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绝美以后(84)
里头没多少东西,
臧爷站着,
佐原诚趴着。
*
“佐原诚,”臧南渡站着点烟,在地上那人身上搁了脚,“你什么心思。”
“不是,臧爷,臧爷,你听我说,误会了——”佐原诚不敢动,任凭后月要上的脚使劲儿,“我那是喝醉了,喝醉了,就是看岐林好看,想玩玩儿。”
佐原诚说着还想着拉关系,“圈里玩玩儿都很正常,再说我跟梁戍星私底下都经常玩儿这种不上台面的小东西,他都没说什么,岐林就自个儿装清高,我瞧他也想玩儿,就是可能害羞,才想着拉他玩玩,都是不成文的规矩了,您也在圈里这么久了,好看的肯定也玩儿了不少,这个您应该理解吧?”
佐原诚小心翼翼看着臧南渡的脸色,发现对方没多大反应,自己就又开始可怜起自己,“岐林真不至于这么狠,太过了,再说我脸也毁了,”说到这儿,佐原诚嘴里开始有了委屈,“我他妈脸完了,这样怎么说也应该够了。”
“毁了么?”臧南渡弯腰,用烟头上的星火照着,“我怎么瞧着药上的挺好。”
“肯定会留疤,”佐原诚咽着口水,说着话心虚,其实就是看着重,玻璃片儿划的就是口子深了点儿,后期养护的好,医生说有大概率恢复七八成,再过个几年修复一下基本看不出来。
佐原诚说话的时候其实自己心里也盘算,因为就在他的医生告诉他这个消息没一会儿,公司就派人说臧南渡晚上来看他。
臧南渡名声在外,自己之前也跟他少有牵扯,今天自己这事儿明显是公司内部同意的。
臧南渡说是作为这次节目的投资人,过来看望慰问。
但是很明显,
他是来挑刺儿的。
不过佐原诚自己不怎么担心,因为毕竟自己作为海天方禹的艺人,各种关系都不错,只不过是被安排着给臧南渡交代,毕竟就是节目投资人,走走过场,不至于太过,所以他也想把委屈都说明白,就像解释解释,
“我就是往岐林身上蹭——”佐原诚那句话就断在这儿。
他没法儿在张嘴,因为嘴上多了只鞋。
一直插到嘴里。
顶的佐原诚干呕。
臧南渡脚尖儿使劲,就看着佐原城,告诉他,“岐林不喜欢玩这套,你以后记着点儿。”
臧南渡也是现在才忽然想起来,自己高中那会儿,见过才上小学岐林在放学路上被同学抵在墙上。
几个小男孩儿嘴里学着大人说话,手上乱摸,说是要看看岐林是男是女,说大人都是这么玩。
岐林上小学的时候看着乖,说话声音也小,被几个比他高的小男生捂着嘴也出不了声,光睁着个大眼睛眨巴眼泪。
虽然几个小孩的恶劣玩笑就在岐林家门口,但屋子里就只有个被雇来做饭的阿姨,也听不见外面的动静。
当时自己刚巧出门,就过去扯开岐林身上的小孩儿,在每个小孩的额头上弹了重响,也是像现在这样蹲着威胁,说了句,
岐林不喜欢玩这套。
吓的小孩都哭着回家找了爹妈。
以前的事臧南渡记不大清,这是为数不多的一件。
“听清楚了么,”臧南渡收了思绪,对着佐原城的额头也弹了个响,“现在开始,我要你是哑巴,”臧南渡烟抽得慢,话讲的也慢,“细节我没耐心听,我来就是跟你说件事儿,说完就走。”
佐原诚自己睁大了眼睛,只能眨着眼皮表示自己还在听。
“这样,”臧南渡口气打着商量,“既然都是玩儿,今天我陪你。”
臧南渡伸了手,捏着包在脸上的纱布一圈儿一圈儿解开,甚至比刚才说话的时候还有耐心。
最后等到那块儿被灰白色沾满的伤口暴露出来的时候,佐原诚看见臧南渡眼里的意思。
他惊恐到除了干呕再说不来一句话。
因为臧南渡手里有烟。
点着的烟。
另外,臧南渡嘴里有还有句话,“听话,这个圈子别混了。”
“还有这张脸,”臧南渡手指点在烟身上,对着佐原诚原来漂亮笔挺的鼻峰,轻慢捻下去,
“也别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啥好说的,给大家表演个劈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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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岐林自己回了自己的病房,桌台上的水已经开会咕嘟嘟冒着热气。
等岐林站起来的时候,对面的门也开了。
臧南渡顺着自己袖口进来,门口儿留了孙成洲。
臧南渡进来先是看见桌台上的水,伸手倒了杯坐过去,放在岐林手里之后,侧头盯着岐林瞧。
“喝了,”臧南渡瞧了半天就只说了这一句。
但是岐林没动,就捧着那杯水,歪着头同样瞧着臧南渡。
之后岐林伸手在臧南渡肩膀上敲了敲,“有烟么?”
