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不过有必要的话我是不介意告诉她的,毕竟她的嘴很严,能帮我做很多事。
不过我今天要说的事不是这个。
“你最近也不好过吧。”我开门见山的将话题扯向敏感的地方,笑意逐渐加深,“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
“呵……真亏你还知道啊。”大明星纤长的手指把玩着高脚杯,画着狭长眼线的美眸清冷的扫向我。
“我目前倒是没有被波及到,但是……你真的想好了吗,百加得?一定要趟这趟浑水?”
“感谢你的关心。”我轻笑一声,有些危险的眯眼,“不过这一次,我势在必得。”
“嗯——?”贝尔摩德拉长声音应了一声,单手托住脸颊,双目含笑的看着我,“看看你这个表情……呵呵,怪不得都说有野心的男人最迷人呢。”
我挑眉:“怎么,迷上我了?劝你最好不要哦,我的整颗心都是琴酒大哥的。”
大明星愉快的娇笑一声,托住高脚杯悠闲地晃了晃:“在我面前还装深情?我消息很灵的哦,听朗姆说,你找了个很像琴酒的小情人?呵呵,琴酒要是在地狱里知道了,肯定会很欣慰的……”
她将酒杯放到光洁的吧台上,白得发亮的手臂轻轻揽住我,散发着玫瑰幽香的身体像没有骨头一样靠了过来,在我耳边吐气如兰的说——
“无论是你那个很像他的情人,还是背叛朗姆,接受boss的秘密指令,一点点取代琴酒的位置……你表现出来的一切,都让人感觉你很爱他。可是事实又如何呢?”
我面无表情的斜看了她一眼,没有第一时间接话。
贝尔摩德低笑一声,轻描淡写的略过这个话题,拈起她杯子里那颗饱满新鲜的橄榄,声音愈发轻如耳语。
“你我都知道,这颗果实已经挂在那里太久了,而果农的忠犬却迟迟没能醒来,导致引来了一批批觊觎果实的恶犬。无奈之下,果农只能培养一头新的忠犬。”
她手腕一扬,将那颗橄榄递到我唇边,红唇几乎吻到我的耳垂上。
“可是这颗果实固然甘甜,却已经受到了琴酒的浸润,外表光滑清香,内里却不知道有多么辛辣。”
“你确定自己真的能当好那头新的忠犬,也真的能接受它……消化它?又或者你确定果农是真心培养你,而不是等他最忠心的狗醒了,就一脚把你踹到一边?”
温润的热气喷洒进我的耳朵,带来阵阵痒意。
于是我顺从内心笑了起来,伸手将那颗橄榄接过,轻佻的捏着它的梗。
“……果实再怎么被琴酒浸泡,也依旧是果实。既然是果实,还是别人递到你嘴边的果实,那就没有不吃的道理。”
话音一落,我将那颗橄榄扔进嘴里,咧着嘴勾起一个相当无赖的笑容。
“至于果农和原本的忠犬?哈哈,那倒确实是个问题。但是你不要弄错了,我亲爱的魔女小姐。”
我抬手轻轻抵在那双近在咫尺的红唇上,垂眸直勾勾的望着贝尔摩德,眼底逐渐充满炙热的狂傲。
“我从来不是被谁圈养的狗,而是一直在伺机咬死敌人的狼。”
“——!!”
贝尔摩德猛地睁大眼睛,激动的抬手按住我的肩膀:“你——?!”
“当然,这个‘敌人’是指那些想跟我抢果实的蠢狗。”我在她过度反应之前笑眯眯的接上后半句,及时挽救了我在她心里的形象,“就算是原来那条跟我玩的最好的忠犬,如果敢妨碍我的话,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哦~”
贝尔摩德捏紧了我的肩膀,有些惊魂未定的看着我:“当真?”
