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阴婚】
余淼和严介是情敌,共同喜欢了一个学长很久。
学长温和成熟,清俊优秀,是所有学弟们的理想情人。
余淼和严介为此明争暗斗,互相看对方不顺眼,只等着将对方从学长身边踢开,只可惜学长对他们两个都没有意思。
就在余淼以为自己和严介这垃圾终有一天会分出胜负,抱得学长归的时候。
严介死了,死在了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里。
等到余淼反应过来时就是参加他葬礼的时候。
温和的学长面带悲伤,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吊唁。然而紧接着,事情发展诡异莫名,余淼遇见了一个大师,告诉他只有和情敌结成了阴亲,他才能活下来……
阴亲,只有八字相合的人才能匹配,而他和情敌严介恰好是最合适不过。
#真情敌,受被迫招鬼绑定,一开始相看两厌,后面攻疯狂真香吃醋。情敌变老婆,臭脾气死鬼爱老婆爱到发狂。#
PS:结阴亲只想苟命的冷静理智受VS天降老婆偏执恋爱脑情敌死鬼攻
【第二篇:虫母】
莱亚星上,所有虫子终身都以面见到伟大美丽的母亲为荣。
虫母是虫子们的心脏,血液,思维与所有感情的狂热归处,每一只虫子都疯狂无条件的热爱着母亲。
除了泽维尔例外。
在从末世基地异化穿越到陌生的虫族世界后,泽维尔凭借着军功成为了虫族的首席执政官。但和其他唯虫母脑的虫子不一样,他厌恶虫母,憎恶不屑着虫族的伟大母亲。穿越而来的雄虫不喜欢被操控的感觉,在当上执政官之后他首要的目标便是——杀死妄图掌控他情感与生理的虫母。
然而当冷酷无比的执政官在见到那高坐在虫巢之中温柔包容的虫母之后,心跳却似乎失控了。
PS:柔情母性虫母VS冷漠穿越者雄虫(再杀伐果断的雄虫,都无法拒绝那来自温暖怀抱中的爱,所以,请您只爱我一个吧。)
【第三篇:怪物】
谢玉树是无限游戏中排行第一的玩家,和其他大佬不同,谢玉树正直,温和,善良,在无限游戏中宛如一个异类,许多玩家都受过他的帮助,视谢玉树为神明。
而当他亲自打碎最后一个副本,让该死的怪物们挣扎消亡在时空中时,却没有人知道光风霁月的第一玩家从无限游戏中带出来了一只怪物。
污秽的,丑陋的,以人类恶意情绪为食的怪物。本应该随着无限游戏崩塌而死去的怪物以一种扭曲的方式被藏在了现世。
那只是个异族,没有人性没有感情,甚至不是人类。然而当谢玉树耐心的一点一点教会怪物思想与语言时,他才发现自己好像……爱上了怪物?
PS:真圣父光风霁月攻VS没有人性的凶残怪物受(谁驯服谁,是温柔圣父驯服怪物,还是怪物驯服了圣父?)
【第四篇:联姻】
身为帝国元帅的傅云修从不认为自己会喜欢任何人。
身为最强大的A,就连皇室的信息素也不能影响他分毫。他天生就毫无情感,傲慢冷酷。
直到他看到了自己联姻的妻子。
平凡柔弱的beta无措的坐在客厅里,手里拿着助理刚刚拟订好的结婚合约。
在看见他的一瞬间,傅云修脚步停顿,大脑轰然炸开。
PS:傲慢强势一见钟情为妻子神魂颠倒顶级A攻VS平凡好性格柔弱beta受(他只是个beta,他知道的,可他为他神魂颠倒,心脏失控。)
他的小妻子今天也很可爱!
#单元文,每个世界不同主角攻受,一个世界一对cp#
注:本文架空虚构背景,与现实无关,请勿代入现实。
——2024.6.14存
内容标签: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甜文 爽文 正剧 单元文
主角视角:余淼 互动:严介
其它:单元故事集
一句话简介:他超爱!!!
