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言常砜 不离婚#慢慢上了热搜。
路人看到这个话题极其震惊。
【常砜是谁,竟然和寇言在一起了?】
【寇言结婚了?离婚综艺?不离婚?卧槽,我去看看!】
【这个常砜有点东西啊,寇言以前绯闻对象都没有的。】
有点东西的常砜,被寇言抱起时,惊醒过来。
寇言抱着他穿过庭院,“你继续睡。”
“不睡了,放我下来,我自己走。”说完这话,常砜呼吸再次平稳,又睡了过去。
寇言一怔,垂眸看常砜,见他乖巧蜷缩在自己怀里,眼底一软。
常砜再次醒来,坐在床上,头发凌乱,看着窗帘紧闭的房间,恍然如梦,如果不是头发上散发出淡淡的火锅味,他真要以为一切都是梦了。
他嘴里的味道也不舒服,是吃过火锅后,咸到嘴里发苦的味道。
他掀开被子,穿上拖鞋。
看着自己的脚塞进拖鞋,想起寇言给他穿鞋。
他抿着嘴,起身,拿起换洗衣服去卫生间。
寇言真的很过分,怎么能看自己害怕他,就那样欺负自己。
怪不得程经艺不喜欢寇言,他也不喜欢。
常砜又看了自己的脚一眼。
洗完澡,常砜穿上居家T恤,站在洗漱台前,撩起衣服,看自己的腹部。
他的腹部已经不太能看出腹肌的痕迹。
常砜伸手摸着平缓的腹部,最后将手放在小腹的位置。
这里,有一个生命。
现在腹肌已经没有了,还有两个月综艺才能拍完。
那时候,肚子会不会有更明显地变化。
脚步声传来,卫生间门打开。
常砜震惊回头,倒吸一口气。
寇言脚步顿住,“我吓到你了?”
话落,寇言视线落在常砜撩起的衣服上。
常砜肚子肤如凝脂,白皙皮肤下没有肌肉明显的线条,腰身却依旧纤细劲瘦。
常砜下意识收腹,想要把腹肌挤出来。
寇言关上卫生间的门,关上麦克风,从衣服里扯出麦克风的线,扯动时,衣服不小心被撩起,形状分明的腹肌晃花了常砜的眼。
常砜放下衣服,抬步要离开,“我洗完了。”
寇言将麦克风放在洗漱台上,拦住常砜,“还没吹头发,去哪里?”
这话落下,常砜被寇言抵在洗手台上。
常砜抬头看着寇言,浑身肌肉绷紧。
寇言的手覆盖在常砜腹部,嘴角挑起浅浅弧度,“上午瑜伽的时候,就已经摸不到你的腹肌。”
寇言的手往旁边滑动,扣住常砜的腰,“不过腰和以前一样细。”
常砜不敢看他,“我、我洗完了,我先出去,言哥你不洗澡吗?”
