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一个小奶包(53)
红着脸,少年的眼底波光粼粼,最终还是小幅度点了下头。
薄晔拿起手机回复信息,美滋滋:“愿意跟我回家,就默认是我媳妇了啊。”
唐止没有反驳,心尖泛起甜,薄家长辈的认同让他忽然对两人的未来充满信心。
看着薄晔低头面对手机,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笑意,唐止在那一瞬间作出决定:“比赛结束后,要向家人摊牌,无论如何,都要让他们知道薄晔的存在,只有这样……才算对等。”
或许事情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糟,他接着安慰自己道。
【薄晔:谢谢薄太太,一周后回。】
【薄子钰:嗷嗷!我也想回去!想看弟媳!】
【薄晔:[微笑]好好学习。】
这时,又一个人发言,语气不善。
【薄安良:我准了吗?脱离关系的人还有脸回来?把我当什么了?我不要面子的吗?】
知道这是薄晔的父亲,唐止收起笑意,雀跃的心情有些降温。
薄晔叹气:“薄家小公举上线。”
他现在心情好,正要好言好语哄几句,徐柯先回复了。
【Coco:谁允许你说话了?[微笑]】
之后,薄安良再也没出过声。
第二天,TPP模式继续,于柏林时间下午五点开始。
不同于昨日的消极状态,BFour第一局就吃了鸡,总积分上升至第四名;第二局中,总排名保持不变,与第三名仅差50分。
他们势如破竹的气势感染了现场粉丝,不少人全程站着看比赛。
到了最后一局,BFour已经排到了第二位。
比赛到此为止,第一、第二和第三名的积分差异非常小,谁能在最后一场比赛中吃鸡,谁就能赢得本次TPP模式的冠军。
最终决赛圈刷在机场,游戏里只剩GN的King、TNT的步非尘以及BFour的薄晔。
薄晔预判准,前期进行得较为顺利,所以早早就来到了机场前的桥头堵人。
听到远处的摩托车声响,观众们以为在吉普车后的薄晔会架枪应对,可没想到他收起枪,跳上了车。
解说员看得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操作?难道薄神现在还想开车转移?已经没必要了吧。”
搭档:“不太像,以薄神的枪法,从远处狙摩托上的人是有极大胜算的,但是突然跳上车……或许是为了隐藏自己,毕竟King还没有到机场。”
“薄神准备等人到齐了再开战?或许吧,大神的脑回路,我们也猜不透。”
薄晔上车后一直没再动作,上帝视角里,他的车前还堵着另一辆车,看不到桥上的场景,只能听到越来越近的摩托声。
就在大家快沉不住气时,薄晔驾车拐弯,朝斜侧方冲出去,又突然刹车。
摩托车猝不及防,直直撞上吉普车的侧面,由于车速太快,瞬间引爆。
就这样,不费一枪一弹,薄晔干掉了一个对手。
解说员拍桌狂笑:“薄神真是太皮了,不按常规操作!这种野路子居然也搬上了全球邀请赛的舞台,不知道撞车身亡的尘大现在作何感想?特别心疼。”
另一名解说员同样在笑:“这样的操作虽然看起来简单,其实是要计算好距离和车速的,论骚,还是骚不过薄神,秋名山车神出没,还请戴好安全帽。”
最终,BFour赢得胜利,满堂喝彩。
BFour从选手房内出来,走到舞台上,对面正好走来GN的队员。
虽然在最后关头输给了薄晔,但King看到他时还是露出了爽朗的笑,大方地对他抬起手,薄晔握住他的手,两人侧身,撞了一下肩。
这一画面被导播捕捉,放到了大屏上,中国观众和瑞典观众举着国旗,齐声欢呼。
陆西面无表情地盯着大屏,声线毫无起伏:“中瑞友谊长青。”
领奖时,贝大海和白轩站在奖杯一边,薄晔和云嘉珞站在另一边。
大家一致决定,让年纪最小的云嘉珞拿起奖杯。
云嘉珞慎重地举起沉甸甸的金杯,满脸的惶恐。
双手抱稳后,他转过身面对黑压压一片的观众,慢慢将奖杯举起,年轻的眼眸注视着荣誉的象征,星光点点。
奖杯举过头顶的那一刻,全场欢呼,尖叫声呐喊声混在一起,鼓噪得耳膜都有些刺痛,但没人在意。
彩带纷飞间,贝大海和白轩合力,一下子把云嘉珞抬了起来,少年像猛然回过神般,看向前方,灿烂地笑了开来。
唐止在台下鼓掌,看着领奖的场面,心情忽然酸涩。
“明年。”陆西毫无预警地开口,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舞台,“我会站在上面。”
低头擦擦眼角,唐止“嗯”了一声作为应答。
“别哭,我们一起。”陆西看向他,眼神桀骜。
唐止微怔,最终点点头:“好。”
透过网络直播,得知BFour夺冠的那一刻,国内电竞圈一片欢腾,各大媒体争相报道。
薄晔的赛后采访由白熊直播的记者负责。
问了一些常规问题,记者调侃起他最后一局中的骚操作:“网友都称薄神车技了得,从前大家都没发现这点,平时在基地里,除了练枪法,连车技都要训练吗?”
薄晔如实回答:“临场发挥,基地里不训练这些。”
“这样啊……难道全都靠感觉?”
“嗯。”薄晔淡然道:“大概平时跟Candi开车开多了,车技会比较稳。”
“…………”记者陷入自我怀疑,我听到了什么?
