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风间是无限游戏里世界有名的杀神,每通关一次,就会干崩一个副本,使程序陷入崩溃,是npc嫌弃鬼怪憎恶的存在。
在连续破坏九十九个副本后,他成功脱离无限里世界,回到了现实。
满级大佬从厚厚的棺木里爬出来,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边的镜子照了照:里面的杀马特是谁?
本以为通关后可以开启养老生活,庭院撸猫晒太阳,走上人生巅峰。
哪知名义上的哥哥闯进房间,丢了两套卷子在他桌前:这几套《五三》做不完,不许吃饭。
游风间:原来我还是需要高考的年纪吗?
*
伶舟作为最负盛名的天师,年纪轻轻的就走上了社畜之路。
别人在认真学习年纪,他在捉鬼。
别人在狂卷刷五三的时候,他在打怪。
打怪捉鬼的日子很轻松,但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杀马特同桌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不仅不再继续杀马特,形象大改,变得漂亮了。
而且身上,还萦绕着浓重的死气。
他的阴阳眼看见,所有的鬼怪都见到游风间,都会被轻易吸引。
他看见,鬼怪张牙舞爪,毫不掩饰垂涎之色,露出恐怖的獠牙、猩红的舌头……在给游风间舔鞋?
外冷内热社畜天师攻(伶舟)×外热内冷狠人受(游风间)
内容标签: 强强 异能 无限流 校园 玄学
搜索关键字:主角:游风间,伶舟 ┃ 配角: ┃ 其它:强强,无限流,爽文,校园
一句话简介:明明超强却过分咸鱼
立意:希望世界和平
第1章
细碎的光沉默地洒在荒郊,只有零星几棵野草在风中飘摇,人群肃穆无声。
黑伞隔绝光线,面上的墨镜更隔绝外界的窥视,一身黑色风衣的男子举着黑伞远离人群,保持距离望着远处的棺木。
无人能透过黑伞墨镜看清他的神情,诡异而神秘,仿佛一段惊天动地的往事,随着平放在地上棺木即将沉入地底,永远不为人知。
但实际上除了小孩子和中二病,并不会有谁这么联想。
参加这场葬礼的人都知道实情:谢家的小儿子前几天出车祸死掉了,今天是他下葬的日子。
谢家家主谢鹤笙白着一张脸,眼下青黑,面色苍白,眼睛死死盯着不远处的金丝楠木棺材,看着确实为小儿子的死难过。
有人心下嘀咕谢鹤笙事情多,不直接火化了事,非得进行土葬,但面上仍是谄媚地上前道:“节哀。”
顺带递上纸巾。
谢鹤笙没接,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没理会,仍旧死死盯着棺木。
反倒是谢鹤笙的长子谢长流神色淡淡,看不出什么伤心之色。
那人心下了然:看来谢家兄弟关系不和的消息是真的了。
想到传言说小儿子游风间是谢鹤笙私生子而非正统的传言,不禁又信了几分。
转念一想也对,私生子游风间一死,谢长流就是板上钉钉的继承人,高兴还来不及呢。
转眼四望,发现谢鹤笙娶的续弦果真没来,心下感叹一句豪门事多,又退回人群中。
经风水先生算过,今日正午十二点下棺最好。等到时间差不多到,抬棺人互相点头,准备将棺材放下去。
四人拿好工具,向着棺木走去,还没完全靠拢棺木,在一片安静中,就听见突然传来一阵异样的响动。
人群四望,面上都带着一丝疑惑。反应快的面色突变,变得惊恐至极:那响动似乎是从棺材内部发出来的!
人群突然爆发一声:“诈尸了!”
小部分人纷纷远离下葬处,但大部分人还是留在原地观望。
毕竟在场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惊慌失措难免有失颜面,而且如果是一场乌龙,那真的就闹笑话了。
谢长流也感到一阵不安,抬眼去找定下在这块地下葬的风水先生。
结果发现跑在最前面的就是风水先生。
谢长流:“……”
*
游风间只觉睡得头疼,明明棺材外很是安静,但他却总是听见细碎的声响。
艰难地掀开眼皮子,入眼只有一片漆黑。
他摸了摸四周,四四方方,很是狭窄,不需多加思考便知道自己装在棺材里。
这不是他第一次进棺材,
一回生二回熟,他熟练地摸着棺材的一角,果然摸到一根长钉。
给棺材封钉,除了密封棺材外,还为镇魂,防止尸变。
游风间觉得好笑,自己又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用得着镇住他的魂?
