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生血液的专属心跳(53)
“问……算了，既然你决定这么做，就由着你吧。”她叹了口气。
“其实我是想试试你对他是不是真心。”
夏心怡坐在她旁边，拿了个苹果削，她笑，“你就这样试我？试出什么了？”
“还记得你以前的男朋友吗，没有一个你是带回家的，即使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你也以各种借口搪塞他们，从来没带他们见过爷爷奶奶吧。”
她惊讶地抬头，“你……”
她得意地笑笑，“我和你曾经的男友们都还有联系哟，要不是手机坏了，我还可以给你看他们的号码呢。你看，我对你的事很上心吧。”
她再次低头削苹果，“我对宇文是认真的，所以如果你要他见爸妈，我是欣然同意的。”
“是吗？那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对你也是认真的。”
“嘶……”话音刚落，她就给自己划了个5厘米长的口子。
夏贝二话不说，把那只流血的手指拿过来含在口中轻轻嘬着。
然后用手按住她的手指，说话都带着腥甜的血味，“你在我面前总是慌慌张张的，这样我会觉得你对我有意思。”
“我才没有，你想多了！”
她抽回手，起身去拿止血贴。
她翻箱倒柜了好一会儿，夏贝的手越过她的脑袋，拿出一个黑色盒子，打开盒子拿出止血贴。
“刚刚才给我用了，这么快就忘了吗？”
她幽幽地看了她一眼，抓起她的手，帮她贴好止血贴。
弄好之后，就一直看着她，也不松开她的手。
“你……你还是快去打篮球吧，别让人家等你。”
夏贝前进一步，逼得她后退，撞在书柜上。
“你到底想干嘛？别再和我开玩笑了，适可而止吧！”她恼羞成怒。
“我今天，好像非吻你不可了。”她双眼渴望地盯着她的唇，一倾身，连绵的吻温柔可数。
她的手放在她的双肩上，本来是阻拦她的动作，这一刻却软绵绵无力地垂落在她胸口。
长吻过后，夏贝深情地看着脸颊绯红的母亲，用手抚摸她失神的眼睛说:“这下我终于证明了吧。”
她不说话，夏贝想抱她，她伸出手拦住了。
“你可以走了吗？”她别过脸，不看她。
“你生我气了？”
“让我安静会吧。”
“我走可以，但有些话我必须和你说。第一，让你和林老师一起回家，虽然我并不是真心的，但我要你知道他一定不能陪你到最后。第二……”
她咬了咬牙，眼眶冒泪，“虽然我知道有些感情不被世人所接纳，甚至是当事人……可我还是要对你表明我的心意，你或许也从我的种种让你害怕、困扰的行为里，感受到我对你的感觉。虽然我一直都有种吊儿郎当的感觉，像你说的我像个流氓，没个正经，会让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但其实如果我不这样，我怕会一下子被你拒绝……可能你会觉得我荒唐，可我还是要说，我爱你，我想拥有你，保护你，爱惜你，我对你的感情早就超过了亲情的界限……”
说这些话时，夏贝一度哽咽，可看到她也流泪时，她还是哽咽着说下去了。
“我很开心，你会哭也是因为我的话触动到你的心了吧。”她笑着为她拭泪。
她推开她的手，跑到沙发那里坐着拿纸擦泪，夏贝没过去，靠着书柜看她。
等情绪平复了些，她说，“你很天真，我也很白痴，竟然会为你所说的童话故事掉眼泪。哎，你平时没少对小女孩说这番甜言蜜语吧……”
她还是那样，总是想以笑带过。
夏贝走到她面前，认真地说，“别和我置气，我是夏贝不是别人，既然我已经表明了心意，我绝不允许你三番两次地逃避我们之间的事。”
困扰的心情
“心怡，发什么楞呢？”思佳拿着饭走向坐在角落的好友。
“啊……没有啊。”她回过神来，表面的饭菜已经冷了，她拌了下，开始吃起来。
“你终于学会合群啦，你这两天都没在办公室吃呢。”
“嗯……”确实，在饭堂里遇见的挺多老师和她打招呼，只是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才没有和她同坐。
她一坐下就提起夏贝，“哎，恭喜啊，今天办公室的老师都在夸小贝呢，说小贝变得很懂事呀，上课能认真听讲不捣乱了，成绩也进步了，多懂事呀。怎么样，感到很开心吧～”
她只是点头，没说话。
“老师好～”舞蹈队的女孩子们路过，见到思佳热情地打招呼。
“哦～你们好～”
那个和思佳有过关系的女孩子王巧灵也在，思佳也很热情地对她打招呼，只是巧灵那孩子看着多少都有点失落。
怎么思佳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等她们走后，夏心怡就问她，“那个女孩子不是……”
她还没问她就抢着说，“她不再学舞蹈了，因为快高考了所以家里人希望她把重心放在学习上，希望她能考一个好大学……”
“哦，这样啊。”过一会她又好奇地问，“你们怎么在一起的？”
“咳咳咳……咳咳……”她被这句话吓呛了。
“你没事吧？”她帮忙捶背，递水。
“心怡，你怎么这样……你想干嘛……”她委屈而又难为情地拿纸巾擦嘴。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因为最近我也有这方面的困扰……”她吞吞吐吐着，还是说了出来。
