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季青临揉了揉他的嘴唇,手指开始解他的扣子。
字音眼神顺着他的手往下,眼看着那手不老实地钻进了布料,然后胸口一疼,“唔嗯。”
乳头在被捏。
不止乳头,季青临的掌心拢着他的乳肉,像是要将胸口揉成女人的乳房那样挤压。
“嗯——”他娇气了,对着季青临摇了摇头,嘴巴也撅起来了,一手按着胸口的手不让动。
季青临偏要,低下头蹭他的脸颊:“亲一亲好不好?”
等字音点头,他又问:“谁流氓?”
身下的小家伙不说话了,羞红了一张脸,搂着他脖子亲昵地蹭,喉咙里“呜哼呜哼”的,不知道想表达什么。
乳头被吃得很舒服,字音低头去看,主动敞开一点衬衫,方便对方动作。
亲着亲着又不满意,捉了季青临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空落落的另一侧,嘟着嘴说:“这里也要。”
“啵——”
嘴唇吸吮发出动静,他臊得冒烟儿了。
至此便只会乖乖躺着瞎叫唤,让脱裤子就脱,让撅屁股就撅,还自己掰开两瓣肉,露出中间深色的肉穴。那里褶皱紧密,如未经人事般诱人,随着主人掰开的动作而露出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口子,马上,便又缩了回去。
沾了润滑的手指覆上,指腹在穴口轻轻揉了两下,字音抬了抬屁股,指尖就埋了进去。
“唔——”
又紧又软,热乎乎的,手指送得很顺利,马上增加到两根,季青临趴下与他接吻。
字音在床上有许多模样,他最爱他前戏主动热情,后期要哭却不舍得推开他的样子。
双脚缠到他后腰,随着抽送撞击的动作而哭叫,一声声比绒绒还要娇,掐着嗓子似的,稍微重点便咬自己的手,挂着朦胧的泪眼看他,似在控诉,似在求饶,似在诉说爱意……
“你慢点呀……”
嗓音也带上哭腔,有点受不了了,季青临感受到他里头吸吮收缩的劲儿,像是天生用来吃男人的性器,这般会动、会吸。
他又凶又恶地去咬字音的嘴唇,用吃的、吮的、咬的,要听那些带着哭腔的呜咽被他吻得支离破碎,要看他红着眼泪抱他,要他全部的身与心。
他同样的,将自己火烫的胸膛贴近字音,抱着搂着,乳头蹭着乳头,对方的性器被夹在中间,他满足极了,凶吻便咬到了脸颊上、耳朵上、脖子上……
字音仰着脖子“呜呜”地哭,胸前已经斑驳一片,全是季青临这混账弄出来的印子,脖子上也是,甚至脸上也印了一个,可怎么见人呐……
他想躲,稍微一偏头下面就是恶狠狠地一顶,撞得他直往上蹿,又被揉着屁股重重坐下来。后面进到最深处,磨他要命的那点,狠了劲地顶,他前面硬的已经射了一次,淅淅沥沥的白精还挂在柱身,又被顶得要射了,却不只是要射。
字音害怕地叫起来,按住季青临的肩膀不让动,一个劲摇头:“呜嗯——啊、啊……呜不要不要……呜呜——”
季青临还要用手摸一把,满是色情意味地咬他耳朵:“怎么硬了?”
字音挂着眼泪控诉,瘪着嘴好委屈。
报应不爽,刚才在洗手间捉弄季青临,句句应验到他身上了。
“宝宝要不要尿?”
“尿哪里好呢?”
季青临个混蛋!边揉那根性器边问,边问还边亲,含着那根小舌头吮。
“尿出来好不好,嗯?”
字音拼命摇头,嘴里“呜呜呜呜”的,偏偏季青临这会儿装聋作哑。
最后还是尿床了,水柱在字音的尖叫声里迸出,打湿两人肚腹,又淋湿了身下的床。
季青临还在撸他那根,欣赏完眼前的动静,迫不及待地用劲撞了两下,看手里抖动的小家伙又泌出几滴尿,他满意得不得了。
他趴下亲,问:“老公射进去好不好?”
