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谣说:“别人都知道什么叫远离危机,你倒好,上赶着跑去找事儿,今天这是你运气好,下次不许这样了啊。”
骆念沉默了会,说:“就算重来一百次,我还是会救人。”
丁谣微怔,骆念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他这辈子都拿不了手术刀了,但至少能够在力所能及的地方给别人护住一丁点儿的希望。
丁谣短促地叹了口气:“你啊!迟早会被自己这个善良害的!”
骆念笑了下没说话,而此时机场这一场骚动已经被人上传到了微博上,掀起了一小波讨论,最后还被综艺官博转发了,科普了下什么叫海姆立克急救法。
不过评论区一如既往的两极分化。
【坐经济舱,故意炒话题的吧?凹什么平民人设,都跟盛景延在一起了还坐不起头等舱?】
【他刚才救人那个是海姆立克急救法吗?本医学生表示非常亲切了!建议大家都去查一下真的很有用!】
【找个小孩儿演戏的吧?怎么就那么巧,现在都开始流行营销外行人设了是吧?还医生,笑死。】
【那个被踩了一脚的是小仙倌毛线娃娃吗?哪里有卖的我也想要!还有那个,念念给小朋友的话梅也等一个安利。】
【就没人注意骆念抱孩子哄他的样子好温柔吗?哄我!抱我!我贼拉会哭!给我吹吹手我当场给你哭一个长江黄河!】
【哇太圈粉了吧,很少有明星会这么顾着粉丝的,他明明能走还停下来捡娃娃抱小孩儿,被围着照了那么久相都没烦,真的很有耐心很温柔了。】
【盛景延人虽然狗,但是挑Omega的眼光不错,真是便宜他了。】
骆念没看手机还不知道自己无形中圈了多少粉,只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您好,请问是骆念先生吗?有位先生为您升级了头等舱,请跟我到贵宾室候机。”
骆念:“确定是找我吗?”
“XK83589次航班的骆念先生,是您吗?”女人微笑询问,见骆念点头又道:“那就没错,请跟我来。”
作者有话要说:
海姆立克急救法具体实行可以百度一下视频,因为文章不方便进行学术性的描写,所以尽量简化写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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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轸念殊深(五)
丁谣跟在骆念身边好奇:“哥,谁给您升的舱啊?”
“可能是田螺姑娘?”骆念低下头想了想说:“也许是看到我刚才见义勇为,觉得这小伙儿不错奖励我来了,聊斋志异都这么写。”
?
丁谣无语半天,直接去问那女人,对方微笑回应:“不好意思,这属于乘客的隐私,未经允许我们不能透露,请您耐心等候登机,祝您旅途愉快。”
没问出个头绪,骆念心里倒有了个人名但不是很敢确定,思忖片刻拿出手机准备问问,结果听见一声颇大的笑声,脊背瞬间一僵。
“哈哈哈哈!这次合作全靠你,小张我真是没看错你。”
“谢谢郭总,这都是我该做的,他们也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才能促成这笔生意。”
“哈哈哈哈还是你小子嘴甜会办事儿。”
丁谣感觉出骆念信息素的急剧变化,见他脸色煞白,捏在身侧的拳头变得死紧,连嘴唇都在微微颤动。
“骆念你怎么了?”
“骆念?”
骆念陡然回神,受惊似的哆嗦了下,“没、没事,我们……”
“哎?”说话的男人忽然走近,耷拉的眼皮下一双精光的眼盯着骆念瞧了好一会,一下子笑了:“原来是你。”
骆念信息素尖锐又浓烈,隔了一会才哑着声音说:“抱歉,我不认识你。”
男人冲他一笑:“那真是贵人多忘事,我跟你介绍一下,我叫郭诏,六年前咱们在平洲一家夜店见过,几年没见,变了不少啊。”
“你认错人了!”骆念攥紧的拳忍不住颤抖。
郭诏看着他如今依旧白皙的脸,比六年前抽长了一些的身子,褪去了青涩与少年感,蜕变而来的是属于青年的清隽,更显勾人。
“你打破我的头,害我缝了八针现在还有疤在这儿,就忘了?”郭诏说着,压低了声音欺近骆念,“小骚货。”
骆念忍不住要挥拳,但这里人多如果闹起来对他没有好处,更何况他现在不是一个人,还关系着盛景延的名声。
他刚公开的Omega曾经在夜店卖酒,尽管不陪客也不好听。
“你想怎么样!”骆念磨牙问他。
郭诏一笑,刚要说话手机就响了,估计是要紧生意他没再继续纠缠,走之前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骆念,“咱们还会再见的。”
丁谣问他:“你认识的人吗?”
“他认错人了。”骆念双手交握缓呼吸,尽量平静地跟丁谣说:“估计是长得像,不要大惊小怪。”
“哦,好。”
圈子里只知道他大学中途退学,却没人知道他曾在夜店里卖过酒。
他长得不错又是Omega,知道是勤工俭学的大学生大多都不为难,随便让他说两句好听的就买了。
结果有一天他写作业来晚了,换完衣服捧着酒进门就闻到浓烈的烟酒与信息素混杂的气味,男人非要他喝酒。
骆念那时候没喝过酒,还不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尤其那还是烈酒,被逼着喝了一杯就有点头晕,自己知道不妙也没敢多留,找了个借口就要出门,结果被人一把拽住手腕。
那人就是郭诏。
Alpha对于Omega来说本身就有强大的压制性,他猛然释放信息素,骆念直接被冲击得双膝跪地,门把近在咫尺而他却完全碰不着。
他双腿打颤,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信息素逐渐牵引出来,尽管他很厌恶但身体却率先给予Alpha最忠诚的回应。
他意识逐渐混沌,但仍能强撑着一点理智祈求他不要靠近,连续的Alpha信息素冲击直接挑起Omega的发情期,他从排斥变成渴求,希望对方的触碰。
骆念攥着手,用力的咬着口腔里的皮肉,尝到血腥味却没有丝毫阻碍反而加剧了渴望,浑身烫得希望对方拥抱,体内痒得希望对方撕裂贯穿。
那种基因本能让他几乎瞬间就对眼前的陌生人臣服,郭诏就这么看着痛苦,在地上蜷缩发抖、哆嗦,然后一步步靠近他。
他的双手摸上骆念的脸颊,细腻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双手将人抱在怀里安抚:“不要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骆念用力挣扎,但能造成的影响也就是艰难地扯了一下他的衣服,留下一丁点儿褶皱罢了,更像是欲拒还迎。
橙花盛放,骆念连话都很难说出来,只能微张着口喘气,他被郭诏放在沙发上,那双手到达他的侍应服上,轻易地解开扣子,抽出腰带。
“腰细成这样,能撑住么?”
“浪货,长得真白啊,Omega来这种地方不就是等着卖么,伺候好我今天就买你的酒。”
“……我不是……卖……放开……”骆念艰难挣扎,蹬着腿踹他轻而易举被压住,双手被举在头顶,郭诏拿着他的腰带去绑他的手。
骆念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摸起酒瓶狠狠地砸在了郭诏的头顶,霎时间血迹从他的额头上流淌下来,滴到骆念脸上。
郭诏一巴掌抽在他脸上:“艹,他妈的贱货敢打老子,我他妈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
下一秒,一声轻笑传来:“哟,欺负小孩儿呢?”
骆念奋力仰起头,艰难地求助:“求你,救我……救救我……”
门口的人没说话,骆念真的没有办法了,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压住害怕与哽咽,求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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