立意:努力生活,身处逆境也要心怀希望。
第一卷 第一篇:阴婚
第01章 第一章
耳边吵吵嚷嚷的,余淼怎么也没想到严介居然死了。
前几天还跟他因为去给学长接机而互相使绊子的人此刻只剩下一坛骨灰盒放在堂前。饶是余淼再怎么看严介不顺眼,也没想到这个情敌兼死敌居然会以这样一种荒谬的方式离开。
举办葬礼的礼堂中间严父严母此时泪眼婆娑,甚至触景生情的不敢看旁边的骨灰盒。来吊唁的亲戚朋友也都恍恍惚惚,像是还没相信这件事一样。
余淼勉强回过神来,下意识安慰了严家人几句,最终还是忍住了心底的荒谬,接过手中的香插在了香炉里。
学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到了旁边,一向温和的面容染上悲色。
“你说怎么会呢。”
“太突然了,早上人还好好的,下午就出事了。”
耳边学长沙哑的声音有些艰涩,陪在他身边的男人伸手拍了拍他肩膀。
要是往常看见这个动作,余淼一定对学长身边出现的这个男人微微皱眉,但是今天实在是太混乱了,严介那个暴躁狂此时就躺在坛子里,任谁这时候也生不出其他心思。
几个人说了两句就沉默了下来,只听见严母照例吩咐管家老张去门外接待宾客。
按照A市的习俗在礼堂丧事办完之后要等七天才能下葬,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这场丧事办得格外匆忙。从严介出车祸到火化,时间十分仓促。余淼甚至听说明天早上严家人就要捧着骨灰盒去山上。
严家是豪门望族,严介更是天之骄子,谁也没想到会是这么潦草收场。然而那场车祸实实在在是个意外,就连开车的司机都只是骨折受了伤,严介却因此意外伤到了致命部位,连抢救都没等到。
车祸现场据说十分惨烈。
余淼平常虽说对这些不怎么忌讳,但也不会专程去想,只是刚才脑海里的场景一闪而逝,在和学长说完话后他目光就下意识地看向了前面的骨灰坛。
做工精美的黑色骨灰坛正放在前方,在烟火缭绕中莫名叫人感觉有些不自在。
“小余你在看什么呢?”
学长有些奇怪地顺着他目光看过去,余淼眨了眨眼,刚想说什么,却瞬间忘了自己刚才在看什么了。
宁舒何见他有些疑惑,还以为他也接受不了这个突兀的事实,这时候压下心底的伤感道:“人死不能复生,你平常和严介吵吵闹闹,骤然没了人肯定不习惯。”
他看向余淼叹了口气:“算了,不说这些了。等会儿我要和周青回去,你要不要一起?”
山里路难走,严家的礼堂设置在山脚下,距离市区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眼看着天色快黑了,大部分宾客在吊唁完之后就准备离开了,宁舒何也不例外。
他明天早上的飞机去外地出差,无法推拒。本来今天应该是在学校里整理资料的,但是没想到严介突然出了意外这才紧急赶过来。
只是虽然相熟的一个学弟去世了,心里十分难过。但身为教授,学校里的事情到底还是要忙的。
耳边声音关怀,要是往常可以得到学长的关心甚至有和学长同路的机会,余淼肯定连思考都不用思考就会答应,只是这会儿他刚一抬头就感觉到额角昏涨难受,浑身疲惫的连动都不想动,坐车身体肯定撑不住。
偌大的公司压在他一个人身上,余淼以为自己是昨晚看企划案看的太累了没有休息好,这时候只好忍住遗憾,微微先摇了摇头。
“不用了,学长你有事忙早些回去吧,我想休息会儿再走。”
虽然山上不方便,但严家也没有失了礼数,给来去不方便的客人也提前准备好了客房。只是余淼之前没准备留宿的,现在只好打算过去说一声。
宁舒何见余淼脸色实在苍白,像是下一秒就会昏睡过去一样,心里有些担忧。但知道这位学弟要强的性格,这时候也没有再劝他一起,只是温和道:“那我先走了,你去睡一会儿吧,有事情的话给我打电话。”
学长总是这么温柔周到,从大一遇见学长到现在余淼深有体会,不然也不会和严介争的头破血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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