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辉、张永新、两部电影的主演以及三星电影节的【明潮】官方账号尽数被网友爆破,之前跳得欢快的主演粉丝更是连屁都不敢放。
当初她们如何围攻路人观众,这会网友就如何围攻她们,也算是一报还一报。
部分主演粉丝无法忍受网友上升自己偶像,垂死挣扎地反驳道:“三星电影节和导演的问题,凭什么上升到演员身上?演员做好本质工作罢了,为什么要连演员一起骂?”
网友回复非常理直气壮:“《那年今天》拿奖的时候,你们不是巴不得导演、电影和演员永生永世捆绑?得利的时候是演员扛票房,出事就不要上升演员。拿了好处又不想担责任,你想屁吃!借用苏叶的一句话,导演、演员、编剧和影视剧,都堆在一起发烂、发臭!谁都别想跑!”
三星电影节「荣登」【明潮】热搜榜单第一名,连续三小时都挂着【爆】,号都快被网友举报到炸掉,以至于它们想撞死都不行。
不得已之下,三星电影节联合发表致歉信,将锅都甩到评委身上。
尽管多数评委和资本有往来,但还有少数评委洁身自好。
三星电影节的做法无疑将这群洁身自好的导演激怒了,再加上有政府出面撑腰,他们干脆联合起来反手将三星电影节告上法庭。
一瓜接一瓜,猹们应接不暇,【明潮】服务器在崩与不崩之间反复横跳。
然而网络上的喧嚣和吵闹,完全没有影响到退圈的苏叶和陈不郁,他俩正排排窝在躺椅里享受午后慵懒的日光。
绿植在暮气氤氲的日光中融化,散发出清透的馨香。陈不郁睫毛颤抖地打着哈欠,依偎在苏叶身旁,一切都是岁月静好的模样,所以嚎啕大哭的残救系统就显得格外煞风景……
正如残救系统之前强调的一般,他和惩罚系统是统称为【脑残粉拯救系统】,两者都是高级指挥系统,协调统一、平行作用且互不干涉。
残救系统负责派发任务、催促任务以及派发奖励,惩罚系统则是负责惩罚相关事宜。
现在惩罚系统销声匿迹,哪怕苏叶正式宣布退出娱乐圈,他也没有挺身而出「主持公道」。
所以残救系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宿主单方面将自己辞退,却没有任何行之有效的阻止对方的办法。
残救系统泪水瓢泼而下,宛如水库决堤崩塌:“宿主,你退出娱乐圈,我可怎么办啊?”
“我是【脑残粉拯救系统】,等过几年你的粉丝都爬墙了,我还能拯救谁啊?”
苏叶着实惊讶:“你怎么还在这啊?”
言外之意就是:我都退出娱乐圈了,你显然没有存在的意义了,难道不应该从哪来回哪去吗?
残救系统哭得更大声了,宛如声纳转世:“宿主,我们好歹朝夕相伴七、八年,你就不能顾及点主统情谊吗?”
苏叶不赞同对方的说法:“你电我的时候,怎么没顾及点主统情谊呢?”
“我都说了,电你的不是我嘛……”残救系统委屈地瘪着嘴巴,泪泡眼像荷包蛋似的:「是惩罚系统电的你,如果我有电击功能的话,你哪有机会退出娱乐圈啊?」“看,说露馅了吧。”苏叶摆出「我就知道」的表情:「你果然想电我。」残救系统:“……”我太难了……
“所以……”苏叶随口询问道:「惩罚系统哪去了?」“总不能是良心发现了吧?”
堆缩在墙根处蜷成一团,残救系统抽了抽鼻子回答:“不知道,他好久没有出现了。”
确认惩罚系统不知所踪的苏叶喜出望外,耐心劝说对方:“他都溜了,你也收拾收拾赶紧跑路吧。”
“我相信你也看出来了,跟我在一起你是没有前途的,想让我拯救脑残粉比登天还难。”
“主线任务我不可能完成,支线任务也很久没有触发了,你还是赶紧弃暗投明该去哪去哪吧。”
说完,他不再关注残救系统的动态,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陈不郁身上:“计划得怎么样了?”
