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舌头食髓知味的舔了舔唇角,伸手贴上苏羽的腰腹,壮着胆子提议道:“媳妇,趁着还没到退房的时间,要不要再来两发?这酒店定一晚可不便宜呢,那不得物尽其用啊?”
“你疯了?”男人怎么一天天跟那发情的公狗似的:“这酒店一晚上再贵能有多少钱啊?你想买我的命啊?”
苏羽腰都快断了,别说再来上两发,只怕接下来几天都得禁欲休养。
“你赶紧收拾,我要回家,这床睡起来一点都不舒服,还不如咱家沙发。”说完,苏羽脱掉身上羞耻的衣服,换回自己的常服,将那猫耳发箍,猫爪手套摘下后,狠狠的丢在地上。
郝樊挺喜欢这套衣服的,看他这么糟践,心疼的直抽抽,赶忙冲上前捡起来:“你看你朝衣服撒什么气啊?三千块钱一套呢,你这败家媳妇,真不会过日子。”
“多少钱?”苏羽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声音都拔高了:“这破玩意,一扯就烂的东西,哪里值三千块?这酒店之所以能经营下去,宰的就是像你这样的冤大头。”
郝樊不吭声了,老老实实闭着嘴,认命的把衣裳道具都从地上捡起来,视若珍宝的收好。
他可不觉得这钱花的冤枉,最起码帮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之前的日子那是白水煮肉,他花三千块进阶,往后的日子就是顿顿红烧肉。
郝樊自己也是做生意的,这笔买卖到底赚了还是赔了,他自己还不清楚吗?
一切收拾妥当,郝樊拥着自家媳妇下到一楼前台退房。
值班的服务生还是昨日的小姐姐,看他们的目光都带着几分暧昧的打量:“您好,要退房吗?”
“是,那个,我用了一套猫咪女仆装,你看要补多少钱?”
一听这话,小姐姐貌若装作不经意的扫一眼旁边的苏羽,脸上的笑容越发旖旎了:“好的,我这就处理。”
苏羽脸皮薄,前台小姐姐意味深长的目光,让他仿若被扒光了衣服站在阳光下,一张小脸都烧了起来。
她肯定猜到了吧?那猫咪女仆装是用在自己身上的。
毕竟男人一米九几的大块头上,身形健硕,M码的衣服,说什么也穿不到他身上去。
苏羽低着头,埋下脸,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共收您三千块,送您一张无期限优惠券,下次来可以打八折。”
“好的,谢谢哈!”郝樊毫无心理负担的收下了,将优惠券收进西装口袋,他本都打算转身离开,不知想到啥,脚步顿在原地,又把头扭了回去:“对了,我有个事,要给你们反映一下。”
“您请说。”
“520房间卫生间的锁是坏的,你们知不知道?”郝樊对这事耿耿于怀。
那锁要没坏,他本能多硬气一会儿,可偏偏是坏的,让他膨胀到一半,就漏气了。
“这个我们是知道的。”
“知道你们还不修?”郝樊纳闷了,他们这酒店不像亏损的样子,咋连锁头坏了都舍不得换呢?
如果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了刻意不换,那他可要打差评了。
“是这样的,那把锁是我们老板刻意弄坏的?”
“为啥呀?”郝樊不能理解,好好的东西干啥弄坏它?手欠啊?
小姐姐笑着解释道:“是这样的,有的情侣进到房间后喜欢玩你逃我追的游戏,承受方躲进卫生间后,自以为安全了,却不知锁是坏的,攻击方只要肯尝试就能破门而入,那一瞬间承受方产生的惊恐无助,会让肾上腺激素飙升,有利于接下来的互动更和谐,许多之前预定过520房间的小情侣,都对我们老板的这个点子一致好评,说很惊喜刺激呢。”
男人既然问锁的问题,肯定也玩过你逃我追的游戏了吧?小姐姐面上的笑意更深了。
郝樊:……
“妈夸的,他人还怪好嘞,那你老板咋不想想,若攻击方躲进去后发现锁是坏的,那一刻他是会肾上腺急速飙升,还是会血压飙升?好家伙,差点没给我吓休克,替我谢谢你们老板哈,真他娘体贴。”说完,郝樊搂着自家媳妇走了,瞧那气冲冲的背影,摆明有些气急败坏。
服务生:??
