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盛军官斥道:“怎么能骂人呢?”
鹦鹉安静几秒。
“大蠢货!大蠢货!”
它张开翅膀,在空中盘旋,恨不得飞到前线谈判桌前,用翅膀狠狠扇夏使臣两巴掌。
“大蠢货!”
郑随从:“……”
比刚才骂的还难听了。
由于夏大人的卓越发挥,把夏国最后的希望赔了出去,夏帝泪涕横流但也没有办法,盛军官只好给了盛国。
盛国提的条件都在夏国可承受范围之内,也没有把夏国逼上绝路。
军营内。
“你说将军要敌国军官做什么?”
“不知道,要个军官难道是用来打仗?”
“现在都没仗打了,那个敌国军官没什么用处。”
“那将军要他回来干什么?”
郑随从默默路过。
能干的可多了。
你们这些没媳妇的老处男是不会懂的。
虽然他们将军找的伴是个男的,但有总比没有强,没了这个,以后一辈子还能不能找着一个都难说。
而且男老婆总没人抢吧。
晚上喻将军从前线回来,盛国捷报在前,冷冰冰的人回来总得有个笑脸,更何况还讨到老婆了,谁知回来还是那副骇人模样,看起来并不是很开心。
他直接回了主营账。
郑随从随便拉了一个小兵盘问。
“将军怎么了,中午在前线没吃饱还是谁把他午饭吃了?”
小兵:“……”
在郑随从嘴里,将军宛如一个饭桶。
现在军营灯火通天,四下都是卫兵,他可不敢嚼将军口舌。
他给郑随从使了个眼色,手指指向侧方,两人像做贼一样猫腰往阴暗处走。
郑随从:“你等等。”
小兵:“怎么了?不听了?”
“不是,我去厨房抓两把瓜子。”
“……给我也来一把。”
可见消息有多么炸裂。
两人在阴暗处汇合。
郑随从两眼冒着八卦的绿光,“说吧,谁抢了将军的午饭。”
“那何止是午饭啊,简直是抢了将军的未来,把将军的幸福狠狠撵在脚下,在拉匹马在上面反复践踏。”
“哪位英雄,竟有如此豪胆!”
“别提了,一个奇葩,夏国外交使臣,夏之奇,夏大人!”
“他又是何方神圣?”
“把活的说成死的,一开始双方共平,他一张嘴硬生生谈成了夏国投降。
郑随从磕着瓜子:“他不会是我大盛派过去的间隙吧。”
“应该不能,智商不像。”小兵回想:“谈判上把盛军师赔出去,夏大人当场嗷啕大哭,如天崩地裂。”
郑随从啧啧摇头:“他的天也不亮了。”
“可不是嘛!”两人蹲在地上越聊越兴奋,果然一手八卦最香。
小兵让他仔细听:“最重点的来了。”
郑随从竖起耳朵。
“谈判上将军要了盛军师,我就感觉不对劲,两人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说着对郑随从眉飞色舞:“他俩一定是一对。”
你小子看人还挺准。
“将军刚要完人时,脸上肉眼可见的出现笑意,我的妈,我当场差点没吓死,将军是真喜欢那个盛军官,但是没高兴多久。”
“为什么,为什么?!”
你快说啊!郑随从抓心挠肝。
“盛国要了城池等好处后,提出两国联姻,但夏国没有公主,皇子也都成婚了,便说让盛军官代理和亲。”
“!”
这么劲爆!
“将军不是已经把他要过来了吗,怎么还能让他和亲?”
“因为夏大人。”
郑随从:“……”
对方到底是个什么奇才,一个奇字就是他的一生。
“夏大人说了,既然盛军官已经被要了过去,正好也可以当做两国联姻的使者。”
“他怎么会这么想?”
“说是二次利用。”
“……”
夏大人真乃夏国大福气。
做外交使臣的脑回路跟常人就是不一样。
军营内载歌载舞,欢声笑语连了天,不用打仗可以回家。
李老登也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他可以回家啃窝窝头了。
只有主营帐内,头埋在盛军官衣服里的喻将军浑身散着戾气,闷闷不乐。
别人欢声笑语,他气得埋头吸夏国军官,多少有些不合群。
盛军官衣服被撑着,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文人雅士,有伤风化。
为了不让人打扰,喻将军进主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鹦鹉扔了出去,不想耳边连篇的聒噪。
盛军官看着身上五大三粗的莽夫,拍拍他在衣服里的头。
“你出去,这样衣服勒的我不舒服。”
喻将军果真把头探了出来,一双鹰眼看着盛军官。
盛军官心中升出一种不详的预感。
“你个莽夫不要……”
刺啦——
喻将军力气大,直接把他衣服撕了扔地上,穿衣服勒就不穿,从源头上解决问题。
盛军官上身瞬间凉飕飕。
“不穿衣服我冷。”
喻将军贴了上去,哑声:“我身上热。”
不知道是不是盛军官的错觉,一开始相处时这个敌国将军还挺纯情的,现在越来越烧了。
置在后背的手微微用力将他往上推,盛军官的整个胸脯都被被动的贴蹭在人身上。
盛军官眼眸麻木的看着身上的将军。
你个烧货。
为了不让盛军官去和盛国公主联姻,喻将军当晚就决定要开荤,先斩后奏,生米煮成熟饭,让盛国把联姻的公主换成他。
但第一次没技巧,徒有一身蛮力,盛军官每次被顶的都要背过气去,在阎王殿前忽隐忽现。
阎王爷:?
何人在那边要死不死。
喻将军平时嘴笨,到节骨眼上倒是个有心眼的。
“我没有安全感。”
盛军官看着身上壮得跟头牛一样的战场将军,一时无言,但最后妥协。
“那你弄进来吧。”
事后如雨后春土,一片泥泞。
第二日盛军官腿打着哆嗦强爬起来,看着喻将军有些愣的神情,盛军官点点他的胸膛。
“你不过如此。”
这种折磨人的话,喻将军听后抿唇。
更爱了。
另一头富丽堂皇的寝宫内,柔弱的公主正趴在床沿上垂泣。
“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呼噜……”
“公主!公主快别哭了!都哭出猪叫了!”
“你们懂什么?!”金安珠抬起头,“你们根本什么都不懂,根本什么都不懂!”
他继续哭泣。
他怎么这么惨啊,两国战事平息了,他却要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军官。
都说夏国人面容丑陋不堪。
他不嫁!他不嫁!!
盛国是个思想极其开放的大国,男公主和女公主都有,现在到适婚年龄的只有他一人,两国联姻不派他派谁!
他一个起身,“我要去见父皇,他平时最疼我了,一定不舍得我嫁人!”
说着内八跑出公主殿,到了御书房。
“你说你不嫁?“
皇帝端坐在椅上。
“是的,儿臣不想嫁。”
“理由。”
“儿臣不喜欢男的了,不想嫁。”
看着还是一身女装的金安珠,盛国的男公主好男色早就不是什么秘密。
皇帝不解:“你怎么突然就直了?”
“儿臣前些日子寻了位中医,喝中药调理好了。”
“……”
皇帝没有很快下决定,让他回去等消息,金安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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