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好。
这样允老师应该就认不出他了吧?
别说允诺程认不出来了, 连林深自己都快要认不出来自己了。
只是遮住了头发与身形, 但是镜子中的少年却好像已经换了一个人。
皮肤白皙如雪, 一贯明亮的眼眸深邃有神。
蔚雨只是轻描淡写的用浅浅的褐色眼影帮他描摹了一下眼睛,并未用眼线加深眼眸, 更没有用睫毛膏这种有放大效果的妆品,甚至都没来得及给他描个眉,只是抓紧时间的用眼影帮他提了个色,稍稍遮了一下他昨夜一夜无眠的憔悴。
可是此时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林深却觉得自己像是变了很多, 就像是一副经过岁月磨砺的画作被国手重新描摹了一遍一般, 重新焕发出了逼人的光泽。
虽然林深以前就知道自己又纯又丽, 可是穿上这身衣服以后,说他真得是个女孩,都会有人信。
真正好看的人从来都是雌雄同体,用在此时的他身上在合适不过。
看着镜子中这副模样的自己,林深忽然想起来,自己曾经在黄金巨蟒毫无节制的摆弄中好奇过, 为什么这种没天没夜的状态,自己却从不觉得累。
明明一开始也是初痛的,但是疼痛却好像从来都是暂时的, 慢慢的疼痛的感觉就会逐渐消去,就像被彻底关闭了痛觉神经,到最后除了爽便只剩下舒爽。
那时候黄金巨蟒紧紧的缠着他,伏在他的耳边‘好心’的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深深,因为我的精华有滋补的作用。你会变得越来越好看,皮肤越来越白嫩光滑,身形越来越修长有型.....你逐渐会随着我的心意,彻底变成我喜欢的样子...”
“比如,只为我而生而用,只会趴在我面前雌|伏的小雌蛇!”
.......
啊啊啊啊啊啊———
又想起来了,林深重重的摇了摇头,将脑海里那些完整清晰的画面甩了出去。
为什么这些事情他就记得这么清楚,而和允诺程之前发生的事情却会变得支离破碎,完全连贯不起来?
他不想再想起他和大蟒蛇的事情了,尤其是现在允老师就在门外的时候。
还有变什么小雌蛇!
林深撩起自己腿上开高叉的艳红长裙,一条白嫩纤细宛如玉凝脂般的腿伸了出来。
见过这么修长的腿么,见过这么好看的腿么?
这明明就是人腿人腿!
能伸能缩,能撇叉能高抬,特别好使,特别好用,人类能做的事情他都能做,哪里会变成一条蠕|动着的蛇尾,怎么可能?!
林深又羞又愤的将腿收了回来,将高叉裙合好,深呼吸了两次,在允诺程已然来到这间试衣间门口的时候,从内打开了试衣间的大门。
时隔这么多天再次近距离看到允诺程。
林深的心还是止不住的澎湃。
他好想扑到允诺程的怀里,亲昵的蹭|腻着美人贴贴、老婆抱抱,告诉他我好想你,我好想你,你走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
可是他不能。
他身上都是大蟒蛇留下的痕迹,一个多星期过去了也没有消退多少,就连他刚才撩起高叉裙查看的长腿上都是黄金巨蟒缠身时留下的红痕。
黄金巨蟒好像特喜欢干这事,不是缠着他的腰,就是绑着他的双手,一条蛇尾被他用的活灵活现、物尽其用。
以前林深都不知道蛇尾还可以这么用,那些蛇片里也没告给他啊?!
眼前的男人正襟危坐的坐在那架林深熟悉的轮椅上,曾经他也坐在这上面,被允诺程抱在怀里,允老师搂着他的腰,他环着允老师的脖颈,一双长腿搭在轮椅的扶手上,吻得难解难分的一刻鸢蓝色的发丝摩|擦过皮质的扶手,带起一串串的静电...
“先生。”红装之下的林深将目光从允诺程那张无比诱人清丽的脸上移了开来,微微低垂下了头,压低了声音弱弱的喊了一声。
他不敢看允诺程的面容,也不敢和他的眼眸对视。
只好望向了允诺程今天帅气的装扮,一件黑色机车服样式的夹克,以及微微敞开的领口,内里好像是一件白衬衫,略厚纯棉的毛质柔毯搭在他的腿上,腰侧的线条仍然好看而诱人。
先、生?
