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怪你。”苏羽蛮不讲理的瞪他一眼。
“成,怪我,那哥去整个容呗,整成窝头鼻子蛤丨蟆嘴,草包肚子罗圈腿,到时候出门你也不用拉我手了,直接在我脖子上挂条链子牵着得了,反正哥也没个人样了。”
扑哧~苏羽又没憋住笑。
他怎么能想出那么邪门的形容词?
郝樊闭嘴张嘴在霸总跟街溜子间无缝切换,让苏羽在情动与阳痿间疯狂仰卧起坐,腰都快闪断了。
好在男人还有副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脸跟身材,苏羽只要看看脸,摸摸腹肌,就能春意泛滥。
他也不强求了,毕竟这世上不存在十全十美。
可男人若是把脸和身材都整毁了,苏羽不敢想,这日子还怎么跟他过下去?
“你要整成那样,我就跟你离婚。”苏羽本只是开个玩笑,不成想话音落地,身后的男人突然不吱声了。
往常都是自己说一句,他要说十句,罗里吧嗦的,眼下自己说完了他还一声不吭,便有些突兀。
苏羽纳闷的回头望,就见男人红着眼眶瞪他,将轻薄的嘴唇抿的紧紧的。
呃……
好像说错话了。
这个时候,苏羽本该哄一哄男人的,可二百米短跑比赛马上开始了,他身为裁判走不开。
苏羽只能先专心致志用手中秒表帮运动员记录时间,暂时把郝樊晾在一边。
好好好,你说他怎么寻思的?刚才那话说出口也不嫌烫嘴?把自己气成这样也不知道服个软?
苏小羽,你是不是觉得你哥就是只舔狗?任凭你怎么欺负都不会撂挑子?
行,我今天就教你见识见识,啥叫……贱种!
还偏不走了,就不信你不哄我。
郝樊盘腿坐进操场的草坪里,微眯起眸子,冷冷盯着自家媳妇的后脑勺。
好不容易等比赛结束了,苏羽跑去跟主裁判交付成绩。
郝樊的目光紧跟在自家媳妇身上,一路尾随,结果苏羽猝不及防间回了头,他微微呆了一下,然后孩子气的背过身去,就为了让苏羽意识到自己有多生气。
苏羽:……
一米九级的大老爷们,比自己还年长三岁,他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苏羽把秒表上交后,气喘吁吁的跑回郝樊身边,他站定在男人身后,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郝樊等了许久也没等到一声道歉,心里直犯嘀咕。
纳闷的回头望去,却见自家媳妇笑意盈盈的望着自己。
好好好,做错事不道歉就罢了,他还戏弄自己,郝樊没好气的开口:“你瞅啥?瞧你喜的跟屁呲的一样,之前的话你再说一遍试试,动不动敢把离婚两个字挂嘴边,我告诉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让我听见离婚这俩字,我他妈腿都给你打折。”
这事确实是他不占理,苏羽吐了吐舌头试图蒙混过关:“哥,我那不是开玩笑吗?”
“那能随便开玩笑吗?”瞅他这吊儿郎当的模样郝樊就来气:“哪个好人家的媳妇拿离婚开玩笑?”
“好吧,对不起,是我不对,以后不这样了。”
蒙混不过去,苏羽只能老实认错,不成想男人却不依不饶:“光说对不起就行了?”
“那你说怎么办?”
“必须得惩罚你。”说这话的时候,男人蠕动着舌尖围绕牙周舔舐一圈。
苏羽心头生出点不妙的预感,磕磕绊绊的问道:“你……想怎样啊?”
“把嘴撅起来,哥要用罐拔你。”
苏羽:……
“哥,这是在操场,旁边那么多人呢。”苏羽试图打消男人荒唐的念头。
可郝樊依旧不死心,理直气壮道:“那你找个没人的地方。”
怎么还较上劲了?
苏羽这犟驴脾气也上来了:“我要偏不呢?”
闻言,郝樊抬眸冷不丁瞄他一眼,然后低下头,手就开始往裤兜里掏。
“哎呀,你别。”苏羽对他这个动作可太熟悉了。
又想掏手机?又要给妈打电话是吧?
