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我得去找顺怨打听一下,问问我爷投生到哪个世界了,可不能再生在上个世纪了,生在古代也别生在上个世纪。
建议投胎去现代abo世界,让他们随便爱。
电影终于杀青,我开香槟切蛋糕,对着录花絮的摄像感慨了好一阵,突然就这么结束了,还真有点怅然若失那意思。
其实第四部分我只拍了不到半个月,甚至于回海城的时候,何释的信期都没恢复完全。
自从那次破了嘴上的戒,我可遭了殃,尤其是把答应他的站着试了之后,此后种种我真是大开眼界,小杨也默默换上了闹钟都无法影响的耳塞。
直到回到海城自家卧室,看着门框两侧严实的隔音板,我心里才有了点安全感。
我照常瘫在床上,助理小何帮我确认,电影结束后的第一次工作还在一周后,所以我打算先休息两天,缓过劲儿来,出发去金村。
今天上午,电影宣发团队终于舍得把快捂出蛆的定妆照发了出去,大家对何释的短发造型一致好评,我的讨论度甚至都没有他高。
@奶香top:小何好帅呀,一开始说他演乡土气息的电影我还觉得不靠谱,没想到剪了短发,一点也看不出来古风的感觉了。
@瓦西里:你们看到末行小字了吗?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真实事件的感情厚度和冲击力可比一般剧本大多了,他们不会真的日久生情吧?
@想不出来啊愁死俺了:你在说什么啊,日久生情?何我做孟真情侣还有谁不知道吗?假粉,叉出去!
@超冰西瓜撤硕大套餐:老看你们说他们是真的,我以为是磕cp的惯用话术呢?真的是真的啊?
@悠悠鸟:小何剪短发以后显得更A了,一看就能把君君超市!大猛A冲啊!
@Drunk颜狗:这定妆照攻受分明啊!体型差渴死我了,超市他超市他!
我:“......。”
这都什么污言秽语啊,话题越来越跑偏了。
我和何释现在就是互联网连体婴,提我必有他,提他必有我,这情况我是了解的。
但是,为什么我们的出现总伴随着黄暴啊!
我截了一张图,懒得裁剪了,手动用手指挡住下面几条虎狼之词,打算给何释看看网友对他的彩虹屁。
他现在就蹲在床边整理行李,我举着手机给他看,“你快看,我就说吧,你短发也好看,非得接回去。”
可事情并没有按我预想的那样顺利发展,他胳膊一伸抽走了我的手机,那么这就意味着,整张截图都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是一个非常细心的助理,因此不出意外的,他应该会看到所有评论。
果然,“孟哥,什么叫超市他?”
我:“呃...这个是个网络用语。”
他:“这我知道,我是想知道此中含义。”
含义?含义就是他们觉得你是大猛A,一看就可以草 死我,这要我怎么说?这我根本不能说啊!
我又开始胡编乱造,打造能绕地球四圈的鼻子,“就...形容一个人比较壮,去超市买东西的话,带着他可以提东西。粉丝们不都喜欢把我们看作一对儿嘛,他们想让你在超市帮我提东西,展现男友力,哈哈。”
我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汗,第N次感叹于我的最强大脑,这离了大谱的解释,看起来倒还挺合理。
他也信了,点点头,再抬眼的时候又突然委屈成了八字眉,“可你在超市,从不曾让我为你提过东西,孟哥心里还是厌恶我的。”
我的汗又从后背冒上来,“不是,这是在情侣间存在的,我们...也不是嘛,所以你没必要帮我提东西,别瞎想。”
他不太满意,甚至啪的一下合上了行李箱,我吓得一激灵,“...怎么了?”
他义正言辞大义凛然威风八面,像在宣读誓词,“我认为不是爱侣亦可如此,以后,我也要超市你!”
我:“......。”造孽啊...
我赶紧把手机夺了回来,古代人不适合互联网,本炮籍人也不适合互联网,再见,退网了。
他继续整理行李,把去金村要带的东西也整好了,重新到腾出我爷爷那幅画。
他整理东西总是特别仔细,本来已经叠好的衣服,他也会再叠一遍,之后才放进行李箱。
就连那幅画他都不放过,从盒子里拆出来重新卷好才能放进去。
他站起来把画展开,我就侧躺在床上看着他整理,别指责我把活全交给他一个人干,我不是懒,好吧我平时可能是有点懒,但今天不是。
今天是因为...昨晚纵欲过度了。
他拖着画的上端把整幅画展开,而后便愣住了,我眼见着他的眼睛一点点睁大,最后不可置信的看向我。
我有所感,撑着腰坐起来,伸着脖子看了看,那幅画竟然又开始自己开花了。
画上的梅花显然比上次看多得多,但仍旧没开满。
一回生二回熟,我不算太惊讶,但何释却仍是一副被震慑到的表情。
刚想问问看,脑子里又响起了怪异的回声。
“待到来年梅花开时,我来娶你。”
我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听见这句话,但这次最清晰,我甚至觉得声音的音色有些熟悉。
“孟哥,你怎么了。”
何释的声音也传进我的耳朵里,两相对比。
“何释,你跟谁做过关于梅花的约定吗?“
他看着我,迟迟不语,而后眼神转移到画上,“孟哥,去金村之后,会知道的。“
兔崽子,明明他告诉我就行了,非得让我去找大师,他就应该跟我爷爷过去,一天神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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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篇:如何相爱至此
第106章 前世-启
我们到金村的时候,罕见的下起了雪,金村气候暖,冬天最冷的时候也不爱见雪,今天竟然飘了雪花。
我去了那条小溪,去了那座山,山底下两座墓碑并列着,他们这么近,一定会再见到的。
至于大师,人家早不住山上了,在金村清净地,单辟了一处小屋。
我就说,那小山包看着就荒凉,上去的路都找不见,怎么可能住人。
大师看到我们的时候不很惊讶,只是对我说,“上次一面,就觉得你们有异样。”
没错,大师就是我们上回过来,临走时碰见过的那个汤婆婆,她和她的师弟住在金村。
她端详我们一会儿,“你非现世人,你...可是可不是。”
我大概能听明白,前者说的是何释,但后者,是我??
怎么还可是可不是了,我是我妈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大宝贝,不是现世人是什么?
等等,难不成...我直接穿越到了我妈肚子里?
看渡缘大师的表现,她应该不具备听外人心声的技能,要不然早骂我脑洞大开了。
她让我坐过去她旁边,拇指摸着我的眉骨,“你前世乃自戕而死,德行未满,被强行剥去了选择连接前世记忆以及投胎世界的权利,你若愿意付出代价,我可以为你找回权利。”
她在放什么屁,这屁跟顺怨放的也不一个味儿啊。
我试着问她,“可是你徒弟说...我是被砍头死的啊,还在城门上挂了一天。”
说着我都嫌瘆得慌,脖颈凉凉的,不自觉上手搓着。
她表情淡然,“你是在刑场上,用了刽子手的鬼头刀自戕,随后再被人割了头,挂了墙。”
我:“哈?我干嘛那么想不开?都要死了还来这一出干什么?”
我不理解,难道前世的我还是表演型人格,临死还要演绎一番,不求名垂青史,但求遗臭万年。
她不再多说,给我和何释各倒了一杯茶,她自己也小抿了一口。
她:“此为天机,再想知道,则要付出代价。”
说得这么玄乎,跟算命师傅不一个形式么,先给你算一半,算到最让人抓心挠肝的地方,给你来个:欲知后事如何,请先付钱。
我当即就想走,可是何释跟尊石像似的,脸上的表情,透出的眼神,都无比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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