这触及到她的知识盲区了,小姐姐想不明白?攻击方为什么要躲进卫生间?
在情趣酒店上班,她自认为已经是身经百战的老司机了,竟还有她不了解的play?
郝樊跟苏羽打车回到夜市。
相较于晚上,白天这地方就冷清多了,他们来到停车的地方,发现迈巴赫的车窗玻璃上,被交警叔叔贴了罚单。
郝樊:……
苏羽看热闹似的冷哼一声,抬腿踹了男人一脚,然后独自躲进副驾驶中。
郝樊无奈的将罚单收了,吃瘪的开车回家。
一路上个把钟头,苏羽竟窝在座椅里睡着了。
他昨晚喝了酒,又被榨干了精气,眼下浑身酸软。
车子在马路上平稳的行驶,眼见周围景象朝身后快速的倒退,苏羽的眼皮越来越沉。
发现自家媳妇合上了眼睛,郝樊很有眼力劲的打开车载音乐,播放舒缓的钢琴曲。
偷偷侧目瞄一眼,苏羽微微偏着头,鼻翼煽动,睫毛轻颤,白皙修长的脖子上种着绯红的小草莓,估计没几天功夫消退不下去。
郝樊很得意,没有哪个雄性能拒绝圈地盘的行为?这样盖上戳可以对其他雄性产生威慑力,让他们知道,苏羽是名草有主的,不要打歪主意。
只不过,媳妇的脖子太细了,自己嘴又大,这小草莓啜的跟拔了火罐似的,莫名喜感。
回到家,郝樊将车开进地库,熄了火拔掉钥匙,然后走到副驾驶把人从车里抱出来。
人两条腿走路毕竟没车子四个轮子平稳,颠簸几下后,苏羽醒了过来,他迷茫的揉搓下眼睛,瓮声瓮气的问道:“到家了?”
郝樊胸腔颤动,闷声应道:“嗯。”
“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苏羽拍了拍男人的肩头,示意郝樊把自己放地上。
“不用,哥不累,抱你上楼。”郝樊不肯撒手,自告奋勇的请命,觉得自己非常爷们。
“谁怕你累了?”苏羽白他一眼:“我想去喂一下我养的锦鲤。”
郝樊:……
合着他在媳妇眼里,还没几条鱼要紧。
郝樊弯下腰,把人撂地上,瞧那动作幅度之大,摆明有情绪了。
苏羽却懒得哄他,昨晚那事自己气还没消,他最好小心做人,不然要削他就是随时随地的事。
把男人丢在原地,苏羽朝池塘走去,但他在车上睡的太沉,自始至终没换过姿势,腿有点麻了,在路过草坪时,脚下一个踉跄,竟然摔跤了。
距离隔得太远,郝樊想补救都来不及,只能等人摔倒后,才急吼吼的冲过去::”媳妇,没事吧?咋这么不小心呢?”
苏羽在男人的搀扶下站起身,他弯腰挽起裤脚,检查下膝盖,好在有草皮做缓冲并没有磕破皮。
只是……早上都没注意,他膝盖怎么青了?
苏羽的小脸瞬间阴云密布,抬手对着男人的肩膀头子,“啪叽”就是一巴掌。
郝樊:??
男人不明所以,没跟上苏羽的脑回路,还以为自己是无缘无故就挨了揍?
“不是,小老弟你魔怔了?自己卡倒了赖谁呢?这家伙打我可有劲了,怎么有能耐就冲我使呢?”
“那草叶子绊的你嘛,你来气打它去呀,你咬死它,薅秃它,抓一把下来泡茶喝才解恨呢,揍我算什么能耐?自己笨不拉杵的摔倒了,拿我撒气呢?”
郝樊不顶嘴还好,一顶嘴苏羽更来气:“郝樊,你接下来半个月都别再碰我。”说完,苏羽锦鲤也不喂了,扭头朝家走去。
天降噩耗,男人直接石化了。
他就多哔哔了两句,媳妇不爱听的话,他闭嘴就是了,有必要不给碰了吗?要不要这么狠?
“苏小羽,你疯了?血气方刚的好老爷们你不处,想跟和尚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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