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问一句苦茶子嘛!!!
他哆哆嗦嗦。
他的天再也不会亮了!!!
盛渊收拾好东西,喻左今接过包和人走出101。
到了酒店也不装了,直接脱衣服,不复往日清纯。
现在他烧的要命。
他依然像以往一样沉默寡言,但做的事却从暗戳戳厚脸皮到现在明目张胆的厚脸皮。
盛渊:“这么急干嘛?”
喻左今粗声哑意:“我穿了你喜欢的白色。”
等盛渊意识不再涣散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他摸了摸床头的水瓶,灌了几口。
昨天嗓子都叫哑了,喻左今此时搂着他的腰,趴在他腰腹睡得正香,像条大狗。
盛渊慢慢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什么。
喻左今睁开眼,此时他没有戴外机,但却听到了盛渊对他说的话。
“我爱你。”
两人一起度过的每一个早晨,盛渊起床第一句都会跟他说“我爱你。”
渐渐的没有助听器,他也能听见盛渊对他爱。
没有声音却震耳欲聋。
他本以为自己站在悬崖边孤立无援,但回头发现有人爱他。
盛渊是他人生中盛大的春天。
他起身吻住他。
日光散在两人身上,热烈张扬。
你的爱意让我不再残缺。
他的春天永不凋谢。
作者有话说:
正文完结啦~~
明日番外更新~
第106章
漫天黄沙,枯枝荒地,天地一片土色,狂风呼啸,铁骑大军浩浩荡荡的返回阵营。
“没想到夏国那么一个小国居然有如此兵法。”
“妈的,要不是劳资刚才躲的快,现在已经到地府见阎王了。”
“还好将军一马当先杀了对方士气,不然这次咱们还得吃对面的阴亏。”
“对面夏国哪来那么多损招。”
“这仗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年迈的老兵跟在军队后方,身上穿着厚重铁鳞的铠甲,声音脱力,步伐笨重,年老的身子强把身上的铁鳞撑起来,手中的兵器有了脱了拿不准的趋势。
“老李,听说已经在谈熄战的事了,但还没个消息,咱们这已经派使臣了,要真打下去夏国不是对手。”
夏国用兵有方,虽不是他们盛国对手,但也能让盛国元气大伤。
李老登掀开帘子进了他被分配到的营帐。
“但愿如此。”
趁他现在还有牙齿,想赶紧熄战回家吃窝窝头。
但这战一时半会真能熄吗?
前些日子刚从北部调来了位威名赫赫的大将军,果如传闻攻无不克,所向披靡,夏国虽是小国,兵里不及盛国一半,但兵法上却别有洞天,听说是有一位神机妙算的军师坐阵营中,前几战盛国连连败结,御前看不下去,一边臭骂一边派了位神勇的大将军过来,天降神兵,刚来没几日的第一劫就打了胜仗。
有坐阵军中的骁勇气势,身高八尺,持一银雪利枪,战场上神勇无比,样貌难得的风流倜傥,但军中过得糙,都是男人谁也不注重样貌,每天出去一趟都灰头土脸的回来。
不苟言笑,老远瞧上一眼都觉得吓人,一双眼睛像是天上的苍鹰,狠戾骇人。
没有人比他更适合战场,但也有个毛病,听说年纪轻轻有些耳背,所以这么多年才没说上亲。
主营内喻左今席坐在案前看着军机图,郑随从拿着几幅画卷屁颠颠过来。
“将军,小的又讨来几家小姐的画像,您要不要看看。”
喻左今看着军机图眼睛都没抬。
郑随从咳咳嗓,深吸一口气,气从丹田迸发而出,“将军!漂亮闺女!看!”
喻左今蹙眉抬起头,狠盯他一眼,抬手打掉他手中的画卷。
郑随从:……
你个狗脾气的家伙。
郑随从敢怒不敢言,伏在地上。
“将军息怒。”
之后恍然喻左今耳背,又气从丹田。
“将军!别气!”