他抚掌作寸拳状,朝着位于胸前顶上的棺木用力一戳!
平整光滑的黑木像热锅里的爆米花,嘭的一声从中间炸裂开来!
吊唁的人被这一声动静吓破了胆,勉强维持出的镇静顷刻崩盘,“真的诈尸了!”
众人像是被惊扰的池鱼,纷纷作鸟兽散,有的仓皇中甚至跑掉了一只皮鞋。
白皙瘦削的手指搭在棺材边沿,垂落下来的发丝遮住游风间的眉眼,露出的小半截皮肤白得病态,倒是真有几分像故事会中的鬼,还是艳鬼。
他抬眼看向在场还剩下的几人,冷静地分辨这是不是无限世界玩的把戏。
毕竟以前也有过这种事,系统故意将玩家送进和现世几乎一样的副本。
不少长久离开现实的玩家回到熟悉的家,被欣喜和感动冲昏头脑,最终被伪装成亲人的怪物杀死。
游风间作为老油条,自然不会被这种把戏蒙蔽,很容易弄死最终boss从副本出来了。
在弄死了成千上百的npc,弄崩九十九个副本后,游戏系统终于忍受不了,强行将他的积分清零,把他送离游戏。
没有侦测到诡异的气息,眼前所有的人虽然都很滑稽,却是带着真实的人味,游风间微微垂下眼睫,确信系统没有搞什么诡计,而是真的将他送了出来。
脱离了那个无聊的游戏,身体得到的强化却没有消失,异能也还留存在他的体内。游风间活动着手腕,任由其发出酸牙的咔嚓声。
按着棺材边缘,他从棺材里站起,一步跨出来。
在场的人要么被游风间的诈尸吓得魂不附体,要不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好事者,还有谢鹤笙这样开心流泪的奇葩。
剩下能正常交流的人,只有谢长流这一个正常人。
他面色冷漠,看向朝他走来的游风间,“你活过来了?”
游风间没回他的话,一双黑眸掩藏在发丝下,半露半遮,直勾勾地盯着谢长流。
他问:“有镜子么?”
长久没说话,也没喝水浸润,嗓子像沙漠里的石头,粗粝沙哑。
谢长流作为一个直男,也没有臭美的习惯,自然不可能随身带着镜子。于是他从西装裤包里掏出手机递给他。
游风间接过,没有第一时间按亮屏幕,而是借着黑屏观摩了一下自己的尊荣。
前刘海长得能遮住鼻梁,五官完全被藏住。偏偏还风骚地搞了个锡纸烫,但又烫得过度,头发丝弯弯曲曲的,看着有些杀马特。
总结,托尼老师的手艺不行,不好看。
游风间看完,没有将手机还给谢长流,而是将手机屏幕对着对方一照。
黑幕中只映出一张深邃瘦削的脸,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谢长流见他的动作,有些莫名其妙,只当在棺材里躺久了,脑子躺得有些秀逗。
一把夺过手机,重新揣进西装裤兜里。
游风间兴致缺缺地将注意力从谢长流身上收回来。
谢长流张张口,想说些什么。但转念又想到,哪怕是游风间之前没出事,他和对方也没什么可说的。
谢鹤笙被喜悦冲昏头脑,这个时候终于绷不住家主威严,一把扑到游风间怀里,不顾形象地大嚎:“儿啊,你终于醒过来了!”
谢长流:“……”
游风间还处于骨骼生长阶段,整个就是少年的瘦削身形,单薄至极。
谢鹤笙比游风间还高一个头,一个成年男人扑在少年身上嚎哭,可以说毫无形象,甚至滑稽至极。
所幸周围大部分吊唁人都跑了,否则谢鹤笙今天的所作所为,不出明天就能在京圈被笑话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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