“啊？真的？！”她立刻转身面对她，抓着她的手臂说，“不会吧？是谁啊？”
“……我也就随便问问。”她眉头紧皱，扒拉着吃不下的饭菜。
看到她这么困扰的样子，思佳叹了口气，“其实吧，是那孩子先追求的我。其实我也有错，平时我就和女孩子们相处得特别好，特别亲密。”
她听了心里想，我也没怎么和她亲密啊，甚至乎有些疏远，怎么她就对我……
“其实一开始我们也没什么事，那孩子有男朋友，还挺稳定的。就算没男友，也因为长相出众有很多追求者。偏偏她就很喜欢她那个男友，后来不知道什么事她男友要和她分手，她就很伤心，有段时间总待在舞蹈室。毕竟是自己的学生，我看着心疼，每天特意从家里做了好吃的带回来，而且一直开导她，陪着她。所以她才，她才会……”说到这里，思佳就捏着自己的衣角，有些许不好意思。
“嗯……明白。”她理解地点点头，“也不怪那女孩，毕竟在她最需要人陪着的时候，你出现了，这个时候很重要，因为这样很容易俘获女孩子的心。”
可是，我并没有给你陪伴啊，甚至还……我是一个那么不称职的母亲，而你这个傻孩子……
思佳点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但因为已经有了开始，好像就不能结束了，所以直到被发现之前，我和巧灵还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难道在这段关系开始之前，你拒绝不了她吗？”
她认真地想了想，然后郑重地点头，“拒绝不了。”
“可能我们两个注定要有一段羁绊吧。不过有点遗憾的是，她可能付出的感情比我多。那件事后，她在学习这方面变得挺吃力的，所以我也有拜托她的班主任还有你们任课老师多多帮助她，我就不方便打扰她的生活了，我只能做好一个老师的本分……”
“哎，心怡，你打算怎么做呀？”看到她愁眉不展，作为过来人的思佳很是关心。
她苦涩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奇怪啊，你为什么要这么为难呢。其实这种事不是该当机立断的嘛，难道……你对那个孩子也有感情吗？！”思佳惊呼。
她恍然地抬眼，就是因为这样才犹豫不决吗？
感情么……怎么会没有，相伴多年的感情早已变得坚不可摧，可是，可是当这段感情超越亲情的界限时，又变得那么不堪一击……
“哎，八成你和我的问题一样。不过我知道你是直女，而且还有男朋友宇文，根本不可能和女生在一起的啦。不如这样，你试着和小贝商量一下，你不好拒绝的话说不定她适合。”
她当下反对。“不行！”
“怎么不行，小贝在这方面有丰富的经验，我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那是因为……我觉得她不合适。”
“挺合适的啊，小贝的人缘这么好，估计人家女孩子也会体谅的，我觉得小贝一定能帮你解决的。”
夏心怡咬牙切齿地看着多年的好友，恨不得弹她光洁的脑门，“跟你说说不清楚，告诉你啊，这件事不许告诉任何人！”
“不行，闺蜜有难我怎么能坐视不理，放心吧，我会帮你转告小贝的。”
“思佳，你……”她急了起来，却被人按住了双肩。
“思佳姐，你有什么事要告知我的吗？”夏贝的声音从天而降。
她一动不敢动，肩上的重量让人很有压力。她只能使眼色，示意她不要说出来。
“哎，你们两个这样搭着看上去好般配啊，给人很舒服养眼的感觉～～”看到她们母女俩难得的和谐亲密，思佳欢喜地打趣，并且拿出手机给她们拍照。
“是嘛，思佳姐真有眼光。”
夏贝立刻配合地挨着母亲，站得笔直，一只手搭着她的肩，满脸笑容。
“小贝，来来来，换个姿势看看，和你妈坐在一起。”思佳指挥道。
夏贝也就顺应坐了下来，她看到了母亲紧扣着的十指，她笑了笑，挽着她的手臂，把头放到她肩上。
“哎，很好很好～”
她清楚地感受到她的抖动，阵阵轻微的抖动。
“千万保持镇定，万一被思佳姐知道了该怎么办呢～”夏贝仍然保持微笑。
“……”她的脸一直是僵的，听了夏贝的话，终于沉不住气了。
她猛地起身，夏贝也早有准备，坐直了身子微笑看着疑惑的思佳姐。
“你怎么了心怡，拍得好好的……”
“时候不早了，我准备……”
她正想解释，没想到有学生跑来叫她，思佳忙把手机收起跟她走了。
夏贝笑了笑，纤手敲着桌面，“怎么还不走，刚才你不是很想离开的嘛？”
“有事要和你说！”她负气地坐下来。
“三天了啊，终于要给答复了吗。”她不慌不忙地笑。
她紧攥着手，调整着呼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
夏贝静静地看着她，却忍不住伸手抓住她的拳头。
她没有愣神，立刻松开拳头把手放下。
夏贝也收回手，嘻笑道，“快说吧，不然我们待在一起越久，我怕自己情难自禁会做出什么令人惊讶的事。”
“我……”
她才说出第一个字，夏贝就严肃起来，心里像打鼓一样乱。
“怎么个情难自禁法，你会做出个什么令人惊讶的事来呢？”一个戏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接着一只有力的手搭在肩上。
我会一直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