允诺程听着林深故意压低嗓子、躲避眼神而唤出来的这个称呼,轻轻地勾了勾嘴角。
从林深的那张小嘴中他听到过很多个称呼。
正经一点的‘允老师’,不正经故意拉长了尾调的‘允老湿——’,被吻得凌乱动情又亲昵暧昧时的‘诺程——’,还有被他缠住身子,不断索|取而承受不住时的‘老公——’...
每一声都别具风味,别有特色。
而今天这个‘先生———’。
虽然无比规范正经,可是看着林深躲躲闪闪低垂下颚,紧抿着紧张羞涩小嘴.....仍旧羞涩不已的模样。
倒是和以往有很大的不同。
反而别有一番特别的滋味。
这正经又规范的‘先生’从此时的他口中唤出来,倒显得不那么正经了。
听得允诺程隐藏在毛毯下的双腿无声的痒了一下。
蛇神已经度过了发情期,现在的他要多正常有多正常,要多可控有多可控,不会再像未入洞的时候那般抑制不住、难以控制、情难自已,也不会因为林深的一个亲昵,一个动作而忽然又有那种想要化形的冲动。
可是看着林深此时的一身红装,听着林深此时这一声娇柔并进的‘先生’。
允诺程却觉得他石更了,他的双腿硬了!
舌尖无意识的顶了顶牙床。
在林深垂头的一刻,允诺程却抬起了头,毫不掩饰的望向了林深。
如果林深以前给他带来的感觉是为他而生为他而造,而现在则更进一步。
———变成了由他改造!
眼前的少年一身大红薄纱,艳丽的头巾从头遮到了脚,将他原本的鸢蓝色发系遮盖的严严实实,额头上是灿金色的红珠玫瑰头饰,中间一颗闪亮的宝石,四周则是一颗颗妖艳的红珠。
颗颗红珠坠在少年的眉骨上方,白嫩的肌肤下像是一株株染雪的玫瑰,似那晚林深生日时允诺程送他的万亩红玫。
薄如蚕丝的红纱巾掩面,只留出了林深一汪盈着薄水的月眸。
可是少年或许是太着急了,遮住了面貌,却忘记了他颧骨上的血红一点,此时那一抹红痣正随着主人低垂的动作灵动的一闪而过...
顺着身上盘区着的宝石再往下则是一截盈盈一握的小腰,裸露在外的肌肤皙白稚嫩,隐约之间还能看见一些斑驳的红痕。
而这些红痕,正是拜蛇化后的允诺程所赐。
他缠着他,绕着他,将他禁|锢在怀里,不断地索|取。
红痕之上则是一串似乎是为了舞台效果而设置的金色铃铛,在腰上缠了一排,随着少年的动作一步一响,一步一响。
红色大摆裙从大腿处开始分叉,一双修长皙白又布有斑驳红痕的腿此时正被少年藏在其下,像是怕眼前的男人窥见什么小秘密般,不敢袒露。
而殊不知,即使遮着,男人也知道那双长腿之上,有什么地方,布着哪些红痕,以及大腿内测因为磨砺时太过频|繁而留下的一片痕迹...
真得很美,真得很欲,这么完美的少年,正是他一个人的所属物,而这所属物还在随着他的心意发生改变。
比如....
允诺程使了个小坏,林深的腿骤然痒了一下,就像是腿骨忽然酥麻了一瞬,有什么热/燥的东西忽然碰触上了他的双腿。
痒热的林深咬了下下唇,将高开叉的红裙往一边悄悄的撩了一下,直到露出来了一些肌肤,这才得以缓解。
而以为没人发现他袒露出肌肤的所属物还在叫着他:“先生...”
“先生...不好意思,是打扰到您了么?”林深不知道允诺程有没有发现他,但是他都穿成这样了,应该大概可能....不会被发现了吧...
“没有打扰。”男人礼貌的笑了笑,回道:“是我打扰到了这位...姑娘..才对。”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