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过来的?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车?”
战贺在亲吻间歇低声问着江岸。
江岸被他亲的五迷三道晕头转向。
亲吻很舒服,追着他的嘴巴要亲。
“恩。你要生日了,我回来给你过生日。”
声音温温柔柔,却像一支穿云箭击破战贺的心。
心就像泡在蜂蜜水里,甜甜的,暖暖的。
抚摸得大手捧住江岸的脸,白里透粉,有些羞涩,但目光灼灼,温柔似水。
战贺郑重的在他额头亲了下。
在紧紧的把江岸抱住。
第116章 便宜大舅一家
江岸愣了下,还以为下一步他们要真正的属于彼此,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可他只是抱紧自己,紧致,温暖,却不会窒息。
“我好高兴啊。”
战贺小小声的开口。“我都没过过生日呢。”
江岸笑了,抚摸着他的后背。
“我给你过生日,前三十年的生日补上后,以后每一年我都给你过生日!”
“你别勾我,我要哭了!”
心里吐槽他一点也不爷们,娇气包,大号王子病,很不符合他的霸总大哥人设,但是江岸一下下的摩挲他的后背,亲亲他的肩膀。
战贺不是被期待着出生,也不是被期待着长大,他一次次的被遗弃,最后才被梅姐收养,这也开始了梅姐辛苦的生活。所谓的生日,只是纪念他被收养的日子,梅姐才是最大的功臣。
战贺在这一天会给梅姐买很多东西,谢谢这个女人的辛苦付出,谢谢她给自己一个家。
可现在,江岸给他过生日了。
他不知道自己具体年纪,不知道生日几号。
过生日不是庆祝他出生,而是找一天好好地疼爱他。
“那就生日这天全家吃顿饭吧!”
江岸拿着手机翻看日子。
后天就是生日了。
“把我爸你妈都叫在一起,咱们四口子吃顿饭。隆重的介绍彼此,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江岸推推抱着他腰埋在胸口强行装大鸟依人的战贺。
“恩,我听你的!”
战贺乖的像一只被驯服的大狗子。
“你给梅姐买礼物了吗?”
“一套化妆品,发现这女人擦脸的东西也太贵了,一罐面霜一万多!我买了十罐。”
江岸笑出来,很正常的。
“我的礼物呢!我要三十一,三十二份礼物,我过了年今年三十二了!”
战贺不要脸的要礼物,他要做个大号的王子,要把以前的亏损都补回来。现在也有人疼了,他要更多更多!
“买,我给你买!”
反正从战贺这里敲诈了五万块,买什么不行啊!
“就在西山小筑吧。我上次去遇到韩嬴出事,都说西山小筑多漂亮,我还没看过呢!”
“今天咱们就去西山小筑,住一晚上,明天过生日!怎么办,我现在就开始期待了!”
战贺第一次期待过生日。
“先睡觉,醒了我也要去给梅姐买一份礼物。谢谢她把你养大,把这么好的男朋友给我!”
战贺哼唧着笑出来,亲亲江岸的胸口。
江岸没用战贺陪他去买礼物,他要补齐了那么多礼物啊!他只买了两份,这不还差三十份呢嘛。
生日礼物要惊喜的啊,他跟着去不就没有这份惊喜了吗?
战贺就送江岸去商场,在一边哔哔,我小时候看到别人玩玩具车就特别新鲜,还有那种呲水枪,对了,我长得特比快,长个先长脚,梅姐给我买的鞋子没几天就顶脚了,我还不敢说,毕竟梅姐每个月赚的不多。每次买鞋子我都要买大两个号码的。
江岸憋着笑,知道他这是给建议呢。
大包小包的买了好多份,他要做一个圣诞公公,满足战贺所有生日愿望。把他所缺少的都给他找补回来。
包装的可精美了。
俩人这就去西山小筑。
明天才是生日,今晚上主要目的就是玩儿。
看看西山小筑的风景,泡泡温泉什么的!
谁知道刚下车,宋宁夏就一脸气急败坏的过来了。
“你可来了,你再不来我就要把他们赶走了!”
“他们?谁!”
“梅姐的大哥爹妈,中午来的,就把那老头老太太丢在大厅里不管了!我把他们弄到了小厅,他们敲着桌子要见梅姐!我能让他们见吗?梅姐还不气死啊!”
战贺所有好心情都消失了,眉头紧锁。
“他们有病吧!”
“梅姐多难啊,好不容易才有现在的日子,不能让这些人把梅姐给毁了。”
宋宁夏深知梅姐的辛苦,现在战贺赚钱了,能给梅姐撑腰了,梅姐不再辛苦工作享受生活了,真的不能让梅姐再被什么人和事儿给拖累了,影响了心情。
“把他们赶走。”
“老头老太太说了,他们浑身上下都是病!你来强的他们就讹诈你!”
江岸一听这话。笑了。
“病了?行吧,我去看看!”
战贺皱眉拉住江岸。
“我去白脸,你去黑脸,配合我!”
战贺点头不皱眉了!
江岸从车里拿出一件备用的白大褂穿上。
这就进了小厅。
战贺的便宜大舅,就那个打工的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抽着烟,看到战贺的时候,眼神又激动,有贪婪,更多的是惧怕。
俩老人,头发花白,细脚伶仃的老太太穿着花棉袄,还有一个顶大个肚子的老头子,没多少头发了脸有些黑带着不耐烦和凶相。
看到战贺来了,大舅嗖的窜到老头面前,捅了捅老头儿。指指战贺。
“这就是小梅的儿子?我是你姥爷!”
老头很不见外!
战贺直接变孙子了!
老头态度很桀骜呢!
也不知道谁给他的自信!
战贺切哼了一声。
“姥爷?我直接砍个板儿把你供起来吧,早晚三炷香行不行啊?”
也不怕风大闪了他这舌头!
“你承不承认我都是你姥爷,你妈呢?这都多少年没回去了,也不想看看爹妈?”
“回去做什么?被你按着脖子捆着上花轿给卖了换钱?”
战贺出现就带着火药味,呛呛两句,让这老两口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别和他说别的了。这败家玩意儿早就忘恩负义了,从来她都不知足,让她结婚是害她呀?宁可养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也不愿意自己结婚生子,曲解咱们的好意,咱们也别说别的!”
老婆子剜眼扒皮的瞪了一眼战贺。
“我们来不为别的,就为了和她要医药费生活费的!不管咋说她也要养爹妈,这么多年没有尽到当女儿的义务,她就要给钱。我们老了,浑身都是病,等着她给我钱做手术呢!”
江岸笑了笑。就听这句话。
“我是休闲会所的医生,你哪不舒服?”
“浑身上下都是病!”
老婆子三角眼一瞪,嚣张跋扈的。
“那你还没死呢!你治病干啥呀,回家买口棺材不比什么都好!”
“放你的……”
这话还没骂出来,战贺凶相毕露一记眼刀瞪过去,老头就不敢再逼逼了。
战贺大马金刀的往主位一坐,顺手就从腰后拿出匕首往桌上一拍。
点指着这些人。
“我看你们谁敢说一个脏字儿!”
鸦雀无声!
这家人大眼瞪小眼的彼此看看。
老婆子往地上一坐,拍着地面张大嘴!
“我的个天……”
战贺啪的一拍桌子!
“把她给我拖出去抽她几个大嘴巴!把她满嘴的牙都给我打掉了再拖回来!”
“是!”
宋宁夏这就要往上冲!
老婆子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鹌鹑似得躲在老头子身后不再说啥了。讪讪的,三角眼贼光乱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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