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蛟戏傲鸟(只若初见)(45)
顾少爷抱着他的脖子:“慢点……慢点来……”
穆鲲干了几十下,舒服些了,于是舔顾少爷裸露在自己嘴边的皮肤,问道:“自己动动?”
顾清瀚埋着头不做声,穆鲲见他没有直接拒绝,便知道这事儿有戏,连忙撩拨着说:“几天都没操了,你也不想我!怕只是嘴上说不想吧?下面这样浪,若没有这个堵着,怕是要流湿了床。”
顾清瀚眉眼一挑,趁着他下面那东西绷着不动时候反驳道:“没德行的东西,我浪我的,谁要你闯进来管闲事!连我都喂不饱,还惦记着谁家的姑娘!”
穆鲲听闻,才知道虽顾少爷知道他之前的一番话是戏谑,却还忍不住吃了一口闷醋,当下美得手脚无措:“好媳妇!如此你还不动动,看看我能不能把你喂饱?”
顾清瀚深吸一口气,直起腰身,后穴衔着他那东西跪好,慢慢的动起来,感觉自己里面被穆鲲的铁杵死死研磨,酸麻酥痒的难耐,往日穆鲲在他身上驰骋之时,他总觉得自己被穆鲲疼爱,今日他在穆鲲身上起落,瞧着穆鲲舒服的如极度放松的猛兽,眉眼巴巴的瞧着他的动作。渴望的表情甚是明显,那种驯服感,倒让他增了几分满足。他又动了几次,时不时的还收紧后穴对那大家伙猛地箍几箍,逼得那土匪头子,实在不能再忍,一把抱住他的腰:“好了宝贝,还是我来吧!”
顾清瀚还未反应过来,那土匪已经把他一把摁倒,将那长杵抽出一半来,一个猛子又插到最深处,顾清瀚浑身一颤,整个身子随着穆鲲的动作往前一仰:“啊……你轻些……”
穆鲲已经被他磨光了耐性,两手摁住他的腰身:“轻些怎行?若是喂不饱媳妇儿,想必哪天就跟人跑了去!”说罢,胯下孽根摆动如打夯一般,那交合的地方被撞得通红一片,抽插声和水声不绝入耳,顾清瀚伸腿勾住他男人的腰身,方便他更深入的占据自己,俩人战得是昏天暗地,操弄了几百下,搅合的那少爷也丢了往日的冷清高傲,如个吃醋的情人一般对着在他身上作恶的男人,狠道:“穆鲲……你若是敢同别人……你若是敢……我便……”
穆鲲狠狠的操,耳边是媳妇有气无力的警告,他低头在媳妇儿嫣红的嘴上啃咬:“我若是敢,你便一枪打了这个子孙根,它本就是你的,若不忠于你,还要它作甚!倒是你,当我不知道我不在的日子口,林家那丫头又找了媒人给你说媒!我非得干得你这淫穴骚浪惯了,只有我喂得饱才成!我看你同谁家的女子能有同我快活!”
顾清瀚被那东西肆意撒野,声音忽高忽低的呻吟:“……我……我怎还会应媒,我心中……啊……恩啊……恩……除了你……怎的……还会有别个谁……”
穆鲲被媳妇儿说了情话,心下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只得胯下越发的生猛,将那发泄不出来的感动和狂喜粗暴的表达:“媳妇儿!我爱你……我爱你……媳妇儿叫一声……快点叫我一声……快点叫我!”
顾清瀚被穆鲲操得意识模糊,耳边嗡嗡作响,下腹一阵阵抽搐,低声呻吟:“要到了……到了……”
穆鲲闻言越发凶狠的撞击,手指抚上顾少爷的孽根边揉搓边低声哄他:“叫我,叫我名字便给你吸出来。”
顾清瀚眼角微红的瞧着他,也不知哪里还得闲情逸致,竟然还调情道:“你含着我就叫你。”
穆鲲同他两个僵持了一下,只得将自己的东西从他后面退出来,俯下头将顾爷那笔直的东西含着,口齿不清的说:“这是奖励你没有答应林家那丫头的说媒,第一次泄出来了,一会儿便要把你生生操出来。”说罢舔舐了几下,狠狠的一嘬,顾清瀚惊叫一声,挺着腰身,将那些东西一滴不落的释放在情人的炙热的口中。
穆鲲含着他的东西摇摇头,吐出来蹭在自己的胯下,戏谑道:“怎的不讲信誉!说了叫我才给泄,只哭了一声便弄到我嘴里了!”
顾清瀚被他奚落的满脸通红,转过脸不理他。
穆鲲伸手将他抱过来:“媳妇满意了?”
顾清瀚裹了被子,呼吸渐渐平复下来:“满意了,睡吧!”
穆鲲一把掀起他的被子,照着那雪白的屁股轻轻打了一巴掌:“想得美!这也就是些蝇头利息!看今日我弄你一夜!”说罢两只手掰开他那雪白的两片臀肉,挺腰扶了那涂抹了顾少爷东西的雄物,在那小穴内一撞,抽动起来。顾少爷浑身一颤,顺从的趴在他身下,承受着爱人不遗余力的撞击,那土匪头子边干着边还小心眼一般怪他出来时候没有叫名字。顾清瀚在他身下轻轻叹了口气,将头枕在胳膊上,叹息一般道:“穆鲲,我爱你。”
怨结缘解,世间的事情本来也没有常理,你看这土匪枭雄称霸,本该是个人人诛之的恶人,只因结识了顾少爷,甘心情愿收了戾气,从此走了正经道,也亏了他情深意重才得了那本孤傲清高的少爷的心。那少爷,孤芳自赏,又颇有城府,谁人都不放在眼中。却给那个土匪头子收拾了个干净。这俩人,若是和旁人作了对儿,少不得一个继续作恶,一个不解春闺,岂不是辜负了谁家的好女儿,少不得伤心落泪。还好这月老儿也算错有错着,一笔糊涂账,成全了这俩痴情种。
天边已经泛白,宅子里面养的公鸡向来不畏寒,已经打了两遍起早儿。穆鲲忙活儿了一夜,越发的有精神,怀里搂着顾清瀚说话儿:“那林家的丫头倒是知道不知道咱俩相好?还叫了外城的婆子来说亲?想必是本地的婆子都知道顾家的那个人尖儿轻易不肯许呢!”
