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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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龙言没有休息,一直连轴转到早上六点钟才回家。
在这期间,他又发现了好几个做过登记的商用电台,所幸之后还算风平浪静,没出什么大事。
今天早上梅机关的另一个人会来接他的班,他两天后又去接那个人的班。
龙言现在算是知道了,上海的电讯技术不仅比香港的差,人才也稀缺。
否则也不会叫他这样的半吊子来。
……
早上六点十分,居民楼。
龙言回到家后,脱了口罩和外衣,拿起电话听筒,拨通了一个号码。
“嘟……”
“大清早的,谁啊?”电话很快就接通,另一头传来扁头有些不耐烦的声音:“有事说事,赶紧的。”
“扁头,是我,龙言。”龙言开口道:“麻烦你跟陈深说一声,我今天早上不能来上班了。”
“龙言?”电话另一边,扁头醒了醒神:“今天又不能来上班?怎么了?生病了?”
“恩,有点发烧。”龙言随口胡扯道:“我下午就过来了。”
“你要是来不了就别勉强,头儿那边你就放一百个心,他人好得很,不会怪你的。”扁头顿了顿:“要不要我让人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大概是着凉了,我睡一觉就好,先不说了,你也睡会儿吧,那么早打扰你,实在不好意思。”
“哎呀,我俩谁跟谁啊,不用不好意思,那么就这样,挂了,下午我一定要看到你人啊。”
“恩,下午见。”
电话挂断之后,龙言把衣服裤子收进衣柜,牙也不刷脸也不洗,就这么躺倒在了床上。
……
龙言一觉睡到了中午一点钟。
家里也没什么吃的,他出门随便找了个移动小摊,把午饭解决之后,便来到了特别行动处。
……
中午两点,特工总部特别行动处,一分队队长办公室。
陈深坐在办公桌前,抬起头看着龙言:“你昨天真和李主任有约?”
“没有。”龙言坐到沙发上,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你知道日本人的电讯侦缉车吗?”
“电讯侦缉车?”闻言,陈深站起身,坐到龙言对面,皱眉道:“以前上学的时候听老师提到过,怎么了吗?”
“电讯侦缉车能够监测到三公里范围内的电磁波信号,并且在短时间内搜索定位,找到发报人的位置。”
听着龙言的话,陈深脑海中关于电讯侦缉车的记忆逐渐清晰了起来。
他去日本上学的时候这项技术还不成熟,所以没有电讯侦缉车这种说法,有的只是一个设想。
不过……
陈深眉头皱起。
“你怎么知道这些?”
“当然是亲眼见到的,日本人的电讯侦缉车就在大街上晃悠,不信的话一会儿我们出去逛逛,说不定能碰上。”
陈深翘起二郎腿:“你真的是文学系毕业的?”
龙言侧头看着他:“这个问题你之前不是问过了吗?”
陈深将目光转回,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龙言,开口道:“黄子忠的家人找到了。”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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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拨雨撩云
“找到了?这么快?”龙言愣了一会儿才接过陈深手中的纸条,有些不敢相信。
“说来也巧,他们就在上海。”陈深点点头:“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你要想陪我去,我也不反对,不过还是算了,你毕竟是一分队的队长,擅离职守可不太好。”
“我经常去夜总会找美女,还经常赌,毕忠良不也没把我怎么样吗?”陈深笑了笑:“让扁头陪你去吧,如果有人问起来,我会跟老毕说那些人是扁头的老乡。”
“好,谢了。”
……
黄子忠的家人是在上海没错,但是离特工总部特别行动处还是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开车的话,估计最少要三个小时才能到。
他的妻子和儿子被安顿在上海市嘉定区安亭镇,虽然地区比较偏远,但其实道路状况也还可以,山路不是很多。
龙言粗略的扫了一眼地图,决定亲自驾驶汽车。
扁头一开始态度强硬,非要开车,龙言好说歹说,他才同意让龙言开车。
其实主要是扁头平常给陈深开车开习惯了,突然让他坐在后排位置,他浑身上下都感觉有些不自在。
不过好歹也体验了一把当领导的感觉,这波稳赚不亏。
很快,扁头发现他错了。
龙言这哪是开车???
这是在开飞机吗?!!
……
下午三点五十分,上海市嘉定区安亭镇。
“呕……”
刚刚下了车,扁头就忍不住蹲下身干呕起来。
刚才在车上,他肌肉一直紧绷着,双手无处安放,感觉随时有可能出事。
他一直劝龙言开慢点,可是龙言就是不听。
他就这样保持着肌肉紧绷的状态足足一个多小时。
他现在只感觉浑身酸痛。
他对天发誓,除去紧急情况和特殊情况,他坚决不让龙言碰汽车!!!
“你没事吧?”看扁头难受成这个样子,龙言心里突然有些愧疚。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扁头经常开车,应该不会晕车才对。
扁头缓了一会儿,然后站直身子,大口喘气:“回去的时候我来开车,拜托了!”
“呃,行。”龙言点点头,然后目光落向远处:“我们快点走吧,从这里上去,恐怕还要个十几分钟。”
“走。”说话间,扁头左手叉着腰往前走,脸颊两边红红的。
……
黄子忠家人的生活状况比龙言想象中的要糟糕。
这里几乎与世隔绝,不通水电,不过好在粮食能自给自足,除了冬天的时候冷一点,其他时候还好。
黄子忠的妻子叫郑贵芬,今年四十五岁,他的儿子叫黄博实,今年刚满十八岁。
母子俩居住的地方不大,大概只有三十平方米,但就是这么一间小小的屋子,却被郑贵芬收拾的井井有条。
黄博实在帮郑贵芬做家务和干各种活计的同时,还在读着书。
或许黄子忠给他儿子取这个名字的初衷,是希望他博学又朴实。
龙言最终没有告诉他们黄子忠已经牺牲的事情。
因为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把这些话说出口。
……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头儿跟他们是啥关系?”回去的路上,扁头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开口问道。
龙言坐在副驾驶的位置,靠在椅背上:“反正有人问起来,你就说是你老乡就行了。”
扁头双手紧握着方向盘,抿了抿嘴唇:“可我就是好奇,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龙言目视前方,轻轻笑了笑:“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但是陈队长吩咐的事情,我们照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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