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跃在宗应指腹间的欲望,摩擦间,攀升的快感令人头皮一阵阵发麻。
这种感觉对顾之瑾而言,久违的熟悉,又莫名的陌生。
他和宗应有过太多次的标记行为,他们对彼此的身体了如指掌,但他认识的宗应,是粗暴的,是霸道的。
两人的近距离接触,是疼痛与快乐并存的。
即便偶尔来自宗应的主动触碰,都是为了之后更多的羞辱和折磨。
这样耐心又细致的宗应,让顾之瑾几近疯狂。
他控制不住的闷哼不断,抓在宗应肩头的手不由自主地用上了力,指甲刺入皮肤的尖锐刺痛感同时在刺激宗应。
“嘶──小瑾好凶呀!”
带着笑意的呢喃在唇齿相接的时候被吞没,“你看,你做得很好,自信点,你可以做好顾之瑾的就是这样。你要学会掠夺和侵占,只对我一个人。”
宗应掌控着顾之瑾,亲手打破他冷漠淡薄的表象,令他呼吸越来越重,眼睛逐渐猩红,随着自己的动作在欲海中起伏。
“小瑾,想•要•我•吗?”
宗应故意在顾之瑾即将攀上高峰的时候停下动作,甚至堵住了宣泄的通道,换来顾之瑾急促的喘息和发泄似的啃咬。
“宗应……你故意的!”
“对……”宗应强行压下内心叫嚣的渴望,收敛本处于压制地位的信息素,任由因易感期而焦灼的山茶花因为得不到足够的安抚再次躁动,肆意咆哮着空虚和不满。
随着两股信息素的地位发生变化,顾之瑾的动作逐渐开始变得粗暴,刻在alpha骨血里的霸道和占有欲很快试图将雨后青竹压制,隐隐要占据主导位置。
“想、要、吗?”
顾之瑾循着本能已经不知不觉将宗应压在了池边,闭着眼,鼻尖顺着肌肉的纹理一路游走到耳后,轻轻地碰着宗应的耳廓,将耳垂卷入了口中,“想……”
“小瑾,听话,像这样,先咬我的腺体。”
“alpha不能……标记……”
“不是为了标记。”
宗应微侧过脸,唇瓣贴上顾之瑾近在眼前的喉结,细细地舔舐了一圈,随后咬上了对方的后颈──
“是为了宣誓所有权。”
模拟咬痕标记的动作,给两股交织互缠、温度节节攀升的信息素又添了一把柴。
欲火烧成了邪火。
顾之瑾喉咙中含糊不清地『唔』了一声,上下都被人牢牢掌控。
他终于丢盔弃甲,被迫臣服于欲望,睁开早已猩红的眼眸,不管不顾地学着宗应,俯身咬上了他的脖颈。
宗应的动作小心翼翼,只是留下了浅浅的一圈牙印,生怕让对方感到一丝不适。
顾之瑾却控制不了,齿尖深深地刺入皮肤,挑动着筋肉,唇舌疯狂地汲取着散发着浓厚信息素的血液。
粘稠的血丝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一滴滴落在水里,被荡漾的水流化开,散成许多个大大小小的血色蛛网,一圈又一圈,经纬交错,层层叠叠。
织网者以自身为饵,俘获的猎物无处可逃。
咬破alpha腺体没有标记作用,但是腺体和血液中浓郁的信息素瞬间涌进了顾之瑾的口腔,『轰』一下就彻底吞没了他的神志,只剩下身体的本能。
宗应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放松身体,他一步一步引导着顾之瑾,利用易感期作为最佳的催化剂,很容易的,将alpha的劣根性全部激发,直至他的引导变得可有可无。
剩下的,无师自通。
身为alpha的顾之瑾不懂温柔。
宗应刻意没有提醒,甚至故意纵容他和曾经的自己一样,彻底沦为欲望的野兽,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留下数不清的血痕和指印。
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肉都在疼,每个关节部位都好像错了位,每一个骨头都感觉被人折过一遍。
宗应需要这样的疼痛,越疼越好,越疼越让他兴奋。
他总算知道以往那么多个夜晚,小景每次求饶的时候喊的『疼』到底有多疼。
他终于有了感同身受的机会。
更何况,这种体验,是如今的顾之瑾亲自赐予他的。
身体的疼痛根本比不上内心的煎熬,甚至反而给了他一种解脱的感觉。
肉体的惩罚,对灵魂深陷泥沼的人而言,是一种救赎。