直播上,已经熟悉薄晔风格的网友跟上了车速。
【又在一本正经讲骚话。】
【注意注意,敲黑板,划重点,薄神这句话用了一语双关的手法,该如何理解,大家心里都有谱。】
【求开车细节!!!】
大部队回到酒店时已经是深夜,云嘉珞尤其兴奋,双手合抱着奖杯在大堂里跑来跑去,最后被周鸣拎着后衣领带进了电梯。
“明天慈善表演赛放松点,不用太拼,注意养精蓄锐。”沈秋天打了个呵气,回房前不忘提醒薄晔他们:“哦,对了,表演赛前还有一场午宴,应该就是吃吃喝喝,赛事方会送衣服来,到时候都提前来我房里试装。”
呵气就跟会传染一样,贝大海也打了一个,犯困地揉揉眼睛:“知道了,睡了睡了,各位晚安。”
回到房间,唐止在床前收拾东西,准备去洗澡,薄晔不声不响地从身后抱住他,顺势将人压进了床铺。
“薄晔?”挣扎着从松软的被子里偏过脸,唐止叫他。
薄晔在他颈肩拱了拱,声音疲惫又低沉:“觉得你有心事。”
唐止又趴回床上,放松身体,有一下没一下玩着他放在身侧的手:“有点不甘心而已。”
薄晔握住他乱动的手,微微抬头看他:“想上场吗?”
瞥他一眼,唐止没把他的话当真:“替谁?”
“我。”
唐止笑了笑,摇头,如果是这样,没有意义。
不甘心,是因为领奖时站在薄晔身边的不是自己而已。他想要的,是跟他半肩作战,跟他分享荣耀时刻。
“我跟陆西约定好了。”唐止故作轻松,道:“明年要争取来PGI。我想想啊,你今年24了,明年25,就算明年没争取到,你26岁也要退休了,到时候肯定可以。”
“嗯?跟别的男人都有约定了吗?”薄晔漫不经心地顺着他的下颌亲吻,语调模糊,“还盼着我退休……Candi,你知道你的行为叫什么吗?”
被他亲得有点痒,但也很享受,唐止顺着他的话:“叫什么?”
直起身,坐在他腰间,男人垂下视线,淡淡道:“不守妇道。”
“…………”
薄晔拉开外套拉链,脱掉后随手扔到地上:“生气了,想好怎么哄我了吗?”
唐止攥紧领口,摇头。
☆、58.冰阔落
第二天一早, 沈秋天去薄晔房间门口敲门。
先是敲了三声, 无人应答, 他看看手机上的时间,丧失耐心地“啧”了一声:“这两个要是敢白日宣淫,我今晚就搬来跟薄晔睡……”
再接再厉, 他这次用了点力气敲, “咚咚咚”的敲门声里透着小情绪。
过了一会,门从里面被拉开。
房间里被遮光窗帘挡得严实, 黑沉沉一片。
薄晔松松垮垮穿了一件白色浴袍斜倚在门口,整整衣襟,睡眼惺忪:“什么事?”
“什么事?我来能有什么事?查水表吗?知道现在几点了吗?”把手臂上挂着的两套衣服一股脑塞进他怀里,沈秋天没什么好气:“快点起床!午宴快开始了,全队就差你们两个。”
薄晔抱着衣服, 心累地叹气:“能不去吗?我更想留在酒店睡觉。”
“不能。”沈秋天瞪他, “冠军团队缺席, 像什么话?赶紧收拾, 半小时后出发。”
薄晔敷衍他几句,抱着正装回到套房内。
昏暗中,床上的少年背对他侧躺着,微弱亮光从窗帘缝隙间泄漏, 映出年轻的轮廓, 肩颈处的线条尤其优雅柔软。
站于床边, 他摇摆不定, 不知是现在叫人起床, 还是自己先去收拾,让他再睡会。
最终,他转身将衣服轻手轻脚放在沙发上,脱了浴袍,掀开被子再次上床。
他决定暂时谁都不起床。
唐止睡得迷糊,感到身后温暖的身躯贴了上来,无意识地嘟哝一声:“谁?”
“秋田。”揽住他的肩,薄晔在他皮肤细腻的颈侧印了个吻,“来催人。”
脑子渐渐清醒,唐止这才想起上午还有正事。
意识到现状后,少年拱了拱,垂首将脸埋进被子里,崩溃地低喊:“老公——不想起床——”
薄晔轻笑,毫无原则地跟他一起犯规:“我们晚点去。”
慈善午宴在户外举行,薄晔和唐止赶到现场时,主办方的致辞已经结束,宾客们开始自由活动。
拿着邀请函进入前,唐止帮他系上领结。薄晔低着头,看他白净的手指缠着黑色带子,鲜明的色彩对比下很是好看。
系好后,刚要放下手却被薄晔抓住。
盯着他的眼睛,男人将白嫩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亲:“真贤惠,谢谢宝贝。”
“薄晔!”唐止急着抽回手,禁止他耍流氓。
看看四周,还好没人。
进入现场,这一对立即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西柚正站在铺着红格子餐布的长桌前取餐,看到两人后,仗着是熟人,向他们招手:“薄晔!Candi!”
等人走到跟前,西柚服务周到地给他们递餐盘:“这么晚才到?吃饭都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看看长桌上一溜的异国餐点,薄晔淡淡道:“对这些不感兴趣,不如在酒店吃糖。”
“这都没兴趣?”西柚惊讶,拿起一根可以当棍子使的蟹脚,“糖能有这个好吃?”
薄晔静默片刻,似是在回味:“又软又甜又纯,舔的时候还会发出好听的声音,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唐止拿叉子的手顿了一下,红晕从眼下直烧到脸颊,羞愤交加地踩了男人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