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这一句话就把战贺点燃。
其实这件事晚了很久,在战贺生日的时候就应该发生。
多次被打断,那么多次的期待,不是破坏了好事,而是经历更多,让他们的感情更加牢固稳妥,更加坚定爱着对方。
早就该属于彼此了。
战贺拦腰抱住江岸,打横抱起,踹开了卧室的门!
气息微喘,声音像是沙瓤的西瓜,趴在战贺怀里软软的开口。
“还是要和陈雯见一面!”
战贺眷恋的亲吻江岸的手,听到这话顿了顿。
江岸在他胸口的大黑龙上亲了下。
“她不会认你,她的家族也不允许。你不要她的钱,她和你也不会成为众所皆知的母子关系。她的家族也不允许你进门。你还是梅姐的儿子。你和她见一面只是和她心平气和的聊一下以前。”
江岸往他身上贴的更紧,战贺大手托着他的腰臀一用力,就把江岸搂到身上。
“我妈什么意思?”
战贺最担心的是梅姐的情绪。
“我和梅姐说了,梅姐说只要她帮忙,可以把你还给她。她这是违背良心的话。不得不这么说。又听说她不会认你,蛮高兴你不会被她带走,就是心疼你。”
“这等于第三次被抛弃吧?”
战贺苦笑了下。
“有我有梅姐有爸爸,咱们家很好不用再琢磨她了。你就把她当成你,额,表姨?”
“不,陌生人。对我们都好!”
江岸嗯了声,是这样,知道彼此,但不相认,最好!
“媳妇儿,我有点委屈心酸呢!”
战贺哼唧着,抱着江岸的腰,这手就不老实的往屁股上摸。
“你别摸我,屁股都让你弄红了!挺疼的。”
撞得屁股蛋都红了!
刚才洗澡时候不小心瞄到的!
有红脸蛋,听过红屁股吗?还不是大面积的,就屁股蛋下方这。
“那咱们换个姿势?”
“说了疼呢!”
江岸觉得战贺今天要把他弄坏了。
第159章 我不够甜吗
推开他的胳膊,不来了!
“屁股蛋疼里边不是不疼吗?”
“怎么不疼?我都说了不行!”
“后来搂着我不撒手的是谁啊?”
坏笑着,凑近江岸的耳朵,说着臊死人的话,那么热,那么紧,那么急的哼着喊我抱着我不撒手,裹得我……
江岸捂住他的嘴!
对他瞪眼,可惜眼角发红,多了一丝媚态。
“媳妇儿,没够!”
战贺在他手心亲了口,哼着撒娇。
“细水长流!”
三次还不够?还想怎么样?他骨头都像被拆开了!
“我心里委屈,觉得好苦!苦的我都成苦瓜了!”
战贺不依不饶!
三次江岸就累的不行了,战贺抱着他哼唧就说心里不舒服,要媳妇儿亲亲!
媳妇儿亲亲,媳妇儿抱抱,媳妇儿坐坐!
媳妇儿在上他在媳妇儿里边的就来了第三次!
“我不够甜吗?我这么甜都不能让你忘了苦吗?你还不够爱我啊!”
江岸这次不纵着他了!
矫情的推开战贺。
“原来你爱我并没有那么深,我为你抛弃一切你竟然不能为了我忘记不愉快!明明舔舔我就赛过天下所有棒棒糖的甜度,你还说心里苦!你不知道我的甜,你心里并没有我爱你爱我爱得那么深!分手吧,我累了!”
江岸叹息。
哎!
知人知面不知心人,你知道他的长度粗度硬度不知道他心的深度!
人心比唧唧还难窥探!
战贺举手!
江岸点了下头,示意他说!
“江医生,我想问一下啊,就你那句你心里并没有我爱你爱我爱得那么深,是怎么断句的,我咋理解不了呢!”
战贺品了在品,都没懂这句话啥意思!
“哥哥果然心里没我,我这么个大活人在你面前伤心,你竟是没瞅见了?那我何必再对你痴心?罢了罢了,你若无情我便休了。”
林黛玉发疯文学!