“当然当真,骗你这个老朋友有什么好处吗?”我好笑的耸了耸肩,“我只是想要果实而已,又不可能对果农做什么,你放心啦。”
贝尔摩德这才放松下来,没好气的睨了我一眼:“既然是这样,你就不要说话大喘气啊。”
“啊哈哈哈抱歉抱歉,我只是觉得这样比较帅嘛。”我忍不住大笑起来,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贝尔摩德轻哼一声,一手又揽回了我的胳膊,另一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所以,你希望我替你做什么?”
“不愧是魔女小姐,真是聪明又爽快。”我欢快的赞美着她,终于抛出了今天的最终目的:“你只需要给我提供一点点的情报援助,再帮我带个人就行了。”
“带个人?”贝尔摩德挑了挑眉,美目向后一扫,露出了揶揄的神色,“是那个吗?你的小情人?”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毫不意外的发现了已经在门边站了许久,神色无比冰冷的零。
事实上,在零出现的那一瞬间我就发现了他,只不过那时候我正忙着跟贝尔摩德打哑迷,所以没时间招呼他过来。
不过他的眼神显然令人无法忽略,连并不精通武艺的贝尔摩德都发现了。
但是,就算被发现也没关系。
我看着零此刻的表情,忍不住在心里吹了声口哨。
——完全看不出丝毫的落魄和伤心,只有厌恶和憎恨在他眼底流淌。
不错嘛,这么快就找准对待我的态度了。
很好很好,这样的眼神才像瓶真酒嘛,被玩弄了感情就追上去拼命咬死对方,甚至因此变得比谁都冷酷残忍……哈哈,对暗之世界的人来说,这故事还挺励志的。
我想到这里,有些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不对不对,他哪里和琴酒大哥像啊?我现在的情人才不是他啦。”
一边说着,我一边对零招了招手,示意他快过来。
“现在?”贝尔摩德敏锐的领会到了我的意思,转眼玩味的打量着零,“哦?那这么说,这位是你的前任?”
不甘不愿走过来的零正巧听到这一句,脸色忍不住又难看了些。
“嗯……算是吧,姑且跟他玩过一段时间。”
我无所谓的回答着,拍了拍身边的座位,“透酱,来这边坐。”
零冷笑一声,绕过我坐到了贝尔摩德那边,自顾自点了杯苏格兰威士忌。
——没搞清状况之前,在地位高于自己的两人交谈时不轻易说话。
不错。
我单手撑着头,歪着身子去看零的侧脸。
贝尔摩德将我和零的反应尽收眼底,忍不住勾起了一抹颇有兴致的微笑:“啊啦,真有个性。你干了什么?难不成抛弃了人家?”
“哪有啊,被抛弃的那个明明是我诶。”我故意哀怨的这样说着,和终于看过来的零碰了个眼神。
他冷着脸,一言不发的喝了好几口威士忌。
“是么?”贝尔摩德一脸不信,“你这样的男人,也会被别人抛弃?”
她故意把“别人”这个词咬的很重,意思很明显,就是说我不抛弃别人就是好的了。
我抽了抽嘴角,眼神开始四处飘乎:“这个,呃,这次是有各种各样的原因的……”
“怎么,敢做不敢说了么?”零终于开口了。
他讥讽的看了我一眼,轻轻的咬着牙,好听的声音带着冰冷的怒火流泄而出,“不过是背着我跟一个老男人搞在了一起而已,有什么不敢说的?”
我:“……”
哎,他领会到我那个眼神的意思了诶!
“——哈哈哈!”
贝尔摩德惊呆了一瞬,然后忍不住掩嘴娇笑起来,幸灾乐祸的意思藏都藏不住:
“百加得,没想到你也会有翻车的一天啊?哈哈哈……怪不得要拐着弯让我帮你带人,原来如此,这位帅哥就是朗姆交到你手上的新人吧?世上居然会有这么巧的事,这真是……哈哈哈!”
很好,贝尔摩德这个聪明的女人,不用我说就把理由全想好了,这波就是白得啊!
我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却开始抱怨她太不厚道,朋友的尴尬时刻只知道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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