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覆盖(ABO)(47)
高天倚在门上,目光描摹着他的背影。
挺括的军装包裹着腰间美好的线条,弯腰时圆翘丰满地屁股会把裤子撑得紧绷起来。
阳光安静柔软地洒在许景逸身上,连飞舞的灰尘都像精灵一样。
高天看得有点呆了。
许景逸把桌子上的文件摞起来放在一边,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鼓起勇气红着脸解开腰带,慢慢把裤子褪下去。
白嫩的屁股和大腿暴露在阳光下,许景逸有点紧张,贴着办公桌的边缘翘起屁股。
臀缝间夹着一块紫色的硬物,是那根还没全部插进去的按摩棒。
高天走过去拿住按摩棒缓缓抽出一点,再慢慢按进去:“选了一根这么大的东西,吃不下去还要硬塞?”
许景逸红着脸扫视他的胯下,逞强说:“你……你那根我都吃下去了……”
高天胯下阴茎立刻胀大变硬,把军装顶出一个小帐篷。他拍拍许景逸的屁股肉,阴沉沉地说:“别逼我现在就操你,你的骚屁眼已经肿得受不了那么操了。”
许景逸趴在办公桌上,感受着那根按摩棒越进越深,不由得把双腿分得更开,努力放松臀肉缓解饱胀的恐惧感。
按摩棒还有一点留在外面,但许景逸已经难受地哭出声:“嗯啊……”
高天把按摩棒缓缓抽出来,紫色的棒子上沾满淫水。按摩棒拔出去之后,被撑太狠的臀眼有点合不拢了,留下一个筷子粗细的小肉洞。
粘稠的淫水一股一股往外涌,殷红的肠壁隐约可见。
微凉的空气拂过肠壁,本该留在身体内部的嫩肉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一股麻痒酥酥麻麻地泛起。
许景逸声音发颤:“嗯……痒……屁眼好痒……嗯啊……”
高天一本正经地说:“骚水太多了,老公帮你喝光就不痒了。乖,坐在桌子上。”
许景逸红着脸坐在桌沿,修长赤裸的双腿分开搭在高天肩膀上。
高天半跪在桌旁,双手掰开他的臀肉,舔在柔嫩的臀缝里。
许景逸急促地呻吟一声:“唔……嗯啊……”
高天用力吮吸着他合不拢的小臀眼,灵活的舌头把里面的淫水卷进口中,满足地大口吞咽着甘甜的淫浆。
许景逸白皙修长的双腿在高天肩头无助地晃来晃去:“嗯……好深……舔得好深……嗯啊……都被舔到了……”
高天喝着他的淫水犹不满足,牙齿咬着穴口的褶皱不轻不重地磨着。
许景逸又疼又爽,双腿张得更开:“不……嗯啊……不要咬……别……屁眼……嗯……小屁眼要被吃掉了……啊……”
高天用手指扯开他的穴口,狠狠地咬到了更深的地方。
许景逸哭着哀叫一声,一股淫水从花心里喷射出来,滚烫地喷到了高天的舌头上。
淫水喷的一股比一股急,高天甚至来不及全部咽下。口水和淫水一起流下去,弄湿了许景逸的屁股和高天的军装。
许景逸捂着嘴低头看高天在他双腿间吞咽淫水。
高天把他后穴里的淫水舔得干干净净,抬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半跪的姿势像求婚一样,军装的胸口和胸章上都沾满了他的淫水,黏糊糊地拉出长丝。
许景逸羞耻地小声说:“你……你你的军装被我弄脏了……”
高天说:“那就帮我舔干净。”
高天坐在沙发上,许景逸趴在他怀里小口小口舔舐着胸章上的淫水,腥腻的味道一点都不好,他一点都不知道高天为什么那么喜欢喝。
