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越不假思索道:“当然是开启第二春眼泪都不会掉立马和别人在一起。”
“这就对喽!”许弋破涕而笑,语气中有欣慰又有纠结。他静静靠早周斯越肩头,像是怎么都看不够周斯越,抬头嘱咐,“你要永远以自己为重,我希望你永远快乐。”
结果晚上睡觉的时候许弋突然发疯,搂着刚酝酿出睡意的周斯越晃个不停,在他耳边失落喃喃着:“要不还是等等吧,别那么快找对象,慢一点,仔细一点,找个好的人。至少、至少过几个月吧,考察一下,好不好?”
周斯越刚要睡着就被许弋打断,他不耐烦地推搡着埋在自己脖颈处的头颅,许弋的发茬扎得他脖子痒痒的。
“怎么了你,大半夜的吃错药了?”
“没怎么。”许弋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我就是做噩梦了。”
“答应我嘛越越,答应我好不好?”
周斯越的拳头握紧了,好不容易酝酿出的睡意就这么让这个瘪犊子给整没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耳边传来有规律的呼吸声,转头一看,罪魁祸首把头压在他锁骨上睡得正香。
算了,不跟傻子计较。
周总默默放下握紧的拳头,并为许弋掖了掖被角。
每周三是固定药浴的时间,许弋早早放好了中药水等周斯越去泡他金贵的小屁股,泡完之后还要抹上特制的中药软膏。
许弋仔细搓洗自己的手,直到把手洗得喷香的时候才郑重地回卧室准备帮周斯越涂药膏。
“什么?!你自己涂完了?!”许弋如遭雷击。
周斯越奇怪地扫了许弋一眼,接着继续靠在床上看报表。
“泡完顺便就涂了,多大点事,你大惊小怪什么。”
“这本来就是我的活!你独立了,不需要我了是不是!”许弋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床上耍赖:“我都两天没看见你漂亮的小洞了!连涂药的机会都不给我,心狠如斯……”
周斯越显然已经习惯许弋时不时发癫的精神状态了,说实在的,还挺可爱。
他伸出脚在许弋搭在床沿上的手背上用脚趾狠狠拧了半圈,看许弋疼的嗷一声又把脚缩回去,嘴角隐隐上弯。
“小骚蹄子。”许弋快准狠地一把抓住了周斯越藏在被子里的脚,握住脚踝往上提,他顺势抱住周斯越的小腿,自下往上地亲吻着。
许弋虔诚地吻过周斯越身体的每一寸,双唇最后落于脚心,温热的吐息缠绕在脚背上,周斯越罕见地红了脸,想抽出脚却没挣脱许弋的束缚。
“你今天抹了药没法做,用脚给老公打出来好不好?”
散发着热气的蓬勃器官顶在周斯越的脚趾下,许弋撸动了两下阴茎,像刚出生的奶狗寻奶那样闭着眼睛贴过去找寻周斯越的嘴,凑过去和他接吻。
周斯越的皮肤很滑,那是被无数昂贵乳液滋养出来的滑嫩手感,就像吹弹可破的布丁,随着许弋之间的动作逐渐融化。手不断往下,他摸到了硬挺挺的桃子冰棍,周斯越嘤咛了一声,许弋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最后把周斯越射出来的精液涂到他自己的脚上,接着润滑把生殖器插到他两脚之间。
周斯越难得的乖顺安静,可能是因为从来没有人对他的脚做这种事,他显得无所适从,只好把头偏过去深深埋在枕头里。
快感很快遍布许弋全身,看着龟头不断在周斯越的脚心中深入,许弋发狠地耸动着自己的腰。
似乎只有在床上,许弋才会异常凶狠地昭示着自己对周斯越的占有欲,就连声音听起来都比平常低沉许多:“宝贝儿,你真是太好操了,全身上下没有一个洞不让人爽的……”
周斯越抓着床单的手紧了紧。
许弋看着周斯越绷紧的小腹,以及上面随着自己挺腰不断摇晃的肉棒,小腹过电一样涌起热流,他忍不住把周斯越翻过去,对着他的两团屁股瓣又揉又捏,稀罕地一口咬了上去。
地上扔满了纸团,许弋搂着周斯越,显然还在回忆着刚才两人一起射精时周斯越的叫声。
“你刚叫那声好骚。”许弋砸吧嘴,显然还在回味。
“下次你让我上你一回,保准你叫得比我骚。”周斯越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脚趾间还是很黏,好像有精液没擦干净。
“行呗,既然你这么惦记我的屁股,大不了以后让你上一次。”许弋打着圈玩周斯越的头发,“真男人不怕被老婆上。”
相拥而眠的时候,周斯越觉得自己最近真是想多了,许弋还是那个许弋,一点都没有变过
——
就是他妈的最近晚上总是不好好睡觉。
周斯越没好气地踹了许弋一脚,“你他妈睡不睡?不睡滚去客房!”