顾清瀚被他搂在胸口,懒懒的说:“她哪里是来给我说亲的,无非是应付公婆的差事罢了。现在局势这样不稳定,处处打仗,也不怪她惦记着她哥哥和丈夫,人去了便是豁出命的打算。”
穆鲲叹道:“乱世生存,不进则退。若没有你,想来我也就带着手下的弟兄投靠个军派,打天下去了。”
顾清瀚闻言一滞,道:“你若是想去,我定不会拦你。只是我要同你一起。”
穆鲲摇头:“人各有志,得你之后,功名利禄我都不再争抢,只求同你长久,俯仰无愧,知足惜福。”
顾清瀚被他这样正经的情话说得心里一颤,笑道:“如此你我都是没出息的人了,不是忠孝仁义的忠君爱国之辈,月圆说那是他们的信仰,想来我们都是没有信仰的人了。”
穆鲲低头亲亲他:“信仰是什么玩意儿?什么意思?”
顾清瀚想了想:“大约就是一生的追求,肯为之付出一切的打算。”
穆鲲嘴角一斜:“我怎的没有信仰?我的信仰就是你,至死不渝。”
天蒙蒙亮,大门外一阵粗鲁的敲打声,大宽披了夹袄过来开门。昨夜当家的匆忙赶回来,一句话没说就一头扎到了顾爷的卧室里面,想来是想顾爷想得紧了,旋风脚力又快,甩了老黑他们自己回来了。这个时候想必是老黑他们也终于到家了。
打开门,只瞧见老黑一脸倦容,怀中还抱着个什么东西,大宽以为是包裹,接过来吓得往后跳了一跳,原那竟是个两岁左右的孩子,那孩子也不哭闹,只闪呼着大眼睛四处瞧。跟在后面的李振愣了愣,突然哈哈大笑道:“我说你们怎么这样久,当家的回来了你们却还没有!想来是你的私生娃子半路给找到,抱回来了!”
老黑满脸的尴尬:“莫胡说八道了!当家的那恩人家遗孤罢了!那家人一家子都死绝了,只留下这个周岁的小丫头,当家的昨夜自己跑回来,让我抱着她跑了一夜!倒是不哭闹,只是这丫头尿了我一身,风一吹都冻住啦!”
卧室里,那土匪头子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一本正经的拉过顾少爷道:“对了,你怎么的没有再提我那恩人的女儿?由得她进了咱们家门了?”
顾清瀚瞧他那手又在被窝下面乱摸乱揉,头疼道:“快起来吧,折腾我一夜,还要赖在床上让他们瞧笑话不成?”
穆鲲枕在媳妇的大腿上面,笑道:“早知道我都不过你的心智!那你昨夜怕是故意装不知情,甘心情愿服侍我的吧!想来是吃了醋不肯认吧?”
顾清瀚推开他那四处作乱的爪子:“起不起!快去抬些水来!洗洗好出去见人!”
穆鲲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媳妇吩咐我照办!你且得意吧!一会儿老黑就将那女子带回来了!到时候我若收了,你莫要吃干醋!”
顾清瀚凤眼一挑:“嘶!”
穆鲲:“知道了去了去了!”
冬日的阳光,温柔不耀目,屋檐下倒挂着一串儿冰柱,晶莹剔透,被那阳光一照,呈现了缤纷彩色,冬日的空气干爽清新,觅食的鸟儿叽叽喳喳的站在屋顶,土匪带着它的小狗崽儿们在院子里扑鸟得趣儿,甚是热闹。
转眼又是一年了,那人搬了热水进来,用手指试了温度,对他展开笑容:“来吧!媳妇!”
那明眸璀璨带着满满的爱意,顾清瀚进了木桶,那土匪伸手揽住他,同他亲热片刻,怎的又想起来:“媳妇,我说要找别人固然是骗你的,但是你便一点都不介意?”
顾清瀚拿着他的手指,放在嘴边轻轻一吻:“知君情深意重,怎疑暮翠朝红。”
第37章 番外 哥哥
光绪三十二年,北京城里面香饵胡同儿,夏末秋至
今年的秋暑特别的厉害,纵然天已经擦黑儿,却不见一丝凉意。日里已经将北京城晒得蔫蔫儿没精神,地面泛起干涸的卷皮,树叶子蔫头耷脑的,蝉声聒噪一阵胜于一阵,街上几乎没有行人走动,各个小门脸的伙计也失了往日的热络招呼客人的劲儿头,不是在屋里躲凉,便是在门口支起一把椅子,呼呼大睡,毫无生气。天空带着灰蒙蒙的颜色,闷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家家户户的关门闭户,唯恐暑气钻到屋里来,后海里面密密麻麻的尽是光屁股的孩童,泡在水里不肯出来。那些年老的,或者富态的人在这闷热的初秋更加地难耐,抹着豆大的汗珠,对天叫屈:老天爷这是要逼死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