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我?”小o嗤笑一声,“你当我吓大的啊!”
“啪”一声茶几上的木盒被他碰了下去,小o诧异,“这不是我跳窗用的绳子子吗?怎么也在这儿。”
“我说过了,这不是绳子,是马鞭。”
“听你吹牛,你家连匹马都没有,要马鞭千嘛?”
“谁说没有了?”贺二起身一步步朝他走过来,抬手夺过马鞭,“你不就是匹不听话的小野马吗?”
属于alpha的压迫性好像此刻才终于显现,小o本能地感到危险,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假笑了两声就转身跑了。
“我先去洗鸭子啦!”
身旁忽然传来一声凌厉的脆响,鞭子擦着他的肩膀抽开空气,小o像被定住了一样停在原地。
身后贺二扽了下马鞭,笑着说道:“规矩也立了,便宜也占了,想想,该算算账了吧。”
作者有话说:
晚上好,小铁头来啦!
第3章 《白切黑A和小骗子作精o》③
身旁空气被抽出的脆响似乎还环绕在耳边,小o脑袋里一阵嗡嗡,顿时腿脚虚软地要趴倒下去。
他机械地转过身,看着贺二手里扽着马鞭,眼神直直地打在他身上。
“不跑了?”贺二的声音比刚才阴冷的多。
小o后退两步,偷偷咽了下口水,眼神下意识往二楼瞥,“啪”的一声鞭子凌空甩来,吓得他立刻下蹲大叫,可预想的疼痛却迟迟未到。
小o睁眼才看见贺二正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鞭子的落点离脚边至少一米远。
“别看了,门窗都从外面封上了,”贺二收回鞭子缠在手里,“那天让你跑了,这次想都别想。”
小o气哼哼地站起身,像个被烧热的大号温度计噗噗冒着热气,怒气值升到顶点,嘴唇都气得发抖了,可仔细一看眼圈却是红的。
他趁贺二低头收绳子快速地抹了下眼睛,嘴巴撇了撇,“从小就欺负我。”
贺二没听清他的嘟囔,“在说什么?”
小下巴扬起来直视他,“我们没什么账好算的!该说的我都说清楚了!”
“都说清楚了?”贺二嗤笑出声,“那宴会那天装傻充愣设套骗我的是谁?”
“那是你自己活该!”小o眉头皱得紧紧的,手掌也握成了小拳头,即便吓得想尿尿了气势上还是拽的二五八万。
“我设套没错,但如果你心思坦荡也钻不进来!我主动骗你是我德行有愧,你一个骗子被骗子给骗了那叫天道好轮回!”
“......”
贺二让他这小嘴巴巴儿堵的没话说,“行,这事算我们两清,那编假名儿又该怎么算?”
小o莫名其妙地看他,“谁编假名儿了?”
“还狡辩是吧? ”
贺二舌尖顶腮,鞭子在手里折了两折,“你小时候糊弄傻子似的告诉我你叫小铁头,从我手里骗了两只乳鸽,长大了又告诉我你叫想想,这次一口气吃了五只乳鸽。我以为多吃三只你能良心发现告诉我真名,结果我查了所有参加宴会的omega,连名字里带‘想’的都没有。”
小o眼睛通红地看向他,水花憋在眼眶里打转,“你以为我骗你?行啊,我就骗你怎么了!谁让你不长记性活该做冤大头!”
贺二本来不想翻旧账,只想让小o服个软,这事儿就揭过了,如今也被他这副倔样激出了脾气。
“还和我犟是吧?”
他边说边朝小o一步步走过去,马鞭扽的出响,“嘴里没一句真话,又几次三番不告而别,我真是把你惯出毛病来了。”
“我不告而别?你说我不告而别......”小o颠三倒四地说了两遍,捡起装马鞭的子劈头盖脸朝他砸过去。
“那我现在就和贺二少告个别!还结个屁婚!从此咱们两不相干!”
他说完转身就跑,贺二直接快步追上去搂着腰把人腾空托起来。
小o双腿乱蹬着挣扎,“你要干什么!我们已经定了协议你不能碰我!”