“我睡不着嘛宝宝,你陪我聊会天好不好?”
“咱们俩一天24小时有23个小时都在一起,有什么话不能白天说非得现在逼逼?”
许弋直接自动过滤了周斯越的这句话,开始说一些不知道什么的傻话。
“有时候我真希望自己是个女人,这样的话还能跟你有个孩子。”许弋这样讲。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是纯gay,我对女人硬不起来。”
“真的吗?哪怕长成我这样的女人?”
长成许弋模样的女人?周斯越眉头紧皱,“你要闲的没事去把你那几双运动鞋刷了,放着等下崽呢。”
“我不!”许弋义正言辞拒绝,“我就想和你说话,要不我给你讲两个笑话吧,笑一笑就不困了。”
“我明天下午有会,要是开会的时候想起你讲的什么狗屁笑话你就死定了。”
“有个人在公园看一群老大爷下象棋,然后说:大爷,你车没了。老大爷说:不懂了吧!这叫ju,那个人:好吧,大爷,你旁边的电瓶ju没了。”
“……”
“不好笑吗?那我再讲一个。”
“在一个寒冷的冬天,王大爷在树下发现了一条冻僵的小蛇,然后善良的王大爷就把那条小蛇揣进了怀里,带回家。结果第二天,王大爷就在树下放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禁止大小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他妈鬼
周斯越无语:“你去那屋对着墙讲去吧,我要睡了。”
许弋还是不肯放过他,这回不讲笑话了,贴着他耳朵不停说“我爱你”。
“闭嘴!吵死了。”周斯越闭着眼睛精准地用手夹住许弋的两片嘴唇。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他还是如此固执地重复。
周斯越实在忍不了,一个肘击给许弋打得眼冒金星,睡着之前他迷迷糊糊听见许弋还在重复说那三个字,于是他也下意识张口:“……我知道。”
第二天上午,周斯越睁开眼睛缓缓坐起,身旁的床单早就凉了,他没想太多,以为许弋是去买早餐了。直到他打开手机发现此时时间已经是上午11点整。
他的手机被静音,闹钟也被关掉了。
手机上有很多公司的未接来电,他回了电话了,只听对面的员工急道:“周总您可算接电话了,联系不上您,许秘的电话也关机,担心死我们了。”
许弋电话关机?
周斯越下床走了一圈,许弋的东西都还在,他安慰自己想太多,可能是买早饭的时候手机被偷了?就像上次一样。
话虽这么说,可周斯越的脚步没停,直到他看到自己的右手——小拇指上,一枚深绿色的翡翠指环牢牢地套在他手上。
第29章
许弋失踪两天了。
这两天时间周斯越不知道给他打了多少电话、发了多少条微信,可那人从未回过。别墅里他的东西都还在,除了当初他从出租屋拎过来的一个黑色旅行包。
周斯越查过许弋的行踪,他的身份证未有任何交通工具的乘坐记录,就连周斯越曾经给过他那张按时打‘包养费’的卡也没有任何消费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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