“呜、啊……你讨厌……”
“不讨厌,乖……射给你好不好?”
“呜——啊、嗯嗯……进来一点呜……”
字音发娇,抬着屁股哼唧,小声地哭也小声地问他讨要,要进来一点,要射在最里面,要老公抱,怎么娇怎么来。
季青临自然依他,抱着搂着,压着狠肏了几十下顶着最里头射了浓浓的几股精水。
咬着他的小屁股还在吸,层叠的软肉含着他的龟头吮,爽得头皮发麻,他低头在字音脖子上舔着,久久不想起来。
还没完,腻歪好抬头问字音:“射那么深,有了怎么办?”
字音一身汗,额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两颊潮红,眯着眼迷迷蒙蒙的,显得又小又乖,闻言呼吸都停了两秒,随后一咬嘴唇,埋进了他肩窝。
季青临太坏,还要追问:“说话呀,怎么办?话说都那么多次了,怎么也没个动静?是不是都让你尿出来了?”
说完肩上就遭了一拳,他故意“哎呦哎呦”地叫,又笑着把字音抱紧亲,没这么宝贝过了,这样的人竟让他拥有了,不知是什么好福气。
床铺狼藉,字音不愿挨着,于是被整个抱坐在季青临腿上,搂着亲得难舍难分。
舌尖红红的伸出来,“嗯嗯”着让他吃。等吮住了,他便发出舒服的呻吟,软在对方怀中,微张着嘴哼哼。
季青临一下一下拍他的背:“舒服了?”
“唔。”字音抱着他蹭,再亲昵不过了,这副全身心依赖的样子让季青临十分受用,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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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嗨
宝们,《嗲精》有一些番外小段子我平时也会在微博更新,隔一段时间我也会把微博小段子整理收集在《菠萝味仔仔棒》里。
第四十章 ·番外十
《一些腻歪的东西》
“秋冬要睡懒觉,不睡懒觉会让冬天很没有成就感,很有可能它因此受挫明天就不来了,就会立马升温!”
“谁说的?”
“我说的。”神气.jpg
——摘自字音《懒人论·第二卷 》
他躺在被窝里,缩着,吝啬地只探出眉眼,手脚蜷在一处,脚掌踩着季青临的大腿根取暖。
天亮了,温度是骤然下降的,睡前还不需要暖气,睁眼就舍不得出被窝了。
窗外的风景在冷空气的衬托下仿佛生出了结霜的错觉,树丫都雾蒙蒙。
字音醒了,起床是不可能起床的,又缝周末,季青临也要睡懒觉。
两人就赖着,季青临昨晚加班,此刻眉头蹙着,怕是睡不醒。
字音在被窝下戳戳他的胸口,就被对方抓住了手拉进怀里。后脑勺手中一摁,直接被摁进了被窝与胸肌来了个亲密接触。
“……”
回笼觉睡到九点半,季青临先醒,未睁眼,先摸人。
怀里的小猪被他从脑袋瓜到胸到屁股、大腿、小腿、脚丫子摸了个遍,像在每日例行检查自己的所有物有没有什么损坏。
还好,健健康康在他被窝里藏着。
他这才舍得睁眼,在字音乱糟糟的额发上亲一口,然后抱紧,又去摸枕头旁的手机看早间新闻,时不时给怀里人掖个被角。
早晨宁静又温馨。
十分钟后,小猪醒了。在被窝里顶着脑袋揪着他睡衣领口往他怀里钻。
季青临眼睛盯着手机,搂紧怀里威胁道:“再钻弄你了啊。”
被窝里的动作一顿,过了几秒,他怀里探出一个毛茸茸的脑壳。
“喵~”
季青临一愣,低头蹭了一嘴猫毛。
他们家小姑娘不知什么时候钻被窝里去了,掀开被子一看,字音头杵着他胸口没动,还在睡。
……
……
季青临一阵无语,揪着绒绒后颈皮拎出来放枕头上,小声教育:“这么大猫了,不许跟爸爸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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