他妈要是知道自己跟男人提离婚,非得从S市杀过来扇死他不可。
苏羽怂了,忙按住他的手臂,同时伸手把郝樊从地上拉起来,极小声的骂他一句:“烦死了,你跟我过来。”
操场旁边有片小树林,平日里没什么人,是他们学校小情侣的约会胜地,苏羽牵着男人朝那边走去。
看着面前郁郁葱葱的树木,郝樊面露戏谑:“苏小羽,你挺变态呀?谁家正经人带男人钻小树林?”
“不是你说找个没人的地方吗?”苏羽无语的翻个白眼,他怎么还倒打一耙?
“学校没人的地方那么多,你非得找这么刺激的,是不是给哥暗示呢?”郝樊长臂一揽,把人往怀里搂。
“别臭美了。”苏羽没好气的推搡他一下:“你到底进不进去?不进去的话就回去吧。”
“进啊,凭啥不进?”郝樊搂紧媳妇的腰,把人往林子深处带,那护食的架势,像生怕苏羽会跑了似的。
又走了一段路,左右张望两眼,确保四下无人。
郝樊顿住脚步,手臂略一用力,把自家媳妇壁咚在一棵法桐树下。
苏羽只有一米七六,男人却有一米九八,网上说他们这样的身高差,最适合接吻。
想到接下来嘴巴会合不拢,舌尖会被吮到发麻,眼角会不自觉沁出泪,苏羽将双手背在身后绞紧。
他低垂着脑袋,踮起一只脚碾了碾鞋底的小石头,藏在碎发的耳根偷偷泛红。
男人很快采取行动,一只手强势抬起苏羽的下巴,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磨蹭自家媳妇的唇瓣。
苏羽的嘴巴生的小却很有肉感,唇珠微嘟,让人很想把手指压上去揉到充血,再分开他的唇瓣夹他水红湿滑的舌头玩。
男人双眸漆黑如墨,燃烧着情欲的火光,手指轻拂过他的侧脸,逐渐上滑。
苏羽意乱情迷的闭上眼,配合的轻启双唇,方便郝樊轻薄。
然而他等了半晌,预料中的激吻并没有到来,就在苏羽疑惑之际,耳边却传来男人一声轻笑,紧接着他就被郝樊一指头摁在鼻孔下方:“瞅你鬼迷日眼那样,哥还没用罐拔你的嘴呢,就露出一副要死不活的熊样,我掐你的人中。”
苏羽:……
煞风景的狗东西,他真是多余长了一张嘴。
苏羽猛然睁开眼,目露凶光,将男人幸灾乐祸的模样尽收眼底,气的直磨牙。
瞧自家媳妇这要吃人的架势,郝樊就知道自己离挨揍不远了,他忙收起面上笑意,轻咳一声后故作正经的开了口:“刚才是你做错了吧?要道歉得拿出诚意来,这回你主动亲哥一次,刚才你胡说八道的事,哥就不计较了。”
亲就亲,怕他呀?
苏羽伸手薅住郝樊的大脖领,把人往下拽,语气暴躁的骂他一句:“你小时候吃化肥了,长这么个傻大个?往人跟前一杵,跟个立柜似的。”
郝樊被拽的一趔趄,差点一头撞树干上,他窝囊的摸了把鼻尖也不敢有啥意见,只能好声好气的商量:“媳妇,你别锁我喉呀?你这是要亲嘴,还是要单挑?”
苏羽十分火大:“你要能把嘴闭上,我们就亲,你要闭不上,我们就单挑。”
郝樊:……
你瞅他个不高,脾气真不小。
小时候,郝樊见路边猫狗干架,半人高的大狗被巴掌大的小猫“啪啪啪”一通嘴巴子抽的眼都睁不开。
郝樊对此嗤之以鼻,个完蛋玩意,那么老大一坨,还能让个小鼻嘎给欺负了?
结果他长大后,就活成了小时候最瞧不起的样子。
眼见男人识趣的闭上嘴,苏羽冷哼一声,抬起手臂缠绕上郝樊的脖颈,踮起脚来主动亲他。
唇瓣相贴的瞬间,他被男人夺去主动权。
郝樊用布满纹身的花臂锢住他的腰,身体如小山般压下来,让彼此的胸腔紧紧贴合在一起,气息交缠间能清晰的听到对方粗重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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