战贺爆笑出来!
我家江医生作精好可爱啊!
一把抱住江岸再次压在身下!
压住就狂亲!
江岸笑声被堵在嘴里,手从他的手臂抚摸上他的肩膀,再次抱紧脖颈。
“明天还想上班……”
江岸软软的撒娇,带着些哀求。
“请假!”
战贺托住江岸的腰!
大床说,特么没完了!老子的腰都被他们颠哒断了!浑身骨头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了!
床头柜哀嚎:床哥,不要用你的肋骨撞我的肚子啦,我好疼啊!
大床说:我停的下来吗?他们自己打桩,我被迫的!
床头柜里的充电器指甲刀之类的尖叫:啊,晕床啊!晃得我都要吐啦!
床头柜大着舌头:哦没办花啦,不晃要摔在地行啊!(我没办法啦,不晃要摔在地上啦!)
床说:柜弟,你下巴咋掉了?
床头柜说:他拿润挂忘了把抽屉哎归期!(他那润滑剂忘了把抽屉按回去!)
润滑剂滚落在地,吐了一口啫喱,倒地不起:我,我不行了,他们把我榨干了!
今晚,都不得安眠!
江岸没办法上班去了,战贺拎着不少东西去了手外科给江岸请假,请了三天,说是手疼,这要变天了,手酸疼得厉害。
可不疼吗?昨晚上逼着江岸花样百出的给他撸,做了好几次不算手都疼了。
战贺出门的时候江岸还在昏睡,手臂露在被子外头,手腕上有好几个吻痕齿印的,白白的皮肤突出的腕骨,带着黑钻石的订婚戒指,手背有粉红色的吻痕。怎么看怎么让人心潮澎湃血液沸腾。
离开医院后,江岸打来电话。
没说话被子窸窣的声音传来。
“醒了?还困得很吧?”
“恩!”
闭着眼睛哼了声,多一半的神志还在睡觉。
“假我请好了,你再睡会吧,中午我喊你起来吃饭。”
“恩。”
“哪不舒服吗?”
战贺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哼!”
战贺笑出声了。
“我先去见见陈雯,早点回来给你按按。睡吧啊,爱你媳妇儿。”
“哼~~”
电话挂断了。
战贺在街上笑的像个傻子。
江岸抱住他的枕头把脸埋上去,再次睡沉。
陈雯看到战贺来了,有些激动。慌乱中打翻了咖啡。
战贺快走一步,扯出不少纸巾擦拭桌面。
“……陈姨。”
战贺看到陈雯嘴唇颤抖要哭不哭,思来想去她帮忙了。垂眼叫了一声姨。
陈雯的眼泪唰的就掉下来。
这估计是他们这对母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能心平气和的坐下谈,从此以后不管是他不认她,还是她不能认他,都是陌生人了。
“帮我对江医生说句对不起,陈轩年纪小不懂事,被我骄纵坏了,说话颠三倒四不懂礼貌。江医生来找帮忙的时候被陈轩刁难。”
“你该管管他,他任性自大目无尊长,要不是有你家名号在前,他早就被人教训了。我媳妇儿脾气好性子软也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计较。”
说起这事儿战贺也一肚子的火!
江岸啊,那是他捧在手心搁在心尖的娇娇宝贝,都舍不得大声对他说重话的,陈轩那么刁难战贺能忍吗?都琢磨把陈轩抓过来按在地上给江岸磕头。一头一个血的那么磕!
陈雯顿了顿。问着战贺,“你对江医生是不是有什么滤镜?”
江岸脾气好性子软?
谁说的?
陈轩被江岸暴揍,大骂,陈轩都被打吐了,胳膊都拧脱臼了在给按回去,这是性子软?
这是把虎羔子抱回家当猫崽子养了?
“什么滤镜?他本来就是温和的人,患者没有不夸他脾气好的。在我面前时有时候撒泼,但那是我逗他把他惹急了才给我两巴掌,随后就摸摸亲亲的表示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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