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覆盖(ABO)(50)
许景逸被操得全身都在颤抖,无助地蜷缩在高天怀里挨操。
他的身体还深陷在高潮的敏感中,很快就被高天操得又射了一回。
软趴趴的肉棒垂在双腿间,可怜兮兮地吐着稀薄的精液,身体已经被彻底掏空了。
许景逸迷迷糊糊地昏过去再醒过来,他觉得自己不是在应对一个丈夫,而是像在应对一台打桩机和水龙头。
小腹被精液撑得鼓起来,好像那个孩子已经在里面了。
怀孕的错觉让许景逸一个激灵,射无可射的肉棒缓缓吐出透明的尿液。
他终究是被高天操失禁了。
第二天早上,许景逸刚醒,就被高天抱着来到卫生间,压在镜子上从后面操了一顿。
被操干了一夜的臀眼肿得不像样子,还有点合不上。
许景逸虚弱地撑着镜子,颤抖着呻吟哭泣:“别……高天……嗯……高天……屁股受不了了……别插了……”
高天扶着他软趴趴的肉棒说:“尿出来,老公要给你验孕。”
许景逸又羞又气:“这怎么可能……嗯……说怀就怀……嗯……”
男性O的受孕率没有那么高,特别是他刚刚接连生了两个孩子。
高天操他的时候从来不戴套,都是子宫内射,要怀早就怀上三胎了。
尿出来的时候,许景逸羞耻地不敢睁眼,停着尿液哗啦啦打在镜子上的声音,就够他难受的了。
高天沉默了两秒钟,失望地把验孕棒扔进垃圾桶:“还没怀上。”
许景逸大腿软得直哆嗦:“高天……”
高天把他抱起来去洗澡。
许景逸泡在热水里,低声说:“只有我怀着你的孩子,才能让你觉得安全吗?”
高天不想在许景逸面前承认自己的不安,冷冷地说:“不是。”
这么多年来,不管是现实生活还是模拟世界,他都在许景逸面前表现地胜券在握游刃有余。
他的妻子是个内心极度脆弱的人,他任何的情绪波动,都会让景逸开始怀疑他们的未来。
许景逸湿漉漉地靠在他胸口:“高天,我是你的学生,我所有丢人的一面都被你看得清清楚楚了。所以,如果你也有什么丢人的事情,能不能告诉我让我嘲笑一下,这样才算公平,对不对?”
高天沉默了许久,才开口:“我今天约了心理医生。”
许景逸说:“我陪你去。”
高天说:“好。”
【章节彩蛋:解决问题】
黑暗的审讯室里,一张老虎凳阴森森地放在在中间。
许景逸蹲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储物箱,大气都不敢出。
教官阴测测的声音在他耳边似笑非笑地重复:“嗯?”
许景逸声音打颤:“报、报告教官,我错了。”
高天的手指带着一层薄茧,轻轻拂过他的脸颊和脖子,最后落在颈间的腺体上:“许景逸同学,我闻到你发情的味道了。”
许景逸吓得头皮都要炸了:“教官我我我没有发情!”
高天冷冷地说:“没有?”
许景逸向天发誓他真的没有发情,只是高天身上A的气息太浓烈,让他的O基因开始产生反应,不受控制地开始释放O信息素。
这像一个恶性循环,服用了信息素催化剂的高天在发情的边缘试探,浓烈的A信息素味刺激许景逸散发出O香甜的味道。
O诱人的味道让高天胯下阴茎勃起的更厉害,滚烫地贴在许景逸的肌肤上。
高天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说:“你闯的祸,自己解决。”
许景逸硬着头皮替兄弟们背了锅,颤抖着小声说:“教官……怎……怎么解决……”
高天想,他就应该就地把这个折磨人的小O上了,标记完了再去领证,等集训结束连孩子都有了。
许景逸更慌了:“教官……”
高天说:“转过身来。”
许景逸转身,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半跪的高天。
高天深邃阴冷的眼睛也看着他,大手轻轻握住了他的后颈,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就这样凝视着他开始打飞机。
许景逸脸红得快要炸了:“教……教官!”
高天阴沉沉地威胁他:“再不服从命令我就在这里操了你,让你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许景逸眼睛里闪烁着羞耻的水光,无地自容地和高天深邃的眼睛对视着。
A和O信息素的味道都越来越浓烈,堆积在狭小的房间里,变成要命的催情剂。
许景逸舔了舔下唇。
高天闷哼一声,看着许景逸的眼睛射在了自己手心里。
许景逸又哆嗦了一下。
第四十一章:甜甜软软叫教官,错过的告白要都补上“标记我吧,教官”
许景逸请了一天假,陪高天去看心理医生。
高天没有带司机和助理,沉默着自己开车,连自动驾驶都没开。
许景逸说:“你很紧张?”
高天说:“不是。”
许景逸小声嘀咕:“紧张就说啊,我又不会嘲笑你。”
高天:“……”
心理医生是高天通过一个很崎岖的关系预约的私人医生,他绝对不会让军区医院里的心理医生知道他出了问题。
许景逸坐在招待室里喝茶,安静地等高天。
心理医生是个年轻的女性,很漂亮,很温柔。
高天有点无法自控地启动了自我防御系统,脸上盖着一层薄薄的冰,一举一动都像机器人一样冷静得毫无破绽。他用和手下对话的语气说:“我们可以开始了。”
医生笑了:“高先生,你把我当做敌人,我们怎么聊天?”
