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找到以后干什么,林深不知道,但是他总是抑制不住的好奇,抑制不住的想要在见大蟒蛇一面...
正翻阅着呢,忽然听见里屋的允诺程唤了他一声。
林深赶忙收起手机,走了进去。
却见允诺程正背对着他,床上摊着一条裤子,以及干净的毛毯,而坐在轮椅上的允诺程似乎是有些艰难的正双手环腰,似乎是想褪下裤子,但是因为自己的双腿不便,所以尝试了很多次仍然没有办法。
他听见了身后林深的脚步身声偏转过轮椅看向了他:“深深,能帮帮我吗?”
林深怔然了一秒,果断点头。
缓步走向了允诺程的方向,单膝跪在了地上,双手触碰上允诺程腰部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就连上一次和允诺程亲昵,允老师的衣服也只是有轻微的褶皱,凌乱一片的人是他而不是允诺程。
所以上一回,按理来说,他并不算是褪下允老师的衣服,比较像是允诺程褪下他的,几乎快要褪下他的。
而这一回,允诺程却是支在这里,任由林深‘为所欲为’。
林深根本就没有想到允诺程会让他来帮忙。
早年的“残疾”已经让允诺程学会了如何靠自己生活,所以这种洗澡、换衣服等等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来帮忙。
甚至为了怕打扰到允诺程,林深才将他送到屋内以后,便乖巧的坐在了外屋,等待着允诺程换好衣服出来。
可是没成想,他居然听到了内室的允诺程在叫他,甚至主动邀请他来帮忙,支起双手,挺起腰腹,半解开扣子,等待着林深将他的裤子褪去....
那画面...带来的震撼与愣怔,忽的就让林深想起了他们在丽江,自己晚上去找他湿了裤腿以后,允诺程让他和他进屋的画面。
一样的欲气,一样的欲言又止,一样的躲躲闪闪,甚至是一样的..娇羞...
大猛攻林深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重了。
他强迫着自己不要瞎想,允老师没有那个意思,纯粹是因为身体不便,所以才让他帮个忙,他老老实实的给允诺程褪湿濡的裤子就好了,不要瞎想,不要乱摸。
千万不要乱摸。
尤其是那十五日的洞穴时光,他对不起他的美人,他一代猛攻被一条臭蛇压在身下,占尽了便宜,他哪里还有脸面当他美人的男人啊!
不行,不行的。
如此想着,林深像是戴上了一副痛苦面具,双手缓缓的触摸上了允诺程已经解开的裤腰,强忍着指尖才没有控制不住的颤抖。
注视着眼前香艳的画面,林深忽然觉得这一幕何其相似。
只不过被解开裤腰的人换成了他,而正在解开裤腰的双手则变成了一条金黄色的蛇尾。
那蛇尾从腰侧缓缓缠上来,碾过他的侧腰,尾尖略微窄小,相对他庞大体型的列为略微窄细,但是仍然有一个成年男子的拳头粗细,尖尖的尾尖顺着他松开的裤腰探了进去,触碰着裤腰的边缘,一点一点的将裤子褪下...
“唔..”林深忽然难耐的叫了一声。
好不容易能够淡淡忘却的画面,重新又清晰了起来,甚至越来越清晰,清晰到仿佛他现在好像又重新回到了那个山洞,被大蟒蛇缠住了腰,像是搂抱一样的压到了身下,尾尖缓缓的褪去他本就快要衣不蔽体的碎裤..
林深咬了咬牙,妄图将脑海中逐渐清晰起来的画面赶出去。
不去想、不去想、不去想。
甚至为了让自己不想,林深缓缓地抬了一下下颚,看了一下坐在轮椅上,支起双手,挺起腰,让他为所欲为的允诺程。
不知为何,那一双黑沉泛红的眼眸已然被赤色所覆盖。
其内水波流转,像是荡漾着红色的海。
突然与这样一双眼眸对视上,原本想要通过允诺程来警醒自己的林深,反而更想那条臭蛇了。
因为那条黄金巨蟒也是这种颜色的瞳仁,只不过蛇是偏红,允老师是偏黑,但是不知为何,盯着这样的一双眼睛,他忽然就有一种被山洞中那条黄金巨蟒盯住的感觉。
那是来自冷血动物的目光,冰冷、无机质,以及盯住自己时,能从眼眸中看出来的灼热、欲望、以及无边无际的快要漫进他眼里的情|欲。
林深有些疑惑,倒不是疑惑别的,而是在那一刻,他好像看见了那条他所熟悉的臭蛇!!?
