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一号:“我想毁灭世界,建立新的秩序。世界上的一切斗不过是个游戏而已,只要把挣扎的那群小屁孩们解决掉就行了。”
白兰二号:“没错,能拥有一批忠心手下也是成功的关键。”
白兰三号:“你们可不要在关键时刻被人家小屁孩扭转乾坤了哦~”
一群白兰或高贵地抬腿坐在颜色花哨的沙发上,或漫不经心地在庄园修剪白色月季支出来的枝蔓,或在巴洛克式的阳台上摇晃红酒,轻抿一口,欣赏着头顶金黄圆月……
在这些生活方式休闲高雅、纸醉金迷的白兰中,有一个白兰与他们格格不入——
他身上戴着颜色粉嫩的围裙,后腰上还捆了个形状可爱的蝴蝶结,跟做精细实验似的在厨房里做午饭。
眼疾手快地杀死一条活蹦乱跳的鱼,看他的举止就相当娴熟,再非常贤惠地把鱼鳞片给刮下来,还去掉了内脏。
轻车熟路地分开鱼骨和鱼肉,就连鱼皮都不放过。把热水浇在鱼肉上后,再整只都放进冰块中冷冻。
趁着空余的时间,他又用精密的仪器把蘸料一点点配比好,比五星级酒店里的大厨看着细致但不专业多了。但是他手法技艺高超,可以肯定绝对不是新手。
已经能把握好适量的时间后,再一点一点地把鱼肉片成薄如蝉翼的生鱼片。
光是这道菜还不够,摆完盘他就开始了下一项天罗妇的制作。
白兰一号/二号/三号/n号:“你在干什么???”
仿佛狼群里混入一只哈士奇,行为举止让他们百思不得其解。
白兰的回复理直气壮多了:“哈,看不出来吗?在给老婆做饭啊。”
“…………”
太诡异了,以至于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
“你怎么会有老婆?啊?为什么突然就脱离单身了,对象是谁啊,我们以后也会遇见吗?可不可爱漂不漂亮,性格怎么样啊?”
“开什么玩笑,不是事业更重要么!”
“哈?你老婆怎么不亲自来做饭,还需要你出马,这实在是太荒谬了,一点都不贤惠!我真不知道你和他结婚的意义在哪?”
一众白兰们七嘴八舌地说着,如果忽视他们好奇羡慕的酸溜溜语气的话,那么这群人说出来的话还是很有可信度的。
更有甚者理智的一面上线:“如果结婚之后还要干这些无聊的事消耗、浪费我宝贵的时间,似乎没什么结婚的必要哦。”
男人笑眯眯的, 紫罗兰色泽的瞳孔却是冷冰冰的, 已经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都不会跟这个还需要自己伺候的“老婆”结婚。
白兰却不见得有他们想象中那么气愤,冷静淡定地做完了今天的午饭,像是已经习惯了这样家庭煮夫的生活,半点都不会抗拒。
他这样的态度看得平行世界的白兰们摇头叹气,暗自嗤笑对方恋爱脑入心,为了另外一个人变成这样,已经彻底没救了。
真不想承认对方就是自己啊。
客厅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别人趿拉着拖鞋走过的声音。
听起来绵软无力,像是连一点力气都拿不出来的柔弱纤细。其他白兰们接收到这一段记忆,都是狠狠皱眉。
哈,这个便宜老婆什么的,也太弱小了吧。
有什么在一起的必要啊,真是该好好看一看那家伙心里是怎么想的了。
这几乎是所有白兰的共识,于是他们的注意力被接下来要出现的神秘老婆给紧紧吸引住。
先是一条细白笔直的腿先出现在视野当中,关节处活像是浸染了樱花的花汁似的,是没有丝毫肌肉的纤弱。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两条腿线条流畅优美,自己的审美果然还是在线的。
白兰们不相信自己是那么肤浅的人。
于是他们眼也不眨地继续看下去,青年慢吞吞地从客厅转角走出来,动作相当磨蹭,像是没有睡醒刚刚从卧室里爬出来的可怜样儿,非常不情不愿。
仔细琢磨原因,却发现有相当大的概率是因为他腿上的咬痕和手印,连脚脖子上都没放过。
究其根本,还不是因为他“自己”太过放纵,跟属狗似的缠着别人荒唐放纵。
这么一想,好像也能接受对方的迟缓了。
所有白兰都坚信,自己绝对可以算得上是能力卓越体力超乎寻常的那一批人了。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视线往上一抬,呼吸顿时一窒。
是、是男的啊。
青年穿着松松垮垮的男友衣服,似乎只穿了那么一件白衫,而腿间空空荡荡,勉勉强强挡住了挺翘的臀部,大腿根春光偶尔会泄出来。
“老、老公……”
声音也软得要命,下一秒就能润出水来似的。
怎么娇气成这样!果然只有男孩子才能这么娇气吧!