寇言的手在他腰腹间滑动,呼吸逐渐绵长,喉咙发紧,“我回来时就洗过了。”
他说着话,欺身上前要吻常砜,常砜侧头躲过,脖颈拉出的线条,紧绷且僵硬。
寇言双手掐住常砜的腰,抱起他坐在洗漱台上,撩起常砜的衣服,低头吻在常砜小腹。
常砜呼吸一窒,下意识扬起下巴,如同溺水的人,张嘴呼吸新鲜空气。
他的腹部肌肉在寇言滚烫的唇下收缩,微微发颤。
寇言的手往下滑,常砜立刻抓住他的手,“不、不行。”
寇言动作一顿,停下手上动作,直起身,将常砜搂进自己怀里,头在常砜脖子侧,喷洒着充满侵略感的热气,声音压抑,“第一次那天,我有尝到你的味道。”
常砜记忆瞬间回到他和寇言第一次见面,他微醺,寇言也不遑多让,两人在酒店套房玄关门口,就已经做了无法挽回的事情。
他一直疑惑,第一次见面,寇言为什么会单腿跪下,愿意做那种事情。
现在得到了答案。
但常砜更相信那是寇言的幻觉。
他不相信寇言那时候能尝到味道。
寇言的唇,贴着常砜的脖子,滚烫,柔软,说话间让常砜脖子微微发痒,“小砜。”
常砜心脏微动,眼眸微颤。
他感受到强烈的占有欲将他包围,危机感扑面而来,可这一次,他不能顺从。
常砜紧紧抓住寇言肩膀上的衣服,在寇言耳边轻声祈求,“言哥,我饿了。”
寇言在常砜脖子上轻轻一啄,滚烫呼吸喷洒在常砜脖子上。
常砜不停思考,如果寇言要强迫,他怎么反抗。
寇言道:“先吹头发。”
他站直身体,将常砜抱下来,握住他的肩膀,让他转身站在自己身前,拿过吹风机,打开热风,给常砜吹头发。
手指划过发丝,在头皮划过,带来一阵阵微麻。
常砜视线与寇言视线在镜子里交汇,他立刻转开,看向水池。
他紧紧握着水池的边缘,冰凉的触感,让他保持冷静。
常砜头发短,夏天头发干得也快,几分钟,寇言就把常砜的头发吹干。
常砜想离开,寇言从身后抱住常砜,滚烫身体贴上来。
常砜不敢动,他不敢想象,寇言真的要了他,会一尸两命吧,他本来就很艰难才能承受寇言。
寇言深深呼吸,放开常砜,“出去吧。”
常砜立刻开大门走出卫生间。
门关上,隔绝了寇言的轻笑,以及那灼人的目光。
常砜坐在客厅沙发上,电视里放着老牌口碑电视剧,常砜没有看进去,满脑子都是寇言。
他坐在沙发上抱腿,有些无助,不知道该怎么办。
今天,寇言要和他一起睡。
他晚饭都没吃多少。
寇言好几次向他投来目光。
他吃完饭,就要去睡觉,寇言拉着他出门散步,“你今天睡很久了。”
常砜去了,散步也比和寇言睡一张床好。
哪知道晚上,他躺在床上,心情忐忑……三分钟后,睡熟了。
寇言坐在床边看着他,片刻躺在他身侧,将常砜搂在自己怀里。
常砜滚动两下,背对着寇言蜷缩起来,找到最舒服姿势。
寇言的手搂着常砜,落在常砜小腹。
他张开手掌贴住常砜小腹,闭上眼。
录制第三天,是最后一天。
常砜吃着早饭,看节目组拿来的任务清单,皱着眉,咽下嘴里的粥,抬眸看向寇言,“我们不去体验。”
寇言放下手里的汤匙,对常砜说:“不是你体验,是我体验。”
常砜说:“不用。”
他思绪一动,“我……不生孩子。”
寇言神情无异点头,“嗯,但是不妨碍我体会。”
可是,那个生孩子的疼痛等级机器,不是那么好过的。
早饭后,寇言带着常砜出门。
郁安娴家庭院,郁安娴转头对门口的男人说:“你不用去体验,我不需要你知道生孩子有多痛,你又不是心疼我,只会庆幸你不是个女人,没意义。”
她放弃这段感情,眼角眉梢都是释然,眉眼也舒展了许多,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我去也不是体验,我就是看看。”
另一边程经艺把任务单还给节目组工作人员,“没必要给他看,他不会参加的,他今天还要处理工作,我倒是想去尝试一下,如果难受,这辈子也不会再要小孩。”
常砜跟在寇言身后,他的手被寇言的大手包裹着,脚步慌乱,“你真的不用体会,为什么要做呢?”
寇言道:“我想知道,我母亲生产我,有多难受。”
常砜不再说话,跟在寇言身后。
寇言侧头看他,眼底没有悲伤,全是淡漠。
片刻,他眼底闪过一抹浅浅的笑意,“你心疼我?”
常砜瞳孔放大,脸一红,转开视线不再说话。
去体验吧,痛死你!
痛死了我守寡,就不用担心离婚和孩子的问题了。
常砜抿着嘴,眼底是倔强,心里却憋闷得很。
寇言的母亲已经去世了。
寇言没有味觉和嗅觉,却为了母亲,练就一身厨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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