短暂的视线相交以后,林深又骤然低下了头。
他还是安安静静的脱裤子吧,做一个没有感情的脱裤子达人。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觉得允老师的目光那么像那条黄金蟒!
那条流氓蛇才是给他下了降头吧,要不然他怎么就是忘不了他啊,为什么身上一想起他就会不舒服啊,又为什么看见他的美人都觉得是那条蛇啊!!
“深深,你的手在抖。”裤子褪到了一半,停留在了胯骨处的一刻,林深的手早就已经抖的不行了。
每褪一点距离的裤子,他就想起来那条黄金蟒一分,逐渐遥远的记忆又重新变得清晰。
又这样坚持了很久,终于把允诺程已经被菜汤打湿的裤子完全的脱了下来。
而这个过程异常的艰难,和林深曾经在脑海中幻想过的完全不一样,他是从什么时候起,脱美人的衣服,还变的这么的磨叽又不自然了呢。
甚至脱下裤子以后,他都不敢抬头看允诺程一眼,生怕看见那薄薄的一层之下……那天他在试衣间感受了一下,就那一下,黄金蟒在他体内留下的后遗症就爆发了。
只是脱了裤子就让他想起了和大蟒蛇那么多的事,如果在看见与大蟒蛇相似的大小以后,林深怕会想起来更多的细节。
毕竟现在手就已经抖成这样了。
只怕到时候允老师会直接问他,为什么躺着给他脱裤子...……
允诺程低垂着头注视着林深颤抖的双手,轻轻地勾了勾唇边。
少年像是很紧张,颗颗蜜汗顺着额角低落,连挺翘的鼻尖都坠了一些汗珠,紧抿着唇线,一双明月般的眼眸时不时的眨一下,浓密的睫羽撩人的紧。
曾经林深也这样帮过他。
只不过那个时候,是帮他褪皮。
他坐在自己的蛇身之上,背对着他,将自己的衬衫与长裤撕成条状,搭在身上,甚至口中还咬了一根,如草径一般的胳膊紧紧地怀抱着他的蛇尾,灼热的身体贴上去,连着身子,直到将绷带绑在他庞大的蛇身之上。
少年以为自己是在帮他止血,殊不知黄金巨蟒根本伤不了,他流血只是故意为之,希望能通过疼痛来缓解他焦躁的发情。
而少年却不但没有远离,反而还走了过来,坐上去,抱住他。
甚至后来还手动帮他褪起了皮,就像是扒开了他给自己欲望设下的保护屏障,将他强撑的忍耐一层一层的扒开、褪去,用他人类的娇小身体坐上去不断地摩|擦、磨|石厉,怀抱、紧搂,甚至还嫌不够一般咬着绷带跟他说话。
就像是被禁锢起来的漂亮娃娃,只供他一个人玩|挵的漂亮娃娃..
允诺程的喉结上下攒动了一下。
他觉得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
不仅仅只有林深从山洞中离开以后一直在想着那条黄金巨蟒,想着跟他发生的种种,想着那些每天每夜的分分秒秒。
身为黄金巨蟒的允诺程也在想着那曼妙的人类男孩。
想在跟他在洞穴中发生的一切,他如何缠他,如何禁锢着他,如何绕着他睡觉,他的声音,他傲娇的表情,他红起脸来的样子,他颤抖的难以停歇下来的身体...
……
而这一切,在林深刚才当着众人的面所说那句‘我最喜欢的动物是蛇,黄金巨蟒,我喜欢和他做得事是抱着他睡觉’中达到了顶峰。
原来少年也是思念他的,也是思念他的本体的!
也是思念那条蛇的!
如果现在怕吓到男孩,不能显露身份,不能告诉他真相,那允诺程就变成了巨蟒接近他!
而正在这时,给他重新穿上干净裤子的林深却忽然站了起来。
这样下去不行!真得不行!
没有原因的,林深给允诺程换一次衣服,满脑子想得都是那条黄金巨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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