨天第一个带头闹事啊!
“都站好!”
严从军令是诺利弗兰治军守则的第一条,军雌们下意识服从命令归队站好,才发现发出命令的正是那位名叫余歇的雄虫。
军雌们一个个站姿挺拔,眼神乱转,余歇差点看笑了:“怎么?教官是雄虫委屈你们了?都不服?”
三队军雌一片寂静。
余歇笑笑:“要不这样吧,咱们玩点有彩头的,不服的出来打一架,打赢的让你去傅清的一队,怎么样?”
去一队?
不少军雌眼前一亮。
这诱惑实在太大了,一只军雌没忍住道:“你……你说了能算?”
雅各布又看了一眼那枚戒指,在心里笃定道:你个傻虫,整个训练营里没虫比他说的算了!
余歇挑眉:“我当然说了算,这个副教官还是有点特权的。”
不少军雌都开始摇摆,但仍然不太敢动。听说贵族雄虫都奸诈,他们害怕是什么钓鱼计策。
无奈,余歇走了一圈,指了指阿伦道:“你来。”
阿伦是S级军雌,又是打黑拳出身,他在训练营里的身手是数一数二的,跟他打更有说服性。
被点名的阿伦一懵:“我不想换队伍。”
众虫:啥?
余歇被对方的单蠢言论气笑了,他心道想赢我?真是美得你!
阿伦话音未落,余歇揪住阿伦的肩膀和军服腰带往身后一抡。也不知用了多大力气,阿伦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砰的一声落地,发出啊一声。
三队:…………
怎么回事!没看清!
阿伦晃晃脑袋从地上爬起来,他在自由城的地下拳场打黑拳,见过形形色色的对手,速度快的、力气大的,甚至是有改装肢体的。
但是从没见过招式这么奇怪的……
那天在围墙上也是,对方不知道击中了他什么位置,他连动都动不了一下,重点是!对方用的是树叶!
机会难得!冲了!
阿伦抡起拳头转身就砸,直奔余歇面门!
军雌们忍不住惊呼,天,这一拳要是打脸上!鼻梁骨得修养至少半年!
三队这边教官刚入营就打起来了,而且声音越来越大。一开始是拳拳到肉的砰砰声,后来开始有加油打气的呐喊声,甚至时不时还出现一些喝倒彩的嘘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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