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着屁股坐得很实,龟头重重顶在敏感点上,爽起来之后腰上很快就酥麻得没力气了,抱着秦忆穹呻吟越来越重,重量全放在他身上,每一下都把肉棒吞吃得满满当当。
“啊……好舒服宝宝……这样顶着舒服……”
摇到腰酸实在没力气了,才感到秦忆穹在他体内涨的更大,阴茎上血管突突地跳动,是射精的前兆。
“抱紧。”秦忆穹咬住他的肩膀,两手托着他屁股,腹肌和大腿发力往上顶。
操得又快又重,囊袋撞在臀缝里啪啪啪拍着,每一下都顶得江既疏眼睛上翻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啊!”江既疏抱着他,快速被顶上高潮,射了秦忆穹一身,精液已经稀疏了,量也不大。
秦忆穹咬着他的肩内射进去,精液在抽插中顺着柱身流下来,下身一片泥泞,白浆四溅。
·
江既疏实在没力气了,坐在秦忆穹身上,动一下都很累。要给他摇出来摇到腰酸,小腹肌肉长时间绷紧有些痉挛,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射得两个人身上都是白浊。
多次射精之后的疲惫感让人昏昏欲睡,就这么抱着热热地睡去也很好,他含着秦忆穹伏在他身上闭上眼,却感到秦忆穹仍然不知疲倦似的,在他体内再度勃起。
“不要了宝宝,我们休息吧,好累。”他小声说。
下一秒,整个人被秦忆穹托着屁股抱了起来,压在墙上肏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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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江既疏整个人都是混沌的,嗓子都叫哑了,只记得自己像个面团一样被秦忆穹摆成各种姿势继续做。
做到后面,秦忆穹也射不出什么了,身体有点发抖,在浴室里冲干净总算安安静静上了床,换了一床干净的被子,缩在被子里闭上眼睛。
江既疏吹完头发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呼吸平稳地闭着眼,眉头微微皱着,看起来很累,就连被偷亲了也没有醒来。
江既疏拽被子,挤到他怀里,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腰上,累极了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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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很舒服很安稳的一觉,彼此簇拥。
江既疏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很亮,他们没有拉窗帘,光亮从落地窗照进来,满屋子阳光。
秦忆穹还没醒,像是很久没有好好休息,陷入深度睡眠。
他拍下了他的睡颜,从各个角度拍摄、录像,存满了相册。还拍了自己和他躺在一起的样子,凌乱的房间和浴室,地上的衣服,打了结的避孕套。
他存好照片,又录了一段秦忆穹均匀的呼吸声,没吵醒他,录完钻回被子里贴着他继续睡。
大概下午三点,才听见秦忆穹在睡梦中哼了几声,动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
江既疏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耳语道:“睡得好吗,宝宝,还累吗。”
秦忆穹迟疑了一下,和他对视,想了很久才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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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来说,确实是睡得很好的一次。
成功入睡了,没有噩梦,没有惊醒。
醒来没有头疼,被子里暖暖的,身体状态也较为平静,唇上还落下了一个吻。
有种服药之后短暂恢复正常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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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工作吗?”
秦忆穹点头。
“是什么?”
“微博九宫格。”
“奥。那我来给你拍吧。”江既疏道,暗搓搓地想侵入他的工作。
“不了。”秦忆穹坐起来,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好:“有专人负责。”
江既疏从后面抱住他的腰,缠着他道:“让我给你拍一张,就一张,我不发,好不好。”
秦忆穹在沉默。
“好不好嘛?下次见面之前,我都想看着你。”
“就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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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既疏拍了一张秦忆穹的侧颜,在阳光下鼻尖的小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秦忆穹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号码,又有些烦躁地皱起眉。
他挂了,没当着江既疏的面接,穿好衣服开门,说不出口“再见”,只是用眼神扫了一下江既疏。
“宝宝再见!”江既疏坦然地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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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然不能就这样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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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既疏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尾随秦忆穹下楼。
秦忆穹进了楼道,靠着墙回电话。
对方很快就接了
“节目推了,又怎样?”秦忆穹语气不耐烦。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冷笑了一声嘲讽道:“对,犯病了,赚不了钱了。”
手机那头好像很平静,三言两语就把秦忆穹逼得骂脏话。
江既疏听了很久,这应该是秦忆穹的某位亲人,打电话来要钱,秦忆穹一和他说话就应激一样情绪波动很大。
直到挂掉电话很久,秦忆穹还站在楼道,死死捏着手机一动不动。
江既疏听见他喘息很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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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江拍照be like:我宝宝正面,我宝宝侧面,我宝宝上面,我宝宝……
第29章 发烧01
晚上八点,秦忆穹更新了微博。
@秦忆穹sky:保持开心,和我一起跳舞吧!
配图是九宫格。
他穿着宽松日常的衣服,在一个像练习室一样的地方,灰色的墙上嵌着一整面大镜子,汗水飞扬,动作有力好看。其中一张右下角入镜了一个黄色猫屁股。
秦忆穹很久没有线下活动,粉丝们都说想他。
“老公你去哪儿了老公呜呜呜想死你了!”
“怎么还有半辆黄色卡车啊[傻眼][傻眼]萌!”
“禾,长高了没,呜呜呜让妈妈看一眼吧!”
也有人在提《故乡的诗和月》,有些在和庄音宸粉丝吵架。秦忆穹常驻变飞行之后,很多人猜测是庄音宸的缘故。
“宝宝怎么变飞行了,不是常驻吗?”
“庄粉别装了,谁带资谁知道。”
“@秦忆穹sky管好你的狗,到处乱吠。”
江既疏把每张照片都细细看了很久,认为这背景不是练习室,至少不是公开的练习室。
·
秦忆穹又失眠了。
躺在床上,闭上眼脑子里全是今天那个女人打电话说的话。
她叫秦好,他不想称呼她为妈妈。
秦好说:“秦忆穹,你又犯病了吗,为什么推掉综艺,不想赚钱了吗。”
这句话像一个魔咒,萦绕在他脑海中,他越是告诉自己心平气和睡觉就好了,越是感觉自己确实要犯病了。
心里很烦躁,大脑像失控一样把记忆片段混在一起,在脑海中搅得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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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一个小孩站在队伍里回头看,好像是他小时候。
那是他第一次被送到公司,和其他小孩一起被挑选,紧张地回头看一眼母亲秦好。
“秦忆穹!还不站好!别人都站好了你还往后看什么!”秦好呵斥他,隔着玻璃焦急地瞪他让他不要往后看。
小时候的秦忆穹就已经长得很出众了,虽然频频回头,还是被一眼挑中,直接签了十四年,公司说这叫“养成”,卖身契一样,从五岁到十九岁。
顺利签约之后秦好才露出笑容。
看见妈妈笑了,秦忆穹擦掉眼泪也笑了,他什么也不懂,水灵灵的眼睛和童真的笑容,被摄影师抓拍,留下了一张广为流传的大明星的童年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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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忆穹和妈妈姓,是她原本婚姻的累赘,是她重组家庭的客人。
他在新的家里格格不入,无法和家人亲密起来,被客气地对待,敏感的心很快察觉到了这些细小的差别,每天都不开心。
被送到公司之后,他明显感到妈妈和妈妈的家人都松了口气。
全天候、封闭式练习,多么适合将他寄存。
等他盼望一整年再回家,妈妈已经生下一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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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很痛苦,身边的人常常崩溃大哭,秦忆穹却从小就不肯示弱,总是压抑着,安静地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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