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听说过游泳运动员要练走位的啊。
“过奖过奖。”靳文君接过钟明渝递过来的纸巾,擦拭了一下自己额头上渗出来的汗珠, “那不还是为了吸引火力,让他们躲好吗?”
她叹了口气, 以着过来人的角度语重心长:“你们选衣服的时候一定要慎重,不要被节目组的只言片语给带歪了。”
“一旦选不对,扮演游戏可得像我一样成为逃命游戏。”
靳文君话糙理不糙, 在旁边等着本轮结束进入CD的笛柔儿和钟明朗两个组合的成员对此深以为然,重重的点了个头。
然后在看了一眼门内的世界之后, 忍不住好奇:
“文君姐, 寒和他们这是躲哪了?”
“他们?”靳文君毕竟知道剩余在宴会当中的两人装扮的,哪怕隔着一扇玻璃,也迅速的能够做到向着其他人指出自己丈夫的位置, “那个穿着黑色西装, 站在角落和演员互相表演踩脚的就是危凌。”
钟明朗:“那涂寒和呢?”
“他穿的是什么衣服?”
他们虽然和第一组之间的差距不算很远, 但也并没有赶上他们换装的时间。
算是错过了最好知道涂寒和穿着的时候。
“他啊——”靳文君说到这只有一副意味深长的模样, “他可不在人群当中。”
不在人群中?这是什么意思?。
钟明朗小小的眼睛里透着大大的疑惑。
靳文君并没有立刻对此作答。
只见她判断了一下大致方位, 然后隔着扇门,虚空一指。
“大概是在那个方位,在画架旁边。”
“看到了那一排蜡像了吗?”
杜比夫人蜡像馆,最少不了就是蜡像。
哪怕是在宴会厅。
为了契合主题,蜡像馆在这个为了配合节目组录制开辟出来的小房间中摆了一排蜡像,而在其中自然也少不了本场的主题。
超级英雄。
“这,这一排蜡像……有什么不对吗?”
号称超英迷的笛柔儿哥哥笛付添跟着示意看了眼,不解。
“这不都挺正常的吗?”
这回饶是钟明朗都发现了不对劲。
他和涂寒和的接触时间虽然不多,但拜自家天天去隔壁看天才到的教练所赐,这位的外号倒是知道的不少。
他叹了口气:“你把你看到的超英蜡像全部说一遍出来看看。”
笛付添老老实实:“蜘蛛侠,超人,绿灯侠,绿巨人。”
然后在目光聚集在接下来的一个人物拉着斗篷背对所有人的身影时突然结巴了一下,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还有个……飞蛾侠???”
“虽然之前有听说前两年突然出了个人造Superman。”
笛付添犹豫了一下:
“但在超英里面有这号人物吗?”
他这么一串流畅的读下来骤然卡住,就算是不清楚超英的都能发现有问题。
“这不就对了。”
钟明朗叹了口气:
“超级英雄里面哪来的飞蛾侠?”
任谁都没想到还能有这么一种躲藏的方式。
涂寒和算是充分的利用了比赛开始前的这一分钟冷却时间。
他在和危凌换了个衣服后径直的奔向了被放在一起的蜡像,在把人家原先摆在那的美国队长给悄悄的挪到了后面后,掀起了原本盖住旁边画架的黑布。
随意的打了几个结,做成了斗篷的模样给套在了身上,然后伪装成了一个融入其中的蜡像,一动不动的面对捉到了靳文君之后不断的在自己周围来回兜弯的捕猎者。
找到人的钟明朗&笛付添:也不知道是夸他能五分钟一动不动牛逼,还是夸他能想到伪装蜡像这个点牛逼。
不过再怎么震撼也就涂寒和能干出这码事,毕竟只有mothman本人才能把所谓mothman的形象表现的一模一样。
哪怕是伪装成雕像,也毫无违和感。
五分钟的倒计时很快结束,当宴会内的保安们收到指令遗憾离场后,原先四处走动的演员们也一起停了下来,让这两位挑战者出现并离开。
出乎大家意料的,就算开场不利,但危凌在涂寒和和靳文君的辅助下还是成功的狗到了最后。
虽然有着涂寒和在他的选择并不算出彩,但其实他这时刻盯着四个猎手的走位,选择隐藏在宴会当中最为显眼的绿巨人身后的方法,其实才是最为妥当的。
“你们,真是这个。”钟明朗哪怕再不服气,也给这两位离开宴会现场的男士比了个大拇指,“危导,传授一下经验呗。”
“经验,哪来什么经验?”危凌自嘲的笑了一声,“要不是寒和,这关可过不了。”
“虽然寒和站的位置有些奇怪,但是如果没有他,我根本发现不了猎人视野中的视野死角。”
没错,虽然保安位于四个角落,但是演员们却似乎被节目组提前叮嘱过,在猎手走位的同时总会给嘉宾们留有一定的死角位置,让着他能够尽量的隐藏在其中。
也好在有着靳文君的掩护,不然危凌还不一定能够收到站在高处的涂寒和发来的信息,跟着他的指示隐藏起来。
涂寒和和危凌两个人最终留到了最后,根据游戏规则,他们率先的拿到了属于他们组的信息卡片。
“恭喜你们完成第二站的挑战。”负责监督本场游戏的工作人员在摄影机的面前向他们递上了卡片。
在靳文君的试一下,披着一长画布的涂寒和接过了这个信封,拆开。
“第三站,信息任务。”
“本站将考验大家对于奥林匹克运动会相关知识的积累,请嘉宾在寻求两位路人同意之后,一起自行前往格里菲斯天文台完成接下来的任务。”
毕竟是顶着奥运的名头进行的节目,《急速前进》在游戏进行中自然少不了宣传奥运这一必备环节。
显然这便是下一个打卡点的主要考核内容。
“答题?”靳文君一听接下来的内容与文字相关头就疼,“但凡节目组搞出些什么在多少分钟内完成多少道题目,那咱们的优势可就全没了”
她向初来乍到的涂寒和解释:“别说路人了,有些题目连的我们都不一定会清楚。”
路人?这还真是个极其考验运气的问题。
涂寒和沉默了一下,询问道:“我在走之前先去上个厕所吗?”
人有三急,涂寒和这个问题节目组自然是给的。
靳文君点了点头,看着少年跟着工作人员的指示跑远去的背影,头疼的和丈夫琢磨起来接下来的这一站比赛的策略。
危凌对此也满是烦恼,他个走艺术的,虽然家里有个奥运冠军,但对节目组往期提出的问题却还是一问三不知。
一度被问到怀疑人生。
危凌与妻子对视了一眼,然后选择了摆烂:
“实在不行咱们就让路人乱答,节目组对有路人加入的任务要求应该也不会高到哪去,你和寒和一起拉下平均值应该还是有机会的。”
“上次卡咱们的是冬季题,这回冬季夏季运动员都有了还有路人拉低节目组预期,不可能再来一轮第一变倒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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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凌话糙理不糙,面对看似极为随机的路人,靳文君似乎也没有别的什么好办法。
她点了点头,正准备应下丈夫这个看上去极为不靠谱的提议时,上厕所的涂寒和回到现场。
并且身后还带上了两人。
涂寒和为此是这样解释的:
“上厕所时在厕所遇见的路人,在听到我和工作人员谈论节目内容时表示对此十分感兴趣,想要一起参与接下来的活动。”
“我寻思着反正接下来的任务需要路人参加,就一起把他们带了过来。”
他看向靳文君夫妻,笑了一下。
“想必文君姐你们不会有意见的,对吧。”
靳文君作为第六感极为敏捷的女性,可以说是立刻发现了涂寒和话中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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