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为我是替身(54)
简柯说:“试个屁!”
池信抓着简柯的手,轻轻咬了一口简柯的指尖,说:“简总,我忘记了你的生日,你惩罚我好不好?”
简柯喉结上下滚动,到了这个地步他要是还能忍得住,恐怕就得上医院去检查身体了。
简柯不再多言,俯下身,堵住了池信那喋喋不休的嘴。
然后他就亲自证实了池信的说辞,发烧的人果然是很烫的,哪儿哪儿都烫,烫得他舍不得结束这场欢-愉。
简柯本就心里有气,还被池信这般勾-引,当即把所有的怒气都化作了欲-望,换着花样儿地把池信干了个爽。
池信被-干得哭哭啼啼,本就生着病,脸色通红,这么一哭,连身上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好看得像个瓷娃娃。
“简总,我错了,饶了我吧……”
“啊……轻点……不……慢点……重点……”
“我要……了……简总……松开我……求你了……呜呜呜……”
池信叫到后面都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么,乱七八糟地一通瞎喊。他一会儿想让简柯对他温柔一点,一会儿又想让简柯对他粗暴一点,可简柯根本不听他的指挥,只按照自己的步调来,干得他再也没法提要求了。
干完后简柯又去打了盆热水,来收拾这一床的狼藉。
池信身上处处都是青紫的痕迹,还沾上了他和简柯的东西,可他却浑不在意,已累得睡着了。
兴许是因为哭过,他睡着后嘴角还有点儿下撇,看上去委委屈屈,平白让人生出两分怜爱来。
简柯简单地帮池信擦拭了身体,自己去浴室冲了个澡,这才回到床上,抱着池信睡觉。
简柯亲了下池信的头顶,心想,这也勉强算是你给我的惊喜吧。
池信醒来时头昏昏沉沉,全身上下都在痛,竟有点宿醉后的感觉,当然,他是没喝酒的,这是感冒后遗症。
他摸了下自己的额头,没有发烧了,看来发汗退烧的方法还是起了作用。
池信嗓子干哑,拿起床头柜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接着他打开手机,打算跟祈同请个假,可当他调出和祈同的对话框时,他惊讶地发现他已经请过假了。
池信自知自己没有在睡梦中还给导演发微信请假的本事,那么能在这个时间点拿到他手机的人只有一个——简柯。
他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水杯,这必然也是简柯准备的。
池信想,简总意外地是个很细心的人呢。
池信走出卧室,闻到了牛奶的香甜味儿,简柯在厨房热牛奶。
池信没骨头似的靠在厨房的门框上,说:“简总,早上好啊。”
简柯说:“十点了。”
池信说:“难受,睡过头了,简总今天不去上班吗?”
简柯说:“行,我去上班。”
简柯把火一关,作势要走,池信一把把人给抱住。
池信黏黏糊糊地说:“简总不上班是为了照顾我,简总不要走。”
简柯这才顺了气,提着池信的后脖子把人放到餐桌边,说:“还知道我不上班是为了照顾你,看来也不是全没良心。”
池信作捧心状,说:“我最有良心了,活蹦乱跳的。”
简柯说:“呵呵。”
热牛奶煮鸡蛋不需要技术含量,即使是简柯也能做好。
哦,鸡蛋破了。
池信“啪啪啪”地敲鸡蛋,越敲越紧张,直接把鸡蛋给敲飞了,好在他反应快,把飞起的鸡蛋又给单手接了回来,这才没浪费粮食。
池信叹了口气,说:“简总,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呢?”
简柯已用完了早餐,好整以暇地说:“我在想,如果我现在拿出续约合同,你会不会毫不犹豫地签下你的名字?”
池信手里的蛋到底是“啪嗒”掉在了地上。
该来的总是会来,虽然池信有意把续约这一事的商谈拖到合约结束后再说,但这件事要是成了简柯的心病,他们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应该很难愉快相处。
工作环境太糟糕容易让老板和员工都产生厌倦感,不是一个好现象。
或许他和简柯是该好好谈一谈了。
池信捡起鸡蛋,用水冲了冲,然后两三口吃掉,又咕隆咕隆灌下牛奶,迅速完成了这顿早餐。
池信说:“简总,你和别的情人都解了约,为什么偏偏要和我续约呢?”
他说这话时,露出了恰到好处的疑惑,而他的这点疑惑,让简柯黑了脸。
简柯说:“池信,你就非得跟我装傻吗?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回答?”
“简总,我没有装傻,我就是……想不明白,首先我感谢你对我业务能力的认可,但是……”池信拨弄着鸡蛋壳,不敢看简柯的眼睛,“我们当初签约的时候,说好的是两年一到合约立刻解除,并没有提及过续约的事……”
简柯打断池信,说:“你就是不想续约对吗?池信,你要弄清楚,你要是不续约,那你就只能离开我了,你所想要得到的就再也没有机会,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池信慢吞吞地说:“这两年简总你给我的报酬已经很好了,我没想过要更多的报酬,我挺知足常乐的……”
简柯阴沉地盯着池信,那视线仿佛是一把刀,他说:“池信,我给你两个选项,你要么现在就续约,要么就提前解约。”
池信闭上了眼,说:“那我选后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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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简柯走了。
在池信做完选择后,他一把掀翻了桌子,然后狠狠地瞪着池信,像是要把池信按在地上揍一顿才能解恨。但他并没有动手,他慢慢镇定了下来,扯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转身走人,把门关得震天响。
池信虚脱地靠进椅背里,休息了一会儿后,他把桌子扶起来,把摔碎的盘子给扫干净,装进垃圾桶里。
他拍了拍桌子,想起他和简柯前不久才在这张桌子上做过,那时他们的氛围很好,谁能想到没几天,他们又围着这张桌子谈解约的事呢。
池信其实没想过要跟简柯提前解约,无论从哪方面来看,简柯都是一个很好的金主。
英俊多金,出手大方,只要不触碰到他的底线,他对待情人算得上是纵容,且在性方面,他从不会只图自己一个爽,向来很会照顾到情人的感受。
池信想起他给简柯当情人的第一天,他很紧张,当简柯要碰触他时,他甚至在微微的颤抖。
简柯便停下了动作,轻声问:“你怕我吗?”
池信说:“没有。”
简柯说:“你在发抖。”
池信嘴硬地说:“我……我是高兴得发抖,毕竟简总你这么帅,我总感觉我在占你的便宜。”
简柯愣了一下后笑了,说:“你真有意思。”
简柯到底在池信的颤抖中要了他的第一次,但他相当温柔,一步一步耐心地引导池信,让当时仍是一张白纸的池信体会到了极致的快-感。在那之后,池信渐渐的食髓知味,跟简柯的默契度与日俱增,两人都对对方充满了浓烈的欲-望。
池信能察觉到,他和简柯之间的关系在慢慢变质。
以前简柯偶尔来他这里一次,来了就做,做了就走,两人也很少聊天,他们说得最多的就是床上的dirtytalk;可这半年来,简柯几乎要住在池信这里了,他的东西在这间公寓越堆越多,他的生活痕迹也越来越重,他和池信除了做-爱之外,还会谈天说地,还会相拥而眠。
这样的改变令池信不安,他不喜欢工作中的不安定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