嘴上很嫌弃,可是动作却诡异停滞下来。
白兰似乎都已经习惯了娇气宝贝儿的轻轻哼哼,笑眯眯地嗯了声。
他两三步走过去,亲了亲老婆的唇角。
木木野早就习惯,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眼里渗出泪花。
被亲了还很迷糊,一点被欺负的意识都没有,下意识揽住对方的脖子,乖乖软软送上一个湿润的吻。
“咳。”白兰某号清了清嗓子,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说一下我应该什么时候遇见他,在哪个地方呢。”
提前一点去见老婆也不是不可以。
白兰紫罗兰色的眸子暗沉了一下,一瞬间就展现自己反派独有的冷傲性格。
即便看到老婆听话乖巧的人是自己,也还是会不爽啊。
他轻轻地笑了,把人抱上沙发用薄毯裹起来。
其余白兰见了他的动作,笑容微滞,自己最了解自己,怎么可能看不懂对方动作的含义呢。
“果咩那塞,他是……我一个人的哦。”
不会去其他平行世界,不会再有任何时空出现对方,只能是他一个人占有。
第193章 琴酒
岂可修!
那家伙……
银发在夜空的圆月里滑过一轮绚烂的弧度,狠辣无情的笑容里,犬齿森然。
那个穿着黑风衣戴着黑礼帽的男人,永远都是他的噩梦。
工藤新一捂着受伤的胸口,脑海里不断闪现那双墨绿似毒蛇般的双眼,被牢牢锁定住时,就像是下一秒就会弹出来含你一口,注入毒液。
肆无忌惮践踏法律和别人尊严的家伙,永远都是把猎物当作老鼠似的玩弄。
年轻稚嫩的男高中生仓惶逃窜,对黑衣狂徒恨之入骨又无可奈何。
那种连公安都能玩弄在股掌之间的男人,根本不是他所能抵抗的。即便是脸暴露在敌人面前,他至今也没有被逮捕归案。
再过一会儿变小的药就要恢复效力了,他完全不想再那种关键时刻重新变成柯南,一定会在那个黑暗组织的眼皮子底下暴露,到时候他身边的所有人都会陷入危险!
不要啊——!
黑衣组织成员的脚步声步步逼近,皮鞋鞋跟哒、哒、哒地落在地面的声音,就像是敲响了死亡的鼓点,一点点击打在人的心脏上面。
恐惧蔓延,琴酒那家伙就是想从心里层面先折磨一下敌人,对方完全就是在享受着虐杀猎物的快感!
工藤新一几乎崩溃,他捂着胸口的位置,感觉心脏在一点一点地收缩、狂跳,瞳孔变灰、溃散——
要恢复小学生的身体大小了!
灰暗巷子里的男人叼着点燃的香烟,顺便给手中的枪上了膛,转过那道巷口就可以抬手将枪口对准那只逃窜可怜的老鼠身上了。
他享受这样的追杀,感受猎物的惊惶可怜。
这次可和前几次不一样,都快把对方逼入死胡同了,他绝对不可能放跑对方的。
转身,举起枪,一气呵成——
巷口末端空空如也。
一阵风吹过,将垃圾桶的盖子掀得刺啦作响,像是一种无声的嘲讽。
伏特加匆匆赶过来的时候,也只看到老大黑着的面无表情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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