陈不郁四十二码的大jio欢快地拍动着躺椅边沿,笑眯眯道:“地球电影节一月十五日举办,我订了一月三日飞地球村的机票。地球村毗邻三大洲边境线,自然环境保护得特别好,我们可以在周围游玩。”
“然后一月十七日从地球村回来,一直集训到二月八日体检前夕。体检结束之后,我们再到新稞星溜达一圈,然后二月二十五日回龙首市,正好二月二十六日集合前往北暨星。”
倾身啄了下苏叶的面颊,陈不郁磁性的嗓音如人鱼般蛊惑心神:“我的安排是不是特别棒?”
残救系统收起眼泪,哽咽着开口:“宿主,陈不郁在勾引你呢。作为称职的男朋友,你现在应该配合他,这样能有效提升好感度。”
苏叶:“?”迷茫・JPG“你怎么还没走?”
残救系统解释道:“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既然我们还没有解绑,我就要辅助你完成新手任务。”
苏叶一如既往地深觉残救所言有理,于是捉住陈不郁柔软的唇瓣回吻。
姜汁撞奶般辛辣却又甜蜜的接触,奶油和蛋黄搅匀似的丝滑,唇齿碰撞间两人的心脏如自由落体般急速跳动,苏叶和陈不郁都有些情动。
两人视线相交,仿佛有火花迸射而出:“拼刺刀吗?”
“拼吧!”
紫罗兰和青草的馨香缠绕成颓靡、肉【谷欠】的味道,衣衫尽退后,两人如契合的拼图般交叠成油画。于是,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陈不郁的杰宝还没有完全治愈,能屈却不能伸,仍旧不堪大用。
苏叶和陈不郁僵持许久,急促的喘息和眸中火光几乎要将对方燃尽。
喉结滚动,苏叶放大的瞳孔如寒潭般幽深漆黑:“你说过你是受,所以……”
“我前列腺按摩的技术不错,要试试吗?”
箭在弦上的紧急时刻,沉溺在粉红泡沫中的陈不郁比喝假酒还要上头,口干舌燥得像是被烤箱夹击的五花肉,无数念头蜂拥进脑海当中:「如果我痊愈,能压住苏叶吗?」“够呛!”
“如果我痊愈,苏叶愿意让我压吗?”
“愿意让我压,我恐怕也压不动。”
“我什么时候能痊愈?”
“虽然进展不错,但苏叶说至少还需要半年时间。”
“你还能等吗?”
“不能!”
“你还想等吗?”
“不想!”
陈不郁深吸一口气,半推半就地点头,脚跟抵住对方的后腰:“来吧……”
然后……
门铃响了。
苏叶和陈不郁充耳不闻,默契地决定置之不理,然后……
对方开始砸门了。
苏叶:“……”到底是谁来得这么不是时候?
陈不郁:“……”裤子都脱了,就给我来这个?
门铃声和砸门声交响乐般「辉映成趣」,全然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态度。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谷欠】火烧成灰烬的苏叶披上外套,再次感受到名为「愤怒」的情绪:“我去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没有眼力价。”
陈不郁好不容易为自己做好被压心理建设,结果却被闪了一下,这会恨得牙根痒痒:“我也去!”
他提起短裤,赶在苏叶前面冲向大门:“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坏我好事!”
在陈不郁拉开门的刹那,满身疲态的郑江篱便顺势钻进屋内,还不忘将门带上:“我二哥到底去哪了?”
他捋了把油腻的乱发,靠在玄关的鞋柜上:“你俩躲着我干嘛?我是他弟弟,连我都没资格知道他人在哪吗?”
眼球像是浸泡在红血丝里,郑江篱嘶哑的嗓音隐约透露出恳求,仿佛近日的奔波已经磨平他所有的棱角,只剩下无可奈何的圆滑。
郑江篱狼狈的模样让陈不郁心情无法言表,幸灾乐祸和憋闷烦躁混杂,他语气生硬道:“你二哥不是郑涵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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