办公室的电话响起,高天拿起来接通,是家里的育婴师。
一岁的小许越和两岁的小高唯吵架了。
四个育婴师忙得头大如斗,怎么都哄不好两个不停在哭的小祖宗。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小高唯一直特别宠弟弟,有什么新玩具新零食都会抱过来给弟弟玩。
那天小高唯在草地里撒欢,小许越看上了哥哥儿童床里的一个粉色小马玩具,于是育婴师就拿过来给他玩了一会儿。
小高唯撒欢回来,发现小马玩具被弟弟拿走,反常地一定要拿回来。
一岁的小许越正抱着小马驹玩得开心,忽然被哥哥抢走,愣了三秒钟之后立刻就哭起来。
育婴师手忙脚乱,有的哄小许越不要哭,有的哄小高唯能不能给弟弟再玩一会儿,还有人匆忙出门去商场上买款玩具去了。
小高唯抱着那只粉色的小马驹怎么都不撒手,被大人们哄得时间长了,心里委屈得要命,小嘴一撇“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育婴师逛遍了首都所有大商场也没找到同款的小马驹,四个人围着两个小朋友团团转,怎么都哄不好。
小许越太小,哭累了之后喝了一瓶奶就睡着了。
可小高唯却委屈起来没完没了,最后干脆一个人抱着粉色小马钻进角落里像只小蘑菇一样呜呜哭起来。
育婴师怕孩子哭出什么病,只好打电话给许景逸和高天求助。
两个家长匆忙回家。
小高唯嗓子已经哭哑了,蹲在墙角抱着他的粉色小马哭得一抽一抽。
许景逸心疼得手指都在发颤,抱着那团可怜兮兮的小东西搂进怀里又亲又抱:“唯唯,唯唯怎么了?”
小高唯哭得说不出话来,紧紧抱着他的小马玩具,哑着嗓子哭:“小马……呜呜……小马是唯唯的……不……呜呜……不给弟弟……不给……”
许景逸哭笑不得。
一个小玩具,俩孩子居然能哭成这个样子。
一定是他玩具买少了。他抱着自己委屈巴巴的儿子柔声哄着:“不给不给,小马是唯唯的,不给弟弟。唯唯不要哭了,乖,再哭就要变成小兔子了。”
高天的脸色却骤然大变,手指紧握成拳。
他不在乎一个玩具,可高唯对那个玩具的依恋让他觉得恐惧和不安。
许景逸脑海中关于卫涛的记忆已经被彻底抽离出身体,高唯那么小,不可能记得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亲生父亲。
可为什么,高唯那么乖巧大方的孩子,却哭成泪人也不肯让别人碰那个卫涛留给他的小马玩具?
粉色的毛绒小马驹躺在小高唯怀里,歪着脖子瞪大眼睛,咧开大嘴欢脱地笑着。
小小的高唯紧紧抱着那个小马玩具,在许景逸怀里哭着不停重复:“小马……呜呜……小马是唯唯的……”
高天心脏在发抖,他感觉自己已经在悬崖边摇摇欲坠。
他忽然转身猛地冲出婴儿房,在书房里给谍务部打了个电话,控制不住喉头的颤抖和喘息:“卫涛的处刑报告发给我一份,现在!”
卫涛,真实姓名不详。
曾任远方号指挥官,第一军团战术研究团骨干,少将军衔。
资料里有死刑时的影像资料和生命体征监测数据。
尸体已经扔进火化炉,DNA数据样本放在谍务部的仓库里。
卫涛死了,卫涛真的已经死了。
高天双手捂住脸,喉中溢出痛苦的喘息。
天知道他有多害怕这个死人。
许景逸走进来,担忧地看着高天:“怎么了?工作上出什么事了吗?”
高天抱住他的腰肢,把脸埋在他的小腹上,低喃:“唯唯怎么样了?”