“协议撕了!”
“撕就撕!撕了就离婚!”
贺二冷哼一声,直接托着腿弯把人扛起来,小野马比他矮了一个头,骑在贺二肩膀上好像个不听话的小孩儿。
“行啊。”他把人扔到沙发上,“你看是你离婚快还是我收拾你快!”
后蹬的脚腕被一把抓住,贺二轻而易举就把人拖到了怀里,小o闭着眼睛胡乱地踢打,拳头巴掌噼里啪啦地往他脸上招呼。
贺家的手段摆在那儿,贺二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种气,当即就红了眼,扯过马鞭绑住小的手腕。
“放开!放开我......大骗子你放开我!”小o死命挣扎着踢他,被贺二掐着腰翻了过去,“老实点儿!”
“老实个屁!我让你一辈子没个消停!”
贺二给他气疯了,抬手就扒了他的裤子,朝着那胡乱挺动的小屁股狠狠来了一掌,“再不老实我他妈真把你当马骑!”
“啪”的一声闷响从手底下传来,两个人都呆愣住了。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贺二能感觉到手臂震得发麻,抬起手一看,果然小o屁股上登时泛起一道殷红的巴掌印,可想而知他得有多疼。
小o侧趴在沙发上,脸蛋因为挣扎红了一片,憋了许久的眼泪慢滑上脸颊。
“你真的打我......”
他委屈到了极点,嘴里咕哝出几个连自己都听不懂的音,眼泪冲出眼眶,只能把脸埋进沙发里压住哭腔。
“我不要结婚了,不给你当马骑......”
“对不起,对不起我气糊涂了。”贺二心疼的厉害,连忙解开马鞭扔到一旁。
“不怕,别害怕,打回来好不好?我让你打回来,别哭了。”
贺二想把他翻过来好好哄,小o却说什么都不起来,屁股上的嫩肉已经红肿,碰一下就钻心的疼。
贺二只能从沙发上下来,单膝跪在他旁边,“我没想把你怎么样,叫你小马是真的觉得可爱,不是骂你。你总是骗我,嘴里没一句真话,我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你半个影子,实在气糊涂了就没收住力气。”
“我才没骗你!”小o打断他的话,嘴巴里委屈的发苦,“我真的叫小铁头, 是你自己不信......”
“你真的叫——”贺二后半句话噎了回去,“那你后来改名字了?为什么改啊,是觉得......不正式?”
“你管我为什么改!我自己的名字想改就改!”
“好好好,改改改。”贺二抹掉他的眼泪,“叫什么都好,叫什么都可爱。”
小o眼睛肿的可怜,强撑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瞪他,嘴巴却委屈地抿着,“小时候我吃的多,我妈怕我撑死,就给我起了个贱名儿,说好养活。”
贺二点了点头,“然后呢?”
“但是其他小朋友都嘲笑我,故意用怪音叫我的名字,还用拳头砸我脑袋,想看是不是铁的。”
贺二眉头紧皱,他家小铁头受委屈了。
“只有一个小哥哥会好好叫我,他说我的名字好听,还给我吃乳鸽,吃好几只也不嫌弃我。”
贺二心口一紧,抬眼看过去,小o的眼泪早已泅满了眼眶,强撑着不流出来。
“那为什么还要把名字改了?”贺二红着眼睛问,“不是有人觉得好听吗......”
小o慢慢地抬起眼睛,里面积攒了好多年的委屈和眼泪起滚下来,“因为他走了,再也没有小朋友好好叫我的名字了......”
贺二的心口像是被一层细细密密的针扎满了,一蛰一蛰的疼,当年他确实走的太急了。
小o起身踉跄着拉上裤子,布料磨到屁股肉时疼得他眼泪直掉。
“我没有骗人,是他把我忘了。”
“他说要永远和我做好朋友,一直带着我玩,一辈子给我烤乳鸽,但是我从医院回来他就不见了,他说在栅栏外面学两声鸽子叫他就出现,可我把嗓子都叫哑了也没人理我,只有一个叔叔牵着狗来赶我走,不走就放狗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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