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入股了宏辉之前的度假村项目,最近在做巡检所以出差多,之后一段时间不会出差了。”赵焺贴着他蹭了蹭,闭着眼睛向他汇报,赵相言心里又酸又甜。自从两人的感情趋于稳定之后,他发现赵焺从前的冰冷纯粹是迫于现实强加的属性,在外人面前他哥的行事风格与往常无异,可如今在他面前,那层生人勿进的外壳逐渐碎裂,露出赵焺渴望释放的另一面,对他毫无保留的依赖,甚至还有“娇气”。
没听到回应,赵焺睁开眼直起身子看他,“怨气这么大啊?”
不得不说,一年以前,赵焺对他冷淡疏离的日子太久,导致现在他常常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哥原来这么温柔的吗?
“你别总这么冲我笑。”赵相言被他哥笑得心痒。
“为什么?”
“你以前老是对我冷冰冰的,忽然这样我总觉得吃了上顿没下顿,太甜了容易坏牙你知道么?”
“甜?”赵焺挑眉,搂着他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身下,“那来点辣的怎么样?”
说不想做是假的,要不是两人中间隔着一床被子,早就硬到一块去了。赵相言喉结动了动,嘴上说:“你不是说累?”心里想:敢算了试试看!
赵焺在他嘴上亲了一口,“干别的累,干你不累。”
话的尾音淹没在一个吻里。赵焺一边吻他一边将他从被子里剥出来,逐个解开他的睡衣纽扣,又快速脱掉自己的衣服,完全看不出刚才疲累的模样。
等被子完全滑落到地上,赵相言赤着两条腿,腿间一览无遗,赵焺才喘着粗气笑道:“故意的?”
赵相言抬起脚轻轻踩在他哥鼓胀的裤裆上,挑衅地问:“做不做了?”
话音未落,赵焺托起他的膝窝将人猛拽了过来,按在身子底下狠狠吻住。赵相言心想刚才装什么“柔软”,骨子里还不是头狼,接吻咬得他嘴疼。
两人上一次见面是十多天前,而且在苏韶韵那匆匆吃了顿饭,赵焺就因为急事走了,算起来也是大半个月没开荤,赵相言每次想撸都忍住了,总感觉有他哥在,自己撸都不够爽。
“疼吗?”赵焺顶进他的身体,没急着动,等他适应。
赵相言伸长脖子呼吸都是乱的,无论他怎么被欲望支配,多想跟他哥交缠,都无法适应赵焺每次刚进来的时候。
沙发地方有限,不方便换姿势,赵焺只好忍着冲动抚慰他,缓慢抽出一小截,再慢慢往里进。
“哥……”赵相言一声拐八个调,叫得他哥骨头都酥了,俯下身来“警告”:“你再这么叫我,一会可别哭。”
赵相言眨眨眼,试探道:“我觉得上次那个药挺好用的……”
“想都别想,你的身体我有分寸,慢慢来不会弄伤你。”
“可是不爽啊!”赵相言脸也不打算要了,“做爱还这么扭扭捏捏,不如不做——啊!”
赵焺不知什么时候低下头,咬住他一侧胸口,湿滑的舌尖在凸起处打圈,然后含进一大口用力吸吮,轻微的刺痛感让赵相言抖了一下,喉间溢出呻吟,赵焺掐着他的腰开始挺动。
“啊……哥,赵焺,你、你别舔了……”
他的注意力被身下和胸前两处争抢,硬热的阴茎每一下都恨不能将他捅穿,细密的快感沿着尾椎一路往上直冲大脑,他出了一身汗,下体因为润滑的缘故又湿又黏,发出越来越快的啪啪声响,赵焺放开他红肿的乳头,直起腰单膝跪在沙发上,架着他的大腿快速操干起来。
赵相言几乎被干到失神,大概率是跟那句“不爽”有关。他全身的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对赵焺的爱意、思念和欲望。
等赵焺停下来吻他的时候,他搂着赵焺的脖子说:“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男人压着操。”
赵焺静静看着他。
“只有你了,哥,只有你。”
赵焺慢慢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没等他反应,就被拉起来。赵焺像摆弄玩偶似的将他翻了个身,跪在沙发边缘,屁股向后撅起。赵焺从后面贴上他,弯腰亲吻他的后背,亲到脖子的时候在他耳边说:“谁说我只会压着你操,我想象过所有跟你做爱的姿势,我们都来一遍怎么样?”
