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的公开资料是男性,但又长的像个女的,如果说诺伽是纯粹雄性的帅,这个阿芙罗就是美的有点太阴柔了。
还很好色。
时元痛苦的挠了挠头,突然觉得如果他丈夫在就好了,他哪有这个脑子,连上头谁看不惯他都猜不出来。
幸亏他还有点本事,不然早死八百次了。
正头疼着,后门就被敲了敲,时元猛地坐起身。
不想了不想了,吃饭重要,先干活!
-
港口。
货运飞船的员工将一个冰袋递给等候的男人。
“拿好了,这是虾。”
诺伽:“另外的东西呢?”
员工看他一眼:“什么另外的东西。”
诺伽启唇:“凯德大人带给提摩西大人的东西。”
员工这才压低声音道:“凯德大人说会有银头发来接应我,难道就是你?
“不然呢?”诺伽面无表情:“难道我看起来像黑头发?”
员工:“……”
这人也是凯德上将的人,他还吃罪不起,呛不过诺伽,他转身从最里面拿出了一个黑皮箱。
“都在这儿了。”
诺伽掂了一下重量:“这是我最后一次替上将执行这项任务。”
伪装成货船员工的凯德心腹道:“大人会记住你的功勋。”
诺伽没有回答,他一手拎着虾一手拎着箱子,箱子里面是被搜集的精神力浓缩溶液,是专供给圆桌三贵族之一的提摩西的。
而他每次休假回家,都会替凯德将东西拿给提摩西。
“权权相护的一群蠹虫,星都再这么下去迟早要完。”影子在身后低声,“不过帝国应该很高兴看到联盟内讧。”
诺伽缓缓走在街上:“看着他们这么挣扎的获取力量,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影子有一句话没敢讲,它觉得主人的道德感好像也没有高到哪里去。
相比起来,还是家里那位小祖宗更可爱一点,毕竟时元生气起来最多就是不理人,而不是六亲不认的杀人。
影子:“提摩西靠精神力溶液强行拔高到了圆桌议会的位置,这种人早晚会被别人替代,不过他好不容易爬上去,这下可以直接躺平四年了。”
诺伽眼眸微眯。
他先回家冰冻了鲜虾,然后才拎着皮箱去找了提摩西。
贵族的大门都是纯金的奢靡,管家替他开了门,诺伽和以往很多次一样静悄悄的走在他身后。
忽然,他开口问道:“提摩西大人最近心情好吗?”
管家回头:“凯德上将的问候吗?”
诺伽面不改色:“是的,上将十分关心提摩西大人。”
管家这才道:“原本大人心情还不错。”
诺伽安静等着他的后话。
管家接着皱眉道:“但最近微笑医生的事情闹的很厉害,提摩西大人不喜欢他,也很讨厌黑鸢尾花霸占了他的商铺标志。”
影子在诺伽的身后默默浮动了一瞬。
诺伽:“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医生,提摩西家族底蕴深厚,不用为这种事情烦心。”
管家:“你说得对,只是一件小事而已,现在已经全都收缴了——就送到这里吧,箱子我会替大人拿进去。”
“凯德上将叮嘱提摩西大人低调一点,不要引起阿芙罗大人的注意,”诺伽递给他:“下次上将会派别人来送货。”
“知道了。”
这种隐秘的违规提炼的精神力溶液是禁忌品,诺伽也是凑巧接替了前面的人,凯德十分谨慎,每几年就会换一个人来送。
管家早已经见怪不怪,目送着诺伽转身离开。
“银发啊……不过也不是每一个银发都会是帝国要找的人。”
或许是帝国最近对银发人的追铺开始变得丧心病狂,凯德将军才会想着重新换一个人。
派出去的暗杀者变成傻子回来了,盖文也受了重伤,提摩西大人正为此震怒,管家没时间再理会诺伽,提着浓缩液转身就进了私宅大门。
……
“原来是他看不惯微笑医生。”
诺伽:“阿芙罗连任三届,凯德连任两届,提摩西刚进入圆桌,有点急于证明自己的存在了。”
影子:“这两个人其实很相似,都是在变相的吃别人的精神力。”
“不一样。”
影子:“什么?”
诺伽在街边等着空中轻轨:“提摩西连微笑医生的一半都比不上。”
一个是天生凶残的变异肉食动物,甚至连浓缩液都不用可以直接生吞别人的精神力,另外一个,明明是平庸的吃草物种,却偏偏要吃肉来虚伪的提升力量,这两个人完全没有可比性。
提摩西应该庆幸微笑医生还在发育期,只顾得上吃顾不上他。
影子闪了闪:“也是,医生可是吃您一口还在您眼皮底下逃窜的人,如果他参与联盟都的权力游戏……”
诺伽:“那第一个遭殃的就是提摩西。”
只不过目前看来,微笑医生行踪诡异只想游戏人间,不过这样一个人扎在议会的眼皮底下,要么被上头的人吞噬,要么就是向上反杀,自己成为规则的制定者——如果医生失去游戏耐心想要掀桌子重新洗牌的话。
影子:“星都变得危险起来了,要不然我们把他带走——”
“你以为帝国就安全了?”
联盟好歹还有一个阿芙罗牵制提摩西维持势力平衡,微笑医生与圆桌的争端也和时元没什么关系,而帝国完全就是王室的一言堂。
诺伽走上空轨车找了个空位坐下,“西姆王残暴无比,我带他回去,就如同带了一个移动的活靶。”
他们会攻击时元,妄图让他妥协或者痛苦。
权力。
还是权力。
诺伽因为想隐藏身份和时元结婚,这三年虽然聚少离多,但也不知不觉将这个笨蛋划进了自己的势力范围。
海格威斯后代对权力的渴望几乎是天生的,现在再加上时元,诺伽对权力的渴望几乎达到了顶峰。
他要得到原本就应该属于他的一切。
男人墨绿眼眸看向窗外繁华的街景,“要回家做饭了,去看看他下班了没有。”
黑影从诺伽的身后悄悄析出,沿着空轨车厢的墙壁滑走了。
……
送走患者,时元垫了个三分饱,他也不打算再去花店,算算时间家里的饭也差不多该好了。
他心情颇好的哼着小调离开地下室,都快走到通道口了却发现自己忘了换皮肤。
“哎呀!我好笨!”时元敲了一下脑壳,正打算原路折返,就看见通道上方有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嗯?什么鬼东西?”
这个方向是绕去他花店的呀,时元皱眉,一脚踏进身侧的水墙里。
诺伽的精神力团对时元花店的坐标已经非常熟悉,它远远的看了一眼,见店门关着就估计那祖宗已经在回家路上了。
影子长松一口,正打算沿着墙壁滑走,就听见背后传来了咚咚咚的回音。
是鞋跟和地面接触的动静,分外规律和悠然。
天生对危险的感知让影子迅速闪避,下一秒,它原本的位置就站了一个漆黑的带着白色面具的身影。
“啊,跑了?”
透过面具,声音变得失真,时元抬头搜索了一圈,影子缩在树叶阴影里一动都不敢动。
“难道是我饿的头晕眼花了……”
不对,他明明看见了,时元低头四处找,影子趁机缓缓从树叶阴影里滑出来了一点。
但很快,它就发现它失策了。
早在那个人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周围百米内的空间就已经被无形的水墙圈禁住,影子碰了壁才知道堵它的人早已经在大气层。
他不着急,仅仅只是因为他知道它跑不掉。
影子绿色的眼睛忽的闪了一下,军部公寓,正在抽虾线的男人指尖微微停顿。
上一篇:中了苗疆少年的情蛊后
下一篇:人妻O他怀孕了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