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腰处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硬硬的硌了林深一下,像是桌子角之类的抵上了他的腰窝。
林深不自然的动了动,匐低了身子,又向前趴了趴,继续探出身体,伸长了胳膊,仿佛恨不得连指尖都无限拉长,去触碰,去翻转笼子里那一动不动的金蛇。
后腰窝处的坚硬离开了,可是不一会儿,林深忽然觉得自己的尾椎骨又碰了上去。
林深:...这是哪来的桌子啊?他身子都低的这么厉害了,前倾到都快匍匐在笼子上了,怎么还会触碰到那个桌子呢?
林深不知道,也没空想,为了不再触碰到身后的坚硬,林深只好跪着换了一个地方,平移了大概有一米左右,继续塌下腰,撅起屁股,前倾身体,伸胳膊。
这一回林深再一次抓住了金蛇的尾巴,轻轻地揪着它的尾巴,将它蜷缩起来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张开。
这个过程无比的小心,生怕金蛇没有死,其实是活的,一直没有动是为了进攻,等待着林深再将它翻一翻的时候,猛地转过身咬住他的喉咙。
所以林深一边够一边特别的小心,并且做好了防范,给自己留下了一条退路。
如果金蛇真得突然进攻,他也好往后躲闪。
可是这一回,他正要再往前一点去够那条金蛇,忽然感觉自己的脚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说硬不硬,说软不软,像是踩到了一团橡胶上,又或者一大块橡皮泥。
就是小时候玩的那种可揉可搓,可随时变形的橡皮泥。
林深倍感疑惑。
难道他这回是踩在了那桌子腿上?他都平移了大概一米左右了,怎么还会踩到那张桌子啊!
什么桌子有这么长啊?
等等....
林深正在想着他为什么还会碰上桌子,可是忽然之间,脑海里一道灵光闪过...
他记得他好像进屋以后,并没有在蛇笼的背后看见桌子啊?!!
当时屋内太黑,林深为了寻蛇寻起来方便,专门打开了手电筒,一个不小心惊动了狮子以后,他很快就找到了目标,然后他便掀起了蛇笼的黑色幕布,同时拿着手电筒还在附近照了一圈,既没发现摄像头,也没有发现任何的防护措施。
所以他才安心的掀起了黑布,趴在笼边给蛇上药。
既然如此....
那么这个桌子到底是从哪来的啊!?!
林深大惊,而正在这时他忽然感觉腰上一紧,紧接着自己的裤腰便是一松,原本匍匐的身体彻底被腰上突然传来的力量,给按在了笼子之上,原本离笼子还有几寸的距离,被压缩到无影无踪。
林深下意识的就想低头去看,可是他的脸颊已经贴在了笼子之上,腰部被迫塌的更深,屁屁撅得更翘,就连平时那比例超好的长腿都被迫着紧贴着地面,膝盖微弯,裤子紧绷。
而正在这时,刚才林深怎么摆弄、触碰、抹药..的金蛇,却在这个时候动了。
只不过和林深遥想的大不一样,他并没有翻过身来攻击林深,也没有在他给它抹药的时候一口咬住他的喉咙,更没有突然翻身吓林深一跳。
那金蛇就像刚睡醒一样的缓缓地将蜷缩着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放松张开,原本累成的一个金色的圈,变成了一个金色的长条,并且在边放松的时候边往远离林深的方向挪动。
一眼都没有看被按在笼子之上,连低头都难以低下的林深一眼,直到将整个蛇躯都转了过来,蛇头冲着林深,尾巴向后,这才立起了上半身,看向了林深的身后———一张黑色的幕布。
然后蛇首低垂,蛇身前倾,仿佛像是人世间人与人之间恭敬的行礼一般,朝着林深的身后鞠了一躬。
“!!!”
曾几何时,林深见过蛇类做出类似的鞠躬。
那是一种崇拜、一种敬佩,还有一种畏惧...三种情绪混杂到了一起,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动作。
而这个动作,林深曾经在星星蛇身上见过一次。
那时候林深还以为星星蛇是在向他鞠躬,他自己还纳闷来着,而事实证明,星星蛇确实是在鞠躬,只不过不是对林深,而是对林深身后的黑色巨蟒。
所以....现在....林深的身后...也有黑色巨蟒?
