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人撅着嘴嘀嘀咕咕,季青临抬眼看他,心头发笑。
吃完,拿过餐巾抹一把嘴,起身伸手捏了一下那人鼓起来的脸颊。
字音把头一偏,气性可大,不让碰了。
季青临说:“小孩儿不听话了,家长就得罚他。”
字音:“谁是小孩儿啊?!你是谁家长啊?!”
季青临逗够了,舒坦了,边笑边往外走:“你是我家长,行了吧?”
字音看他蹬上鞋子、拿上包准备出门,猛一下从椅子上蹿起来,几步跑到玄关前站立,季青临扣上西服扣子,低头亲他一下,低声言语:“不闹了,晚上给你带蛋糕,行不行?”
字音这才笑开了,露出嘴角下两个小窝,伸手抱住对方脖子,也轻声的:“不许骗人!”
“何时骗过你?”
“那——那你早点回来!”
季青临搂着他的腰往上提了一下,“今天不去店里了?”
“我休息一天也不行吗?”还挺有理。
对方刮他鼻尖,学他拖长了音调:“行——”
结果当晚的蛋糕还是没能吃成。
季青临晚上回来就看到他张着嘴躺在沙发上“斯哈斯哈”地喘气,问他怎么了,那人眼泪汪汪坐起来朝他伸手要抱,一句利索话都讲不出了。
阿姨着急忙慌从厨房跑出来,手里拿着一大杯冰水,季青临接过给怀里人喂了一口。
字音鼓着脸颊含着,又去抱对方。
阿姨在一旁道:“一个没看住就叫他把嘴烫了!说了水是烫的是烫的,这么大人了……”
字音独自在家睡了一下午,渴醒了,下楼找水喝,阿姨在厨房忙晚饭,告诉他桌上有水,刚给他倒好的……
话没说完,就听见外头什么动静,跑出来一看,字音张着嘴吐舌头,地上一滩水估计是吐出来的。
季青临心疼死了,叫他张嘴看看,一会儿功夫上颚已经两三个小水泡了,舌头也发红,舌尖一片小红点,不知是水泡还是什么。
问他疼不疼,字音汪着眼泪点点头,嘴里又麻又痒又疼,想拿舌头舔舔却更疼,碰不得。
含了冰水好点儿了,吐掉就又发作,几次下来,上颚的水泡破了,吐出来一点软软白白的嫩皮。
这模样晚饭也没法吃,季青临拿勺子挖了点上头的冰淇淋奶油给他解馋,就这么喂着抿了两口。
晚上睡觉,这人难得安静乖巧,可怜巴巴地趴在枕头上。季青临从浴室出来就看见他这副模样,当下心头软得跟什么似的,忙上前将他搂抱住又是一阵低声地安慰轻哄。
字音枕在他肩侧撒娇,软绵绵地开口:“疼。”
季青临叫他张嘴瞧瞧,比下午时已经好多了,舌头也没那么红了,只是尖尖上还是一片小红点,问他什么感觉,只说是麻麻的。
季青临一点点轻轻吮吻他的嘴唇,含糊着哄:“可怜宝贝了,不疼不疼。”
字音愈发娇痴,眼泪说来就来,吸着鼻子还是说疼,其实更多的是麻麻的,现在这点疼痛已经能在忍受范围了,但季青临一哄他就受不了,只想撒娇。
季青临对着他那截探出来舌尖轻轻吹了两下,凉风缓了疼麻,字音舒服地直哼哼。
“呜——嘴巴疼……”
仍是不够,双手紧紧抱着季青临不让他离开半步,两人面庞贴着,一个躺着一个靠着,季青临十二万分的耐心哄他、亲他,一手轻柔地抓着字音后脑勺柔软的发丝安抚着。
唇舌纠缠,字音皱着眉头轻哼,季青临怕碰着他伤口要退出去,这人却又不肯,使劲抱着,张嘴将舌头伸进季青临嘴里勾引。
一来一去,下面就起来了,小狗似的抬着一条腿跨到季青临腰侧,将两人胯间的东西隔着睡裤磨蹭。
季青临伸手下去握住他的,宠爱地笑起来,一边慢慢吮舔他地嘴唇,一边轻声问:“想要了?”