“滚。”
郑随从把画像一捞屁颠屁颠的滚了。
他嘴里嘀嘀咕咕,“就因为脾气臭,才没人跟你,呸呸呸!”
刚才在营中有多卑微,现在他就有多嚣张。
郑随从在将军府就一直跟着喻左今,在身侧侍奉好多年,每日最操劳的就是他们将军的终身大事。
外界都说是喻左今耳背相不着亲。
但郑随从却知道事情并不是这样。
因为耳背相不着亲的谣言就是他传出去的,事实是他们这位喻将军粗鲁野蛮,是个莽夫,也不懂怜香惜玉,看谁都跟看对手似的,样貌说得上好,一开始答应的小姐还挺多,但看到本人都觉得他骇人,怕得打颤,一开始说亲的都不了了之。
郑随从从主营帐滚出来,迎面撞见了被两名士兵提溜着的军官。
那人黑发如瀑扑在身后,竖着发鬓,头上别着银色发冠,一身火红金文的朝服,宽袖黑靴,皮肤透白五官分明,倒是玉树临风,君子无双。
就是现在被提溜着也不显狼狈。
这一身一看就不是他们盛国的服饰,至于郑随从为什么知道他是军官,是因为他肩上有一只聒噪无比的鹦鹉正在叽哇乱叫。
“大胆!我是军官!”
“别拿你的脏手碰我,你不配!”
“快放开我的宠物!我咒你!”
“咒你!”
郑随从:……
这鹦鹉骂得挺难听的。”
鹦鹉红毛,羽冠七彩,尾巴颜色也多倒是骚气。
郑随从在一旁看热闹,士兵手中的军官倒是没多少慌张,知道是被抓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回家。
路过郑随从时,盛渊侧首对他挥了挥头。
“那边的夏国人,吃了吗?”
郑随从:……
你大难临头了,你知道吗?
能不能有点战俘的素质。
鹦鹉看见他,“我咒你!”
“我咒你!”
郑随从:……
妈的,遇到神经病了。
他赶紧滚远,一人一鹉都不太正常。
盛渊被提进营中,士兵向前扔抛,松手瞬间盛渊失去着力点,鹦鹉在他肩上起飞,盛渊就地一滚,完美着陆。
只是面前突然出现一双黑靴,盛渊抬头正对上方喻左今黑色的眼睛。
哦豁。
是个俊俏的。
盛渊艳红的嘴巴一撅,“咻~咻~~”
看着对着他们将军吹流氓哨的战俘。
士兵:“大胆!!!”
盛渊正了正冠,鹦鹉从空中降落在他肩上。
一人一鹉看着眼前的喻左今。
“咻~~~~~”
“咻~~~~~~”
喻左今脸瞬间一黑,士兵没想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军官竟敢如此大胆!
旗副将大怒:“你怎敢造次!”
“你知道我们将军是什么人吗?”
盛渊被按在地上。
“什么人?”
“我们将军还是清白人家!你这让他以后怎么说亲。”
喻左今:……
话落,盛军官看着这位将军的眼神瞬间就变了,从惊诧到鄙夷再到偷笑,到最后笑得浑身颤抖,他笑得很克制,但就是笑得克制才更让人生气。
鹦鹉:“嘎嘎嘎,老处男!”
“大胆,我们将军今年才二十!”
吵死了。
喻左今闭眼,恨不得把这一营帐人都扔出去。
一番盘问,他们知道了眼前人就是夏国那个神机妙算,缺德到家,处处阴他们的军师。
名叫盛渊,繁盛的盛,深渊的渊。
看着对方一身官服挺在一旁,神色轻松,一点没有战俘害怕绝望的意思。
副将和士兵大惊。
他怎么不破防?
喻左今懒得在审人上费时间,他们审他看军机图。
副将看着盛渊无所畏惧的模样,“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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