身后传来黏腻的撕拉声,赵焺摘掉了套子,赵相言以为他哥是要换一个。
没问他的意见,赵焺没戴套就再次插了进来,先斩后奏地说:“完了帮你清理,今天射在里面好吗?”
哪有人一本正经提出这种要求的,而且又不是没这么干过,赵相言耸起肩胛骨,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赵焺像得了什么赦令,抬起一条腿踩在沙发上,箍着他的屁股往自己的胯上撞。跪趴的姿势让赵相言羞耻中夹杂着兴奋,反正看不到脸,干脆放肆地叫了起来,同时空出一只手自慰。
“我操……”濒临高潮,赵相言爽到开始爆粗口,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也不管沙发不沙发了,猛撸几下就往外喷。
赵焺没注意到他的动作,被炙热的肠道忽然夹紧,一个没忍住也跟着射精。
前后双重刺激,赵相言身体受不住想往前爬,被赵焺死死钉在胯下,射出的精液一滴不拉全灌了进去,龟头始终擦着里面的敏感点,激得赵相言两腿发抖,逃也逃不掉,最后竟然真的给干哭了。
赵焺低头喘着粗气,高潮还没完全结束,没注意到自己抓着赵相言的手因为太用劲把屁股都捏青了。
“这不会才是真实的你吧……”赵相言趁他哥松了力气赶紧爬开,精液顺着腿根直往下流他也顾不上,捞起地上的被子将自己草草裹起来。赵焺没回他,过来扯他的被子,“去洗澡。”
“让我歇会,我腿软……”赵相言已经闭上眼,仿佛下一秒就能睡着。
赵焺二话不说将他抱起来,赵相言实在没力气挣扎,半梦半醒间让他哥给洗了个澡。迷迷糊糊好像听到他哥说什么“半个多月才做一次,没控制住……”赵相言在心里回了句“十多年看得着吃不着不也控制得挺好”。
与赵焺的关系,相熟的人基本默认。
实际上赵相言和他哥是“见不得离不得”,赵焺忙起来披星戴月,出差的日子通常是离家第二天赵相言就浑身不自在,变着法的发消息打电话骚扰他哥,可两人一见面,往往又是隔了一半个月,赵相言的屁股就遭殃,好像见不着的那些日子都是用来给他恢复身体的。
好在巡检结束后,赵焺总算能在家安安稳稳待一阵子,这天跟他哥在床上腻歪完,赵相言旧事重提:“哥,你什么时候再画画?”
赵焺摘掉套子扔进垃圾桶,问他:“想画什么?”
赵相言抱着被子坐起来说:“都行,我就是没见过你画画,想象不出是个什么样。”
“等着。”
赵焺赤身裸体拉开卧室门,出去没一会,拿着画板回来。
“什么时候买的?”
“以前的。”
“你上次不是说没有,居然骗我,藏哪了?”
“你屋里。”
赵相言无语,自己怎么没进去好好翻翻呢。见赵焺就这么斜倚在对面的沙发上,长腿随意交叠,画板架在大腿上,刚好遮住腰腹部。赵相言忍不住问:“你就这么开始?”
赵焺捏着铅笔,越过画板看他,“不然呢?”
赵相言心说你好歹穿件衣服,想想还是算了,改口问:“我要不要摆个姿势什么的?我怎么忽然觉得那么像泰坦尼克号呢。”他一边说一边动来动去。赵焺已经开始动笔,闻言轻笑一声,眼神变得专注又认真。
四周逐渐静下来,只有铅笔在纸上摩擦发出的沙沙声,赵相言仔细观察赵焺,以前他很少见到赵焺工作时的样子,现在才有机会知道他哥认真起来有多帅。
额前的发丝随着笔画轻轻晃动,黑亮的双眸时不时擦着画纸的边缘看他一眼,画到一半时曲起一条腿,看在赵相言眼中,此时的赵焺更像一幅画。只不过让赵相言奇怪的是,别人画画都是一边看模特一边画,赵焺是画好多笔才抬头看他一眼,后来发现他一动不动后说:“不用摆了,快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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