字音忙着接吻,“呜唔嗯嗯”的没回答,身体倒是一下下往对方手心里撞,尤嫌不够,又三两下蹬掉了那薄薄的睡裤,赤裸着要季青临给他摸摸。
也不知是不是没真正用过的原因,字音下面这东西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么白净,白萝卜似,又纯又欲。
季青临给他柔弄着顶端,那拇指一下下按湿润的小孔,那处已经汩汩在淌清液了,再一看怀里人,闭着眼微张着嘴小声呻吟,已然一副承受不住的模样。
季青临亲了亲他的额头,手下加快了速度。
“呜……嗯啊……呜呜——”
硬邦邦的一根不害臊地直直往季青临手心里挺动,上面“嗯嗯啊啊”地叫唤,也不遮遮掩掩,将依赖与快感都尽数展现。
季青临爱死他这副模样,要就不加掩饰地要,舒服就张嘴叫唤,要接吻、要套弄得快一些,都会跟他讨,在他怀里展露最直接的欲望与快感。
少顷,白嫩的性器就射了,季青临摸了一手浊白,将一根手指递到字音嘴边。字音嘟了一下嘴犹豫:“不要,不好吃。”
季青临哄他:“乖点,舔一下。”
那人便不情不愿地张嘴含进那根指头,碰到上颚和舌尖仍旧不舒服,但还是尽力舔得更湿润。
季青临垂眸看他吃自己的手指,白浊沾在唇瓣上,这副景象让他胯下火烫,简直要了命了。
从床头拿过润滑挤了满手就往字音身后去。
字音抬了抬屁股,皱眉不乐意:“用润滑为什么还要我舔?”
季青临并不回答,低头温柔地亲他的嘴唇,两根手指直接往里去了。
“嗯唔——慢点……”
等增加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季青临抽出来,坐起身将人两腿分开搭在臂弯,换了自己的性器抵上去。
字音撑着身体起来,低头看见自己被揉摸得发红发润的软肉一下子就被顶得凹了进去,那么顺从、那么熟悉地接纳那根东西。
他有些害羞,喉咙里轻轻溢出两声呜咽,眼睛却还是一转不转盯着那里看。
季青临与他贴着额头,一同看那里的风光,直到胯骨贴上臀肉,传来一声肉体拍撞的动静,字音咬着嘴唇,脸上红了一片,眼前的东西还在继续,不急不慌地一下下抽出,拉扯着带出一层嫩肉,又紧着撞回去,下腹像是热流涌过。
字音叫了一声,手背遮着眼睛往后倒在床上。
射过的白萝卜此刻成了软绵绵的一团,缩在淡色的毛发里,随着抽送撞击一晃一晃,将没擦干净的精液甩的到处都是。
季青临伸手去抓揉,躺着的人便闭着眼睛哀哀叫了两句。
确实是舒服,揉着就又起来了。季青临恶劣,起来了却不继续了,捞着两条腿只顾自己撞得凶猛,低头看那根性器随着他猛烈的撞击而甩动的样子。
字音已经从呜咽呻吟转为小声地哭,眼泪也流湿了枕头,脚尖崩得又紧又直,腰也不自觉地悬空了,薄薄的腹部直发抖,喉咙里声不成声,红嘴巴张着露出红舌头,哭着要亲。
季青临弯腰,将他两腿弯折,又引来一阵哭声,随后淹没在唇舌交缠的水声里。
舌头没了意识,叫人吸得疼又麻,分不清是伤口在作祟还是季青临的缘故,只知道身体在晃,摇摇晃晃,小腹出紧得跟什么似的,热流一阵阵涌下去,脑子里一片空白。
季青临含吃着他的唇瓣,叫他“宝宝”,下面又凶又深,抽送得那么快,进去得那么里面,像是要捅到肚子里了,那么吓人。
“呜——轻点、轻点……呜呜……”
“嗯唔、不、不要了……呜呜老公——”
“乖些,宝宝。”季青临伸手去套弄对方已经流水的阴茎,更不得了,身下人挣扎着要逃跑,被他抓回来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啊啊……老公呜——”
白萝卜在季青临眼中射出稀薄的精液,字音哭得更大声,屁股也夹个不停,穴口翕合似是在舔吃季青临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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