高天说:“那就聊点敌人也能聊的话题。”
医生耸耸肩,说:“好吧,高先生,可以和我聊聊你的家庭吗?”
高天说:“我的妻子在外面等我,我有两个孩子。”
医生微笑着说:“你们看上去很恩爱。”
高天有点别扭地沉默了一会儿。
医生说:“至少在旁人眼里,你们是很恩爱的一对,婚姻中出现什么问题了吗?”
高天说:“我今天过来,主要不是为我自己做心理咨询,是为了我的妻子。”
医生问:“夫人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高天说:“他遇到了疑惑,这个疑惑是我造成的,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帮助他。”
许景逸低头看杂志,一个男孩怯生生地坐在了他旁边,小声打招呼:“嗨。”
许景逸礼貌地抬头笑了笑。
男孩说:“你也是来做心理咨询的吗?”
许景逸说:“不,我陪家人来。”
男孩看上去很紧张,小声说:“我是来看病的,我觉得我有点不对劲。”
许景逸看着男孩紧张到冒汗的可怜样,随口安慰他:“别怕,就是和一个漂亮的姐姐聊聊天。”
男孩顺势和他攀谈起来,两人聊得倒是十分投机。
十分钟后,男孩走进了另一间咨询室。
漂亮的医生收到结果,抬头对高天说:“高先生,我不能向您详细报告您夫人的心理检测成果。但我可以非常确定的告诉您,您的夫人没有任何问题,他阳光,善良,坚强,充满热情。他不需要任何心理疏导。”
高天目光阴冷地沉默着。
医生也不着急,安静地给他倒了杯饮料。
高天刚要拒绝,医生微笑着说:“热牛奶,很温和的饮料,不会产生任何左右你情绪的刺激作用。”
高天心里有些焦虑,思考之后还是喝了一口。
医生说:“您的夫人是个很温柔的人,就像牛奶一样,对吗?”
高天说:“偶尔吧。但他其实很有攻击性,很脆弱,又很锋利。”
医生说:“那您的孩子呢?”
高天说:“他们还太小,性格没有成型,”牛奶让他那股无理取闹的警惕性放松了一些,随口说,“大儿子很乖,他有时候甚至会露出一点……不太符合年龄的成熟和体贴。”
医生说:“你在害怕他吗?高先生?”
高天不悦地皱眉。
医生说:“那我们换个话题,您的小儿子呢?”
高天说:“他刚满周岁,我没法分析他的性格。”
医生说:“一周岁,365天,哪怕你每天只和他相处两个小时,也和他有七百多个小时的世界在一起。高先生,您根本不在乎您的儿子。您最在乎的,是什么呢?”
高天沉默了许久,才开口:“我的妻子,我担心他离开我。那些孩子,只是是我挽留他的手段之一。”
医生说:“可你还是在担心留不住他,因为他心里的疑惑吗?”
高天说:“是。”
医生说:“高先生,我知道这很难,但是除了你自己,没有人能代替你勇敢地面对你最爱的那个人。”
高天说:“我并不是没有其他选择。”
医生说:“把一件糟糕的事情亲口告诉你的爱人,总比等他降临时束手无策要好得多。给你的爱人一点信心,相信他,他也像你爱他那么爱你。”
回去的路上,许景逸担忧地看着高天。
从心理咨询室出来之后,高天看上去似乎更糟糕了。
高天说:“看我干什么?”
许景逸轻声说:“担心你。”
这三个字有种奇异的魔力,让高天心中的焦虑缓和了许多。
高天说:“你再说一遍。”
许景逸脸有点红,缩进座位里小声说:“你差不多就行了。”
高天说:“不行,这很重要。”
许景逸无奈,只好小声又说了一遍:“我很担心你。”
高天心里天人交战。
汽车在城市的道路上来回拐弯。
他一会儿想带许景逸直接回家,一会儿又想去军区医院。
许景逸被他晃得晕车,无奈地说:“高天,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高天说:“你不是想知道那个粉红小马是怎么来的吗?我现在就带你去找答案。”
给许景逸彻底清除标记和记忆的时候,卫涛建议医生彻底销毁那部分记忆。
可高天却鬼使神差地把记忆储存器留了下来,他想不通自己那时的动机,觉得这分明是给自己和景逸的关系留下了一个定时炸弹。
可直到今天他才明白,那不是定时炸弹,那是他给自己留下的,唯一生路。
许景逸看着高天那一脸破釜沉舟的壮烈,心脏都吓得快飞出去了:“高天,你又发什么神经?”
高天说:“你不是说感觉自己的记忆出问题了吗?我今天回答你,是,你的记忆被动过手脚,有一个人的存在被抹去了。他叫卫涛,是你的前男友。”
许景逸呆滞在原地。
高天更加焦虑,语无伦次地说:“清除记忆的要求是他提出来的,他说希望你幸福。操蛋的幸福!我他妈居然相信了他的鬼话!”
许景逸沉默了一会儿,说:“清除掉的那些记忆,很重要吗?”
高天恶狠狠地说:“要听实话?”
许景逸说:“嗯。”
高天深吸一口气:“许景逸,我恨不得你这辈子都不要想起来。”
许景逸说:“你可以选择让我这辈子都想不起来。”
高天一个急刹车,看向身边的许景逸。
许景逸说:“我不记得卫涛了,可不代表其他人不记得,高天。我在第一军团服役两年,却对一个骨干指挥官毫无印象,这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