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乖!三人相视一眼,顿时沉默。
自己一见钟情的女孩子变成男孩子,这如何是好?他们如何安慰?
第90章 去,为何不去?
因为美人变男子,司正南第二天十分消沉,早餐时间大家十分有默契的不提昨天的事情,而是说着冷笑话,司正南仍是提不起一丁点的兴趣。
这个时候有人来请,说太子请司正南等人过去。
众人不急不慢出现在司正棣眼前,见他阴沉下来的脸就知道这位心情不好。
果然,司正南刚近前,一本折子噼头就飞过来。
司正南头偏躲过,眸光清冷望向司正棣:“太子皇兄,不知皇弟做错什么惹你大怒?”
司正棣不顾欧阳夏等人在书房,指着司正南噼头就骂:“你身为皇子,连半点常识都不懂。昨天我叫你写对于案子的分析情况,你写得比猪还不如。你这样子,将来能成什么大事。”
这话根本不给司正南留一点的情面,也不顾忌周正东等人在场。
看那表情,听那语气,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哪家老父恨铁不成钢呢。
唯有他们知道,太子故意给司正南难堪。
司正南迎上太子的眸光,坚定的道:“皇兄,皇弟上面的策论都是我整夜想出来的,皇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此贪墨案本就牵连甚广,如若不用雷霆手段将之拨除,将来后患无穷。”
司正棣轻笑,不屑的道:“那收尾呢,谁来收尾?余安贤乃是江东余家长孙,如若他被捉,整个江东都会动荡起来,到时候你去处理吗?”
“太子殿下。”司正南眸光坚定的望向他,道:“就因为想安抚余家就将江南如此多的百姓置之不理吗?江南能人学土居多,他们虽不在朝堂却洞察朝堂大事,如若传出去,那让父皇名声扫地。他们会说父皇是个昏君,不顾百姓死活。”
将来一传十,十传百,造成的后果他到底有没有想过。
“闭嘴!”司正棣见他振振有词,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啪。。响亮的耳朵在书房内响起,配着司正棣狰狞的脸,显得如此不堪。
周正东几人吓一跳,不敢相信瞪大眸子,没有想到他当真敢动手。
欧阳夏望着司正南的脸迅速红肿,眸底泛起不悦,司正棣太过分了。
司正棣才不管这些,他看狗似的眼神瞪着司正南,指着他道:“我此番叫你来就是见你无势可靠,想提拨你几分。你呢,十四岁连朝政事都搞不明白,我如何提你?”
司正南抬眸冷冷凝视他,缓缓道:“多谢太子殿下,不过我并不要你的提携,我将来就没打算入朝参政。”
司正棣才不相信他的话,指着他,眼神轻蔑:“我不管你入不入朝,拿回去重新写。”
“还有。”深吸口气,司正棣道:“皇甫姑娘很喜欢你,既然你也喜欢人家,就不要端皇子的架子。”
司正南微皱眉,道:“我不喜欢她。”
司正棣听到这里,怒气更甚:“不喜欢她你还四处找她,皇弟,你已十四岁,翻过年就行冠礼,身为男儿就该要有担当。我已和父皇提起,让她做你的皇子妃。”
欧阳夏差点笑出声,这太子殿下有多大的脸能做司正南的主。
他只是没有母族撑腰,这儿子皇帝还是心里有底的,他当真以为想让他娶谁皇帝都会同意。
这刻,欧阳夏对于太子的自以为是又有进一步的了解。
司正南阴沉下脸:“皇兄,我的亲事我想自己做主。”
司正棣见他反抗,立刻不屑道:“武昌候爷手握有权势,你娶她有什么不好?”
司正南与他对视:“他手握权势,太子皇兄又为何让我娶她?”
“司正南,别不知好歹!”司正棣自然听出他语气里的讽刺,瞬间明白这小子早就在防着自己。
说得不错!欧阳夏暗暗给司正南点赞,同时明白过来,司正棣此次的目地,就是想撮合司正南的婚事。
他不明白,武昌候有权势,以司正棣的个性他该害怕司正南娶个有助力的妻子才是,为何?
除非,除非这件婚事可以毁掉司正南!
如若一想,欧阳夏拨开浓雾见明月,瞬间明白。
也就是说,这件婚事其实另有隐情,等着司正南踏进去。
周正东及韦传二人相视一眼,朝着欧阳夏暗使眼色。
欧阳夏上前轻拍司正南的肩头,微笑:“这是好事,阿夏,你该感谢太子殿下才是。”
司正棣轻哼一声,道:“明天你和人家见一面,如若你真的不同意,你自己处理。”
说完,坐回书桌后面拿起公文翻开,不再理会他们。
司正南正想说什么,欧阳夏暗扯他的袖子,示意他回院再谈。
“皇弟告辞。”
司正南忍下心中所有的委屈,默默跟着欧阳夏等人退出去。
看到他们离开的背影,司正棣抬头,眼底的笑阴冷恶毒。
回到院落后,欧阳夏立刻扯着司正南进他的方间,周正东和韦传迅速关门,四人围坐住整张桌子。豸弋政历
韦传先开的口:“看到没有,立刻露出马脚来。”
周正东道:“我怀疑这件婚事有问题。你看他之前视你为肉中刺,怎么可能愿意给你好的婚事。”
武昌候可是有实权的,并不是没落贵族,以太子殿下的个性绝不可能让司正南娶实权女儿,他还巴不得他娶个小官之女。
欧阳夏为自己倒茶,睨他们一眼:“把怀疑去掉,这件婚事一定有问题,而且足以毁掉阿南现在的所有,让他永远翻不了身。”
司正南皱眉:“阿夏所言不假,可是以武昌候的为人,不该和太子扯在一起。”
武昌候也属中立候府,人也比较正派,不该站太子才对。
轻抿一口茶,欧阳夏轻笑:“世事无绝对,现在唯有两种可能。第一,太子殿下握有武昌候的把柄,联手除掉你,第二,武昌候不知情,太子和别人联手除掉你,我更相信后者。”
武昌候为人谨慎,从来就不是太子一派的臣子。
周正东和韦传听完,同情望向司正南,异口同声道:“兄弟,你真可怜!”
遇上这样的皇兄,这孩子能活到现在,确实是沾了敬亲王的光。
韦传拿过茶壶为自己倒酒,道:“我就不明白,真正碍到他眼的又不是阿南,有空对付他不对对付另外几个背景强硬的。”
欧阳夏望向司正南,道:“这件婚事不简单,明天你要过去吗?”
司正南思吟片刻,道:“自然要去,如若我们不出手,如何知道他要做什么?”
“不过要小心,说不定明天他就会出手。”
欧阳夏说到这里有些无力,真想轻叹一声。
唉,他们才十四岁好吗?
明明前世天真无暇的初中生,这个时候已接触到大人的世界,坐在一起谈权论谋,如成年人般谋画江山。
这是不是古代人短命的原因啊!
他们都还只是孩子,因为时代的不同,只能被迫成长。
韦传想了想,道:“阿南,明天如若有事情你先离开,其他的交给我们。”
“你傻啊!”欧阳夏白他一眼,拿过旁边的桔子剥起来:“你能想得到的,比我们年长几岁,已在朝堂混了几年的太子殿下会想不到吗?”
只怕司正南前脚一走,后脚就出事。
“阿夏说说怎么办?”
欧阳夏摇摇头,道:“不知道,阿南一定要留个心眼。如若发现不对立刻要先保自己,记住,凡事莫慌。”
他再怎么聪明都还只是个孩子,到底没有经历过事。
他可以保证,心理年龄,他们三都比不上自己。
果然这话出来,不止司正南,连周正东二人心都平静下来。
四人商量半个时辰,最后周正东和韦传回屋休息,欧阳夏留下来。
司正南没有说话,默默喝着茶,眼底万绪流转。
欧阳夏轻拍上他的肩,笑道:“昨天的事情我听说了,没事。人家长得漂亮那是他的事情,你自己看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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