许景逸说:“不哭了,抱着他的粉色小马在餐厅喝果汁。”
高天更紧地抱住他,高挺的鼻梁蹭来蹭去,竟像是十分的无助和恐慌。
许景逸更担忧了,抚摸着他的发丝轻声说:“你一定是遇到了很艰难的事,却不能告诉我,对吗?”他理解高天,高天位高权重,有太多事只能烂在自己肚子里。
高天没有解释,只是闷闷地说:“嗯。”
【章节彩蛋:嘲讽式教学的具体体现之一】
或许是为了给那些嚣张的A学生提供更多的压迫力,高天会在上课时特意释放一点信息素,以此欺负那群年少单纯的小朋友。
A同学们纷纷对许景逸表示羡慕:“你一个B,都不知道高教官的信息素有多可怕。”
许景逸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在椅子上挪了挪屁股。
他能闻到高天信息素的味道,甚至比A同学们闻得更加清楚。
高天的信息素让他想起老式黑帮片里的画面。漆黑的雨夜里,冰冷雨水冲刷着沾满鲜血的街道。
那并不是一种让人舒服的味道,可许景逸却发现自己意外地喜欢。
上课的时候高天有时候会走过他身边,那种味道不浓不淡地萦绕在他鼻尖,让他甚至忍不住跟着高天的步伐轻轻转头,想要让那股味道在他鼻腔里再留一会儿,再多留一会儿。
高天轻轻在他后脑上敲了一下,喵呜表情地说:“战争会给你走神的机会吗?”
许景逸撇撇嘴。
高天站在他身后,开始全程观察他的反应能力。
许景逸又兴奋又紧张,轰轰轰三连炮扔出去,炸了一大片。
高天冷淡地说:“你只要三个一级炮弹,现在就扔了,进攻堡垒的时候打算用手挖吗?”
许景逸死鸭子嘴硬:“我有办法。”
高天说:“好,我就看你能挖多久。”
许景逸鼻腔里充斥着高天信息素的味道,他没理由地感觉异常兴奋,好像自己真的能徒手挖开敌方堡垒。
失去了一级炮弹的战机围着敌方堡垒转了一圈,连块墙皮都没打破,反而差点被守卫炮打下来。
许景逸垂头丧气,他再一次在高天面前狠狠丢人了。
高天摇摇头,忽然俯身,一只手放在了他的操作台上,一阵眼花缭乱的操作,战机扔下备用燃料库猛地冲向上方。
战机风骚地在半空中转了个圈,精准地打中了即将落地的备用燃料库。
堡垒炸开,战斗结束。
高天慢悠悠地说:“不用一级炮弹也能炸开堡垒,但你做不到,你太蠢了。”
第三十九章:体内注射信息素,车厢里强制发情,主动满足一个疯子的欲望
小小的高唯坐在餐桌旁的儿童椅上,一手抱着粉色小马一手抱着果汁。
他刚才哭得太厉害,知道现在还打着小小的哭嗝。
高天坐在他对面,看着他手里的玩具。
那个粉色小马在谍务部检验了三次,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元素,就是个普通的毛绒玩具。
高天沉默了许久,试探着问:“唯唯,你很喜欢这个玩具吗?”
小高唯用力点头,把玩具抱得更紧了。
高天深吸一口气,说:“为什么?”
小高唯眨巴着大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愁得皱起了小眉毛:“就是……就是……就是……很喜欢……”
高天眼看自己问不出什么东西了,只好换策略。
在小高唯睡觉的时候,高天走进婴儿房里,试图从他怀里拿走那个小马玩具再去检验一次。
可他的手刚刚碰到小马粉色的大脑袋,另一张婴儿床里的小许越忽然“咯咯”一阵大笑。
小高唯被吵醒了,睁开睡意朦胧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高唯,奶声奶气软绵绵地说:“爸爸……”
高天心头一颤,摸摸他的脸,低沉说:“睡吧。”
小高唯乖巧地在他掌心蹭了蹭,像只小猫一样:“嗯……”
高天走出婴儿房,许景逸正好从卧室出来,小声问他:“怎么了?”
高天面不改色地说:“小的吵到大的睡觉了,明天我让人来再装修一间婴儿房,让他们分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