而那条黑色巨蟒又是他所熟悉的黄金巨蟒。
所以...这么长时间他总是念念不忘的臭蛇,真得出现了?甚至就在他的身后?!
林深一瞬惊讶,挣扎着想要低头看看绑在自己腰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是不是那条他再熟悉不过的蛇尾。
哪怕感觉那么的相似,那么的熟悉,林深还是想要用眼睛去看,去真真实实的看见—————
是那条臭蛇出现了,他又用他的蛇尾盘上了他的腰!
可是腰间的坚硬却不让他动,不容拒绝的将他按在笼子上,那一刻林深忽然有一种被关在笼子中的不是金蛇,而是他的错觉。
他被关在笼子中,他所熟悉的黄金巨蟒从他的身后出现,用那条坚硬湿|滑的蛇尾缠住他的腰,绑住他的身。
将他不管不顾的按在了笼子之上。
白嫩的脸庞贴住栏杆。
随着臭蛇蛇尾的动作,不断磨|砺着细腻的肌肤。
....
而紧接着,更让林深震惊的一幕发生了,原本林深在观看演出时隐约可见的金蛇身上的伤痕,被金蛇嘶嘶的蛇信子舔过之后,渐渐地消失了。
甚至林深刚才给其抹药的时候还存在的痕迹,现下被金蛇的蛇信子这么一舔,而彻底的消失了。
而林深还发现了一个华点。
之前笼中金蛇身上的‘伤痕’也不是伤痕,而是金蛇的蛇信子有两个颜色,上面是猩红色,下面则泛着隐隐的黑色。
原本那黑色并不明显,但是在鲜红的蛇信子下却变得显而易见了。
而由那半隐隐泛着黑色的蛇信子舔过的地方就会留下像是鞭痕一样的抽打痕迹,被上面的猩红蛇信子舔过则又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林深:“.......”
那一刻,林深忽然明白了。
这是一场巨大的骗局。
是那条臭蛇为了把他吸引过来而专门设下的一场骗局。
由他的同族出马伪装被马戏团的驯兽师逮住,被绑来了大剧院表演,同时又伪装受伤,唤起林深的同情心,让其私下里来寻这条金色的蛇,从而达到将林深吸引到这间暗无天日房间的目的。
每一样,那条臭蛇坏蛇都算到了。
少算一样,林深都不会出现在这里。
他好像笃定了林深会因为思念他,而对其他与他相似的蛇类善心大发,笃定了林深明明怕蛇,却又会为了救一条与他相似的蛇而以身犯险,笃定了林深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也不会带任何一个人过来...
那条臭蛇太坏了!!
“臭蛇,坏蛇,臭流氓你放开我!”林深一点也不再怀疑,缠住他腰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了,以及他的身后又是什么。
蛇尾应着林深的叫声轻轻地晃了晃,每一下看似是晃动,实则都是在抚摸他的肌肤,因为那条灵活的蛇尾已经彻底探了进去,并以很快的速度将林深的裤腰彻底褪去。
“想我么?我的小蛇!”灵活的蛇尾蠕|动的说道。
林深原本就发酸的鼻尖更酸了,只不过这一回不再是因为思念,也不是因为思念之蛇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边。而是那灵活的蛇尾太坏了,尾端不断地蹂|摩过他的尾椎骨,顺着那一节一节宛如机密零件一般的骨节一点一点的往下,石展过他的腰窝,恶意满满的蹿了进去。
“啊———呜呜———谁想你啊,我每一天都没有想过你,你快松开我!”
“宝贝,你不乖,不说实话...不说实话的宝宝可是要受到惩罚的..狠狠地惩罚..”
蛇身不断地扭动着,腰间越来越紧。
明明是用蛇尾传达的信息,林深却只觉得这意思好像是从耳畔传来。
粗重的喘息,有节奏的呼吸,像是烈火一般,狠狠的灼了一下林深的耳廓。
“.....呜呜呜……臭蛇,流氓蛇,你怎么这么坏……你再不出来我生气了啊…..脸痛..你快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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