“没有,”臧南渡破天荒在自己兜儿里扯了扯,意思是表示没扯谎。
岐林连瞧都没瞧,就笑着说了句,“连臧爷都会骗人了。”
有没有烟,岐林用鼻子就知道。
“你喝酒了,”臧南渡的鼻子也能闻着岐林身上的味儿,又因为隔着没多远,光是站着就熏着自己身上也味道难消,臧南渡皱了眉头,又重复了一遍,“那就先喝水。”
岐林笑着看他,但是又没了话。
“喝水,”臧南渡耐心地说了第三遍。
“你喂我,”岐林自己往后坐,拍了拍身边的床,意思是让对方过来,之后瞧了一眼门口儿,小声说,“孙哥在外面守着,没大问题。”
岐林已经撑着床边儿伸了脖子,眼睛就肆无忌惮在在臧南渡身上搜刮。
最后对面的人妥了协,坐在床边,又把放在岐林手里的水又端回来了。
等臧南渡靠近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身上颜色更明显的岐林,他从岐林脖子上别开眼,盯着岐林现在艳红的嘴唇,以及里头嵌着白牙。
那头岐林就看着臧南渡一点点动作,等着杯子边儿碰上自己的嘴,岐林又撤回去,说了句,“热。”
臧南渡就又放在自己嘴边吹了吹。
岐林自己还晃着脚,支棱着瞧现在不管自己怎么作都不会生气的人。
“臧哥,”岐林突然换了称呼,“你记得以前的事儿么?”
“多久以前,”臧南渡重新把水端着往前放。
“我以前上小学的时候,你帮过我,”岐林轻轻低头,喝了口水,就继续回忆,“那个时候我胆子小,别人笑声大了我都以为是笑话我。”
“我家里有个做饭的阿姨,但是我不跟她讲话,她也不跟讲话,时间久了我就没人讲话,”岐林说到这儿突然眼睛一亮,“但是你跟我讲话。”
“你第一次跟我讲话的那个下午,我拿着零花钱去对面的商店买了一罐儿糖,”岐林伸手手指头比划,“以前的那种老款式,晶亮糖纸包着的,一直就想送给你。”
“结果你就上大学走了,”岐林自说自话,又转头,“不过你肯定也不记得了。”
岐林往门外瞧的时候,下巴下头露了片皮肤。
臧南渡用手指抵住岐林的下巴,让人把头往上抬,“记得一点儿,”臧南渡伸手戳在岐林腮帮的肉上,“我当时说了,别哭。”
“现在也一样,”臧南渡伸手,在岐林眼圈儿底下用指腹刮了一圈,“别哭。”
岐林抬头速度快,差点儿磕歪还在往自己嘴上送的水杯,身上的衣服也都滑溜溜往下掉,人禁不住往臧南渡身上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