因为药物催生的易感期并不稳定,顾之瑾在第二天下午信息素逐渐趋于平稳。
恢复了正常的顾之瑾呆坐在床上,看着凌乱的床铺,室内信息素净化器兢兢业业工作了一天一夜,残余的山茶花香,餍足的攀附着雨后青竹,提醒着他一切都不是幻觉。
过去24小时的荒唐画面在他脑中,放电影似的0.5倍速重播了一遍。
顾之瑾捂住了脸,恨不得把脑子挖出来扔了。
卧室门被推开,宗应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面走了进来。
“厨房里食材倒是挺多的,可我会做的不多,你先对付着吃一点,等确定易感期过去了,我再带你去餐厅好好吃一顿。”
顾之瑾没说话,他看到宗应肩膀的伤口还在渗血,忽然伸手扯开了他裹在身上的浴袍,遍布全身的伤痕映入眼帘。
顾之瑾气得眼眶发酸,抄起身边的枕头就往宗应脸上砸了过去。
“畜生!”
“人渣!”
“无耻!”
“宗应,你真特么是个王、八、蛋!”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写!认真的!
宗应,为爱做0,小瑾,被迫当1。
我绝对是个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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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技术,太差了
牺牲了色相,惹怒了媳妇儿,这时候去抱儿子过来,场面多少有点少儿不宜宗应暗恨,S级alpha的体质太好,恢复能力过于惊人,但凡他现在有个三五分的低烧,也能借势卖个惨,博个同情。
他怎么就想不开,起床煮面了呢?
躺着装死挺尸,哼哼两声,小瑾心一软,这会儿估计也不能拿枕头砸他
顾之瑾这次是真的气狠了,活了两世都没说出口过的脏话一句一句从他嘴里蹦出来,狂风暴雨带冰雹一样往宗应脸上砸,骂着骂着,眼圈偏又红了。
“谁同意你这么做的!谁答应了!”
“你怎么能诱导我做这种事!”
“宗应,你不要脸!”
被骂的狗血淋头的宗应,叹了口气,伸手按在顾之瑾的头顶,使劲把他睡乱的头发揉的更不成样子,“小瑾,我错了,但我没办法,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你担负的事太多了,过去的事是埋在你内心的阴影,你还没有完全走出来,对未来又是忧心忡忡。你不知道真正的顾之瑾是不是还存在于世,会不会回来找你要回身躯,你谨慎小心的走每一步,时时刻刻在为没有发生的事而焦虑,为自己想象的结果而担忧。”
“这次的易感期,将你内心的问题都暴露了出来。威尔逊是完全不了解你的,作为一名专业的心理医生,他只是观察了你短短十分钟,就判断出你的心理问题很严重了。”
顾之瑾垂着眼眸不接话。
“他建议我让你接受心理治疗,但我知道你不会同意。你身上的秘密,不可能向外人透露,所以我不勉强你。”
宗应轻咳了两声,放缓了声音,继续说道:“但是小瑾,你的精神状态,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的压力了。如果我不这么做,等这次易感期过去,你对这具身躯的负罪感,会把你直接压垮的。”
“我真的不能再失去你第二次,所以,只要能让你一切安好,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去做。”
房间里的信息素已经完全进化了,但顾之瑾总能感觉到阴冷湿寒的雨后青竹盘踞在他的四周。
易感期的记忆的混乱的,恍若与世隔绝的24小时,他的世界只剩下宗应一个人。
他的动作笨拙,欲望又过于诚实,他能听到宗应克制的呼吸声,却停不下自己磕磕绊绊又不管不顾的暴行。
顾之瑾抬头望着站在面前的